吐着信子。
下面的两兄弟也看呆了。
栎乐环顾四周,看到柱台上刻着满满的没有见过的符文。
清乐的视线落在珠子上,轻飘飘地说:“这不是鲛珠吗?跟十年前在椒舟岛看到的一样。”
“听说这种怪物叫蛟龙,只在古书上记载,从未有人见过,小小方家镇,怎么会有蛟龙屈尊守护一颗鲛珠?”
这时,蛟龙开始对两人发动攻击,尾巴一扫,水花溅起,水洞开始强烈地震动。
栎乐不想多管闲事,顾不得腿上的疼痛,脚下一点,跃出了洞顶。
清乐也不多做停留,又扫了一眼蛟龙和鲛珠,紧跟着出去了。
这下遭殃的就是全标两兄弟了。
蛟龙探出头,刚好六目相对。
蛟龙一吼,两人不要命的往回跑,水成了两人跑快的阻力,根本跑不过。
看这头上的血盆大口,全金满脸惊恐,甚至变得扭曲。
全标的视线定格在被血染红的水,他知道,这下命是真的留在这里了,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许久,没有预想中的死亡,只听见耳边传来阵阵摄魂的笛声。
他睁开眼,刚刚还对着自己血盆大口的蛟龙已经不见,只见鲛珠上浮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红衣人,笛声便是那人吹响的。
不过一瞬,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全身瘫软无力,靠在石壁上。
是他害了他在世上这唯一的兄弟,如果他没有拉着兄弟来,如果刚刚听兄弟的话出去,他们两个人还会好好的。
他对不起兄弟,也对不起死去的老娘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