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知没有想到苏城居然给他下了逐客令。
当即,脸色也是一凝。
“苏城,我这是为你好,你要是冒冒失失的,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强压内心的怒气,冉知再次提醒道。
“师公,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谈这个。”
苏城跪在灵堂前,没有再看一眼冉知。
师父死了,还有比这更让他难受的吗?
如果不是黄天在他父母去世之后照顾他,他也不可能有轧钢厂的工作。
“你!!”
冉知气的火大,指着苏城,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叶,你看,这就是要嫁的人!”
撂下一句话,冉知气呼呼的离开。
见此。
冉秋叶也是为难的望了一眼苏城。
其实,她明白,二爷爷这是为了苏城好。
可是现在黄天死了。
就换做自己,她也不能饶过落英。
“苏城,阿姨,妹妹,我就先走了,你们也别太伤心。”
放下钱,冉秋叶慌慌忙忙的追了出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杨厂长也带人过来吊唁。
一大爷易忠海和二大爷他们也过来了。
尤其当见到那略显奢华的丧礼,都忍不住的撇撇嘴。
“这个苏城可真够奢侈的,为一个死人还这么铺张浪费。”
二大爷刘海中,嘀咕的吐槽道。
易忠海没说话,却是默默的点头。
活人都吃不饱,还把钱用在这上,不是浪费是什么。
“对了,一大爷,你说苏城这小畜生不会把这母女带到我们院子里住吧?”二大爷刘海中盯着那跪拜的苏城,再次开口问道。
“呵,我说二大爷,他带过去不好嘛。”
一侧的许大茂插话道。
“好?一个小畜生都够我们闹心的了,再带两女人,我们院子里还不翻天!”
“翻天?他现在还能翻吗?”
许大茂不以为然道,“他要是再敢在院子里闹,下一次,哼哼,可就不是黄天了。”
说话的时候,许大茂的目光落在黄青青娘俩身上。
见此。
刘海中也是眼睛一亮。
这黄天死了,给苏城打击成这样。那要是黄天妻女两个人都死了,以苏城那性格,还不愧疚的直接跳河自杀。
“大茂,要不说还是你脑子灵光。”
刘海中夸赞一句,“等到这苏城要是死了话,那他们那房子还有这房子,不全都是我们的了嘛。”
“二大爷,你可转过来了。”
苏城现在无父无母。
黄天也是无父无母。
他们三个人都死的话,这房子可就全成了无名之人了。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先去吊唁,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商议商议。”
一大爷易忠海此时发话道。
上次苏城可是卷跑他三百块呢,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轧钢厂的人吊唁完毕。
又给了一点补贴,杨厂长他们就离去了。
而苏城将黄天安葬下去之后,师娘吴秀云就被娘家人接走了,黄青青留在苏城跟前。
回到家中。
苏城将黄青青安抚睡觉之后,又召唤出替身傀儡,便向着院子外面走去。
凭澜苑!
一个老妇端坐在台前。
浮动茶盖,两眼看着舞台。
此时台上,两名戏者正在排练对唱。
“师父,师父!”
一道哭哭啼啼的声音在老妇耳边响起。
“落英,你……你这是怎么了。”
胡萍兰望着落英那憔悴而又慌张的样子,立马关心起来。
“师父,有人想杀我!呜呜呜……”
“什么?!”
黄萍兰两眼一怔,“先别哭,先别哭,你跟师父慢慢说,你今天不是去红星轧钢厂演出吗?怎么会有人想杀你。”
他们戏台子跟红星轧钢厂也是老相识。
每年只要红星轧钢厂需要联谊演出之时。
他们都会主动被邀请过去。
而且。
她和杨厂长也是老朋友了。
落英身份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动手呢。
止住眼泪,落英将事情夸大化小、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遍。
坐在椅上的胡萍兰,那是越听越气。
“这个小畜生,敢动我徒弟,我看他真是活腻味了!”
“阿天,阿迪!你们两个给我走,我倒要问问杨厂长,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那正在戏台上练戏的阿天和阿迪两人,当听到这话,也是立马操起手中的武器,就跳了下来。
“敢欺负师妹,我非给他皮拔了不可!”
“就是,落英师妹,你别伤心,现在我们就跟师父去给你讨一个公道!”
说话间,几人就欲出门。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们戏台今天提前打烊!”
黄萍兰客套一句。
可是眼前之人,却是如同没有听到一样。
径直的来到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