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被捆了起来,丢到一旁。
他连卡卡西都打不赢,更别提还有日向结弦在一边盯着他了,即便木遁诡异又强大,但此时的大和心神失守,一时精神恍惚的有些质疑着自己,在这种状态下,压根没怎么反抗,就束手就擒了。
伊布利一族避开了几人,化作烟雾不知跑到哪里去展开会议,唯有名为伊布利雪见的少女沉默的跟在日向结弦和卡卡西身边,负责监视他们避免出现意外。
事实上,他们大概率也已经相信了日向结弦所释放的善意,或者说,大和表现出的态度属实是太给日向结弦加分了。
大和沉默不语的被捆这束缚在地,一双平静的仿佛永远没有情绪的木头脸上,些许疑惑与失落缓缓消散。
毕竟是根部出来的实验体,心神失守,也不妨碍他冷静下来,暂时将疑惑按捺下来。
他扭头,看着卡卡西,轻声道:“我接到的情报中,并未有说过大蛇丸一定会来此处。”
卡卡西没有经历过原著中被大和投桃报李救过一次的事,对于这个根部的少年,心中只有惋惜而却没有太多信任,闻言,只是淡淡道:“我们自有判断。”
大和沉默片刻,继续道:“为什么要放过我?”
他看着卡卡西,又看了看戴着面具,此刻一副悠闲模样,靠在树壁上放松着身体的日向结弦,心里有些疑惑。
他们分明已经认出了自己就是当时截杀三代失败的那木遁忍者,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自己呢?
卡卡西没有多解释,而日向结弦则轻轻用胳膊肘一怼卡卡西,摆明了要他自己解释。
卡卡西幽幽一叹:“村子需要一个木遁忍者。”
大和低着头:“即便是我对三代......也需要吗?”
他隐去了部分话语,不想让伊布利雪见听到木叶的丑事。
卡卡西只是漠然道:“当然。”
三代连团藏都能容忍,又怎么会在乎他这样小小的工具呢。
大和便因此陷入了更加矛盾的心理。
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伊布利少女,伊布利雪见却突然开口:“那个.....真的,没有人存活下来吗?”
她看向的是日向结弦。
日向结弦偏偏头,平静的把自己的分析结果告诉她:“我既没有在村子里看到过能烟雾化的忍者,大蛇丸逃窜的过程中,也没有遇到类似的敌人或情报流出。”
“当然,如果非要找一个渺茫的希望的话,也许大蛇丸提前将一些实验体转移了,也有可能。”
日向结弦说完,伊布利雪见只是眼神更加悲伤了些,她低着头,许久,才幽幽的说着:“我们一族,以后,应该要怎么办才好?”
日向结弦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伸手摸向鼻子,却只摸到冰凉的面具,找不到眼镜。
“只是想要生存下来的话,办法总比困难多。”
日向结弦宽慰了一句,却并未将自己的目的现在便全盘托出。
为啥想着要救下这一族的人?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命运着实让人惋惜,另一方面,也确实有处于自己利益方面的考虑。
准确的说,互助互利。
有自身的笼中鸟咒印与飞鸟封印术,日向结弦对于咒印和针对咒印的封印术,了解已然比寻常忍者要深上许多,只是来不及讲这些知识整合、创新、深入研究罢了。
他并不是那种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的忍者,只会使用却不会思考,事实上,每一次忍术的突破,除了在实力上的增幅以外,最大的帮助,还是让日向结弦更了解忍术的本质,包括查克拉控制、乃至属性变化、乃至对复合忍术的理解等等。
毕竟,任何一门忍术的等级提升,可不仅仅只是像游戏一般,提升伤害这么简单的。
在飞鸟封印术熟练度越来越高的同时,也借助着它对笼中鸟的破解,让日向结弦对于所谓咒印,也越来越有心得,或许有朝一日,他真想认真研究一下,就能自己改良开发出和笼中鸟类似的咒印也说不准。
这是为了未雨绸缪——不得不说,尽管笼中鸟臭名昭著,却也确实有一点保护的作用,不至于让日向一族的白眼肆意外流,受人觊觎。
虽然要推翻笼中鸟,但日向结弦却认为,找到另一门保护双眼的封印术,也很重要。
同理......大蛇丸此刻刚刚开发不久的天之咒印,日向结弦就有那么点自信,觉得只要给他时间,能将其破解。
伊布利族的雾化血继界限,倘若能真的像其他血继一般可控、可提升,也未必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族群。
而大蛇丸显然已经给出了他的初步答案:咒印,便是一种帮助他们控制血脉的方式。
如果能帮助伊布利一族稳固自身血脉,又能因此收获他们的感激与帮助,岂不是互惠互利的大好事一件吗?
任何时候,都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这样才能所向披靡、事半功倍,这一点,日向结弦深信不疑。
沉默着,几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静静地在树洞中等待着。
一天?还是两天?
在幽深的树洞中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