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转看了两人一眼,感受到两人上那股晦涩而大的气息,立刻确定两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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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想必就是火龙宗的洪宗主和混元门的陆门主?”李含雪笑道。
“李阁主果然好眼力。”洪开元笑道,“老夫已经和陆兄摆下宴席,就等李阁主入席,李阁主何必急着走呢?”
李含雪笑道:“在下还以为两位太过繁忙,今日不准备见我了呢。”
陆柏呵呵笑道:“李阁主这是哪里话?来,里面请!”
三人穿过亭台阁,过了一条溪,到了一个宽敞华丽的大ke厅之中。
ke厅之温暖如,富丽堂皇。四面灯火通明,灯都是晶莹剔透的宝石雕成,照明所用的都是价值近百万的奇石,可谓挥如土,各鲜的奇散发淡淡芬芳,与那燃香发出的淡淡香气糅杂在一起,有着安定心神的奇妙功效。
中央一张褐木大圆桌上早已摆了各菜肴,青菜油滴,肉块黄酥脆,汤汁更是浓郁人,碗中饭粒饱圆润,一大桌,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每一道食材无一不是千万选,珍贵到了极致,起人无限的食。
任何人看了这些美食,都要食指大动。
洪开元笑道:“李阁主,请入座!”
三人座。
洪开元和陆柏和李含雪ke了几句后,就开始和李含雪扯东扯西,聊一些南蛮之地的风土人,见闻异事,谈地,论武人,然而就是不谈荒阁入驻凤山的事。
两人频频给李含雪倒酒,李含雪心中雪亮,知道这两个老家伙不是善茬,心中时刻留意两人的举动。
渐渐,洪开元和陆柏喝酒喝至面微红。
陆柏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盆盆碗碗乒乓作响。
洪开元惊道:“陆兄何故如此?”
陆柏老眼朦胧,半醉半醒,一副捶顿足痛心疾首的模样:“洪兄,你不知道啊。老夫活了这些年头虽没有做出什么风光事迹,可也从未受过人家的气。近日,近日真的是把老夫气惨了。”
洪开元连忙问道:“到底是何事令洪兄如此气愤,来与我听听,我火龙宗虽庙人微,但谁若敢欺辱陆兄,我洪某人定当倾尽全宗上下之力,向那人讨回道。”
“哎,此事……此事一言难尽,不也罢,不也罢。”陆柏一边摇头,一边往嘴里灌酒,一副借酒浇愁的模样。
“陆兄,此事一定要清楚!胆敢欺辱陆兄,真是岂有此理!”着,洪开元也在桌子上猛拍了一下,盆盆碗碗再次被震得乒乓作响。
陆柏咕嘟一声,道:“近日,近日有人明目张胆地侵占我混元门的地盘,什么都不就直接派人兴土木造洞府,这和在老夫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啊?”
陆柏猛捶自己的口,大呼大叫。
洪开元顿时大怒,直接掀翻了桌子,哗啦一声,汤水飞了ke厅。
李含雪立刻起,躲开这些汤汁。
洪开元显得愤怒至极,怒发冲冠:“真是岂有此理,想不到下竟有这样的狂徒,看来不训一下,他大概不会明白我们火龙宗和混元门不是好惹的。”
两个老鬼一唱一和,比唱双簧还要彩,李含雪全看在眼里,他只是冷笑,并不话。
“陆兄,你报上那人的姓名来,老夫定要上门向他讨个法!”洪开元声如响雷。
陆柏叹道:“那座灵山来距离我们混元门也有十里地,不能全算是我们混元门的地盘。只是我们弟子常到那里修炼,现在对方在那里兴建洞府,我那些苦命的弟子就无可以修炼了。”
洪开元义愤填膺道:“修炼乃是武者的头等大事,年轻一辈的弟子乃是一个宗门未来的中砥柱。岂能疏忽大意?不行,陆兄,老夫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一定要带人去向那无礼之徒讨个法。你,那人姓甚名谁,何?”
陆柏叹道:“洪兄的好意我心领了。老夫也不是那种愿意大动兵戈之人,对方想必也是一时疏忽,急于在南蛮之地盘根户。等到他们安顿下来后,我想他们定会派人前来致歉,若是能够每年送上我们混元宗弟子所需的修炼资源,那灵山也未必不能让给他们。”
洪开元长舒一口气:“还是陆兄襟广阔,能忍人所不忍,若是换作老夫,此刻早已带兵前去问罪了,真是岂有此理。”
两人唱一个白脸唱一个黑脸,先是给李含雪施加威压,现在又含沙射影,为的就是让李含雪低头,然后每年给混元门奉上大量修炼资源。
这一系列的手段,两人可以是下足了功夫。
一般的新任门主,恐怕早就被两个老家伙这一惊一乍给唬住了,但李含雪什么人没见过,这种手段他早就一眼识破。
李含雪瞧在眼里,笑在心里。
凤山虽是灵山,地元气浓郁,但若是要荒阁每年供奉资源来换取地盘,那就太不值得了。
这样不但让荒阁了名头,更让手下的荒阁弟子把李含雪这个阁主看轻。
李含雪当然不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洪开元见威慑也做得差不多了,面带歉意地笑看着李含雪:“李阁主,真是抱歉!老夫一时激动,竟把桌子掀了,惊扰李阁主实在是老夫的罪过。老夫改日定当登门拜访,向李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