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事回了家,四合院里的邻居绝大多数都是欢欣鼓舞,觉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只有那个贾张氏大失所望,本来寻思着让徐达弄死曹铁军,再把秦淮茹的脸毁了容,自己就又能享清福了。
哪里知道被何雨柱横插这么一脚,踢死徐达,救了曹铁军一家,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窝火。
本来岁数就大,心头再想不开,没过几天就得了一场重病,这死老婆子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而何雨柱勇斗歹徒,奋不顾身地救人,有关部门也发来了奖状,锦旗,在系统的荣誉式中又添了一笔进项!
按照何雨柱大概估计,现在缩减到4个月就能买一项最便宜的东西了,心里面也是跃跃欲试,毕竟这个选项还从来没有试过。
四合院从来也没有太平过,那真叫一个按下葫芦起来瓢,就在这两天,易中海屋里又闹起了幺蛾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别人家都飘出了饭菜香气,只有他家,飘出的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这种味道夹杂着中药的气息,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腐朽气味,闻着就像是把木乃伊放在锅里煮一样!
这别人家还好说,实在不行关门关窗也能熬过去,可是何雨柱家就不行了。
夏天的风大部分都是东南向的,把易中海家里的味道一点不糟践,全都吹到何雨柱家的门窗上。
就算是把门窗都关了,可这个味道依然是挥之不去,绕梁三日而不绝。
再加上现在又是个夏天,关门堵窗户那叫一个热。就算是何雨柱能从系统里面随意的购买风扇和空调。
但在60年代可不敢拿出来安装,不然如果让人看见了,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事情!
可这事儿还不好发火,毕竟四合院空间小,房前屋后闹点小摩擦都是正常的。
如果因为这点事儿就兴师问罪,四合院里面的人就会说,何雨柱欺负老头老太太那名声传出去可不好。
再说荣誉是的荣誉积累起来十分困难,可要是掉下来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果名声坏了,几个月的积累就会一扫而光。
正是因为这样,何雨柱才忍着没有发火,可是每天吃饭的时候看到娄晓娥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实在扛不了了。
等吃完饭之后,何雨柱匆匆忙忙刷完了碗出门就来到易中海家,咣咣地砸起门来。
“一大爷,赶紧开门,我说您一天天地在家炖什么呢?闻着这味儿怎么像是清水煮腰子啊?”
院里面也有不少邻居在乘凉,听到这话全都笑了,起来说句实在话,易中海家里那味道和这话也差不了多少。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尴尬地打开了门,好像这些话不方便在邻居面前说,把何雨柱直接就让到了屋里。
在外面味儿都那么大,进了屋就可想而知了,一进房门何雨柱,就看到一大妈在这么热的天,屋里坐着居然也戴着口罩!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是啼笑皆非。
“我说一大爷,真不是我矫情,最近你们这屋是天天炖东西熬药,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味儿了。”
“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你炖这玩意儿啥时候是个头?好歹也得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我媳妇让你们家给熏的饭都吃不下!”
易中海那是相当害怕何雨柱的,赶忙赔着笑脸说道:“柱子,你别着急,我和你说明白就知道了。”
说着,这老家伙却一个劲儿地向自己老伴瞥眼努嘴,看这意思这话只能何雨柱听。
一大妈已经是热得满头大汗,气得哼了一声,便走进了里屋。
看到没有别人了,易中海满脸尴尬,小声地说道:“柱子,我这一直没有孩子,说不着急那还是假的啊。”
“所以我到处求方子,总算得了一个秘方,据说这个只要喝下去就一门灵!不过疗程有点长,喝三年才行。”
“三年?”
何雨柱一听就炸窝了,易中海这边炖了不到10天,娄晓娥已经扛不住了。
要是这种破玩意儿再炖上三年,不搬家那还能活吗?可自己招谁惹谁了,房子住得好好的,就为这点事儿被人撵走?
想到这里,何雨柱冷冷地说道:“姨大爷,你还真有办法啊,这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撵我们夫妻俩走呢?”
易中海赔着笑说道:“这我哪敢啊,你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主任,又是厂劳模,市劳模,省劳模,我惹得起吗?”
“这真是偏方,验方,据说灵验得很。不过话说回来了,都是那个医生直接给我抓好的药,房子人家肯定不能泄露的。”
“你就当可怜可怜你一大爷,不留个后可不行啊,我这岁数越来越老,以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啊…”
说到这里易中海居然掉下了两滴眼泪,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信口胡编的,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
何雨柱心里头也是烦得要死,真要是这老家伙使阴招,背后捅刀子下绊子,那自然是要把对方整得死去活来。
可这事儿还真不是这样,易中海为了传宗接代也算是豁出去了,现在既不说偏方,又不说给他方子的这个人是谁。
自己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