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赵奎勇可是担了风险的,本来杨厂长说赶紧把何雨柱给他带回去,这已经等于违反命令了。
正是出于对何雨柱的信任,赵奎勇带了保卫科的人,风风火火就赶到了司机班。
当这几个保卫科的人一进门,曹爽吓得脸都白了,心里面暗叫不好。
就在这几天,这小子心里爽得不行,明明李副厂长是自己打的,结果却让何雨柱背了黑锅。
而且这几天谣言越传越离谱,看起来也没人追查这事儿,应该是可以逃过一劫的。
正当心理放松的时候,却看到厂里保卫科来人,而且赵奎勇一进门谁也不找两三步,就来到了曹爽面前。
“你就叫曹爽吧?跟我走一趟,保卫科已经掌握了你打人的证据,如果现在交代,还可以宽大处理!”
那些同事都有惊讶的眼光瞅着曹爽,颇有点儿不敢相信。
谁都知道曹爽平时是个官迷,一直想要在李副厂长面前表现,怎么可能是他动手打的人?
曹爽强制镇定,扯着嗓子喊道:“赵奎勇,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无缘无故来抓我,有证据吗?”
说句实在话,赵奎勇还真没什么证据,只不过既然来都来了,这小子就是说得催花乱坠也没用。
“别跟他废话,押走!”
话音未落,两个保卫科的小伙子过去一人扭了一条胳膊,就像是抓小鸡儿一样,把曹爽就给推了出来。
这家伙看到赵奎勇拿不出证据,心里面也算是有了底,看起来对方也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大家伙快来看啊,保卫科胡乱抓人了!赵奎勇我和你没完,咱们有本事去找厂长评理去!”
“你们两个还敢扭我胳膊,等着,要是到时候拿不出证据,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非让厂长把你们开除了不可!”
这小子简直就像是疯了一样,玩了命地挣扎,弄得过路的职工纷纷侧目。
这么一闹腾,连赵奎勇心里都有点没底了,如果真是这小子干的,多少的也应该有点心虚啊。
可现在这种疯狂的状态,还真像是有恃无恐,如果到时候何雨柱拿不出证据,自己也得受连累。
可事已至此,算得上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赵奎勇也不说话,阴沉着脸在前面带路。
正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保卫科的这些人都会点武艺,曹爽虽然拼了命地挣扎,但还是被扭送到了保卫科。
刚一进门就看到何雨柱也坐在旁边,脸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曹爽,我问你,那天晚上在厂后门分开之后,你去了哪里?”
曹爽硬着头皮说道:“那时候都大半夜了,我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回家睡觉啊,我父母都能给我作证!”
这小子之所以敢这么说,正是因为他父母睡觉沉,当回家的时候,老两口根本就没有起床。
更何况60年代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很差,不是每一个家里都有挂钟的,那时候手表也是个奢侈品,自然不知道几点了。
就算是上家里和父母了解情况,这老两口为了袒护儿子,也肯定会说出有利的供词。
“曹爽,如果我们不掌握什么证据,是不会随随便便带进来的。既然来了,就是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现在如果老实交代,我们还可以从轻处理,如果还要冥顽不灵,那等我们把证据拿出来,你就只有老老实实坐牢了!”
何雨柱说的话犹如铁锤,让曹爽这颗心怦怦乱跳。
可是都传说一句话,叫做坦白从宽,牢里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曹爽现在横下一条心,笃定了对方手里没有铁证!
自己打人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离了几十米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看到。
如果那时候真是有人经过,说什么也得喊一嗓子,看来何雨柱就是虚张声势!
想到这里,曹爽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大声地吼道:“何雨柱,你他妈敢冤枉我,不就是凭着是个车间主任么?”
“今天你除非弄死我,但凡给我留口气,我到杨厂长那里告你,说你动私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也不说话,站起身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从里屋走出来的正是杨厂长。
“杨厂长就在这里,既然你不老实交代,那这件事情就不是厂里能压得住的,只有移交给有关部门处理了!”
何雨柱说完,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双手递给了杨厂长。这正是使用系统中的生成选项弄出来的。
这张照片拍的是清清楚楚,李副厂长那痛苦的表情,曹爽咬牙切齿用力拍砖的姿势都是清晰无比。
“杨厂长,这张照片是谁拍得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还没等出门,就看到这张照片塞在我家门缝底下。”
“估计是这位拍照的同志怕惹事,又觉得我受了别人冤枉,所以才偷偷把照片塞到我家里。”
何雨柱这张嘴还真能说,三言两语就把照片的来历给糊弄过去了,这个理由你还真拿他没办法。
杨厂长拿着照片仔细观看,里面确实是曹爽和李副厂长,拍的那不是一般的清楚,看这个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