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家伙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只有三大爷阎埠贵没有吭声。
要说起何雨柱可是帮了他不少,虽然这小老头私心非常重,可是和其他几个人还是稍微有点区别的。
听到旁边那几个人越说越过分,阎埠贵就小声地嘀咕道:“现在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说这些话可得当心啊…”
“咱们院里这么多人,绝大多数还是向着何雨柱的,这么说话会招事儿的呀!”
阎埠贵这也算是一片好心,毕竟事情还没有弄明白,这几个人实在是有点高兴得太早了。
可是话刚说完,贾张氏就像是疯了一样,迈步走到阎埠贵面前,狠狠就啐了一口唾沫,正吐在这小老头的脸上!
“呸!就你还号称三大爷?瞧你那点儿兔子胆儿!以后咱们院里面只有一大爷和二大爷,再就是三大妈我!”
“阎埠贵,你眼睛是不是该抠出来当炮踩了?刚才那些同志身上穿的制服没看见?那抓走还有个好?”
“这就叫老天睁眼,何雨柱这个王八蛋把我儿媳妇送给曹铁军,让我这个孤老婆子活不下去,活该天打五雷轰!”
阎埠贵被吐了一脸口水,也只敢用袖子擦了半句嘴也不敢回,因为贾张氏最近可是有点疯疯癫癫的。
自从秦淮茹和曹铁军结婚之后,人家俩人就搬到旁边院子去住了,连孩子也全都带走。
也幸亏贾张氏以前对棒梗不错,这孩子还经常跑回来看看他奶奶。
看到这个大孙子跟了曹铁军,自己也没个人养老送终,贾张氏心里那份苦就别提了。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何雨柱被抓走了,兴奋得都有点发了疯,眼神中透露出不理性的光芒!
不但阎埠贵看出有点不对劲儿,许大茂和刘海中也有点胆怯,不敢再说什么,都回屋了。
眼看着院里没有什么其他人了,而贾张氏还站在那儿不停地咒骂,易中海却凑了过来。
“老姐姐,你在这光骂没有用啊,现在就得趁何雨柱摊上事儿,得赶紧落井下石才行啊!”
贾张氏就属于一个没什么脑子的纯坏,听到对方支招,连眼神都亮了。
“中海,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只要说,我就去做,反正我也成了孤家寡人了,什么都豁得出去!”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易中海小声地说道。
“我估摸着这个事小不了,毕竟何雨柱可是咱厂里的劳动模范,不是天大的事情,不能大半夜来带人走。”
“既然人家能找上门,我估摸着是上轧钢厂了解情况了,现在天也快亮了,我去厂里打听一下,你等我消息!”
易中海看似还像个人样,但实际上要论起心肠恶毒,落在四合院都得说是首屈一指。
原来还指望着何雨柱给他养老送终,可是现在双方闹得势成水火,真是恨不得对方死才开心!
这老家伙确实是有点脑子,分析得还真是不错,等赶到了轧钢厂之后,很快就从门卫那里得到了第1手消息。
据说晚上何雨柱和李副厂长发生了很大的冲突,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李副厂长已经快没人形了。
说不但用绳子捆住了手脚,嘴里还被塞的土坷垃,把厂里的厂级干部几乎都惊动了。
这个门卫虽然没从传达室出来,可是却能看到整件事情的过程,绘声绘色给易中海说了个详详细细。
听明白了才知道,何雨柱和李副厂长的矛盾都到了动刀动枪的地步,那可不就是你死我活吗?
“老易,刚才他来了一队穿官衣的,好像是上人事处调查去了,而且厂工会的人也惊动了,听说李副厂长被打住院了。”
听到这个最新的消息,易中海陷入了沉思,左思右想之下,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结合着何雨柱回家的时间,看来很有可能是因为胸中恶气没有出,悄悄跟着李副厂长打了黑砖头,这才回家睡觉!
易中海反复琢磨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没错,这回可算是来了精神!
“住哪家医院知道不?”
“知道,第一人民医院。”
易中海还真是下了力气,这大半夜地登上自行车,跟头把式就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别看是60年代,在医院门口也是有卖水果的,易中海一咬牙,买了两斤小苹果用手提着,就开始挨个病房打听了起来。
折腾了老半天,终于找到了李副厂长的病房,这老家伙在门口酝酿了一下情绪,哭咧咧地就走了进来。
“哎呀,李厂长,我知道消息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头怎么样,没啥事儿吧?”
这人如果遭了难,不管是谁对自己表示出一点好感都会有所感动,李副厂长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看到易中海还买了礼物,脸上一副关切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激动了起来。
“老易,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别提了,昨天大半夜有关部门的人来我们四合院,把何雨柱给抓走了!”
就这一句话,李副厂长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看来自己那番话没白说,说不定何雨柱还真不好解释。
毕竟在厂门口分手之后,大家伙都是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