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这位同志不敢怠慢,立刻跑到传达室就开始打起了电话。
在轧钢厂有些特殊的岗位是需要中班夜班的,所以也有领导们轮流值班。
这电话一打过去,马上就开始了行动,厂里派出人手,跑到各个厂级干部家里挨个通知。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车间主任把副厂长给绑了,事情能小得了吗?
现在的李副厂长都没人模样了,这一路上拿绳子勒得就死去活来,偏偏嘴里还塞了土坷垃,现在基本都成水泥状态了。
他带的那些人就更别提了,除了汽车班那个曹爽需要他开车之外,其他人也都捆着丢在车厢里。
何雨柱铁青着脸,站在大卡车旁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没过多久,厂长们一个个急三火四地来到厂里,可不管是好说歹说,何雨柱就是不放人!
等一直杨厂长跑了过来,事情才终于有了转机。
“何雨柱你搞什么名堂?这不是李副厂长吗?赶紧给他松绑,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怎么能闹成这样呢?”
杨厂长是真有点急了,虽然何雨柱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今天干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太离谱了!
好歹这也是厂里的副厂长,其他的也都是一些工会上的人,怎么能像捆猪一样就给送回来了?
本以为一说话何雨柱就会服从命令,哪里知道,今天这位爷还真是爱谁谁了。
“杨厂长,这个人可不能放,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我个人建议咱们不要私底下处理,直接送到有关部门吧。”
听了这话,杨厂长也不由得一愣:“这话从何说起?难道你绑人还绑出理来了?”
看到杨厂长急赤白脸的样子,何雨柱并不着急,反而把红星公社的赵小宝叫到了跟前。
“小宝兄弟,你和我们杨厂长好好说说,在村子里面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事情的经过都要说详细。”
赵小宝毕竟是老支书的儿子,那确实是见过世面的,虽然面对杨厂长也是一点不怵。
尤其在路上早就打好了腹稿,该怎么说心里都有准备,当即说道:“我是红星公社的,支书赵四宝就是俺爹。”
“村里遭了瘟,死了不少家畜家禽,按理说应该拉到荒郊野地里面深埋才行。”
“可我们也没个车,又怕运送的时候得传染病,幸亏何雨柱同志帮了我们这个忙,从厂里面叫了人派了车。”
“结果何雨柱同志刚把东西拉走没多一会儿,村里听到了枪声,过了一阵,这些人就被逮到了村里面。”
赵小宝绝对是实事求是,有啥说啥,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可即便是如此,杨厂长心里面也是咯噔一下!
这件事情可是不得了,怎么居然动了枪?这件事情自己可是从来没听说过。
正想着,何雨柱气冲冲地说道:“我们正在荒郊野地里挖深坑掩埋,这个姓李的带了一帮人冲过来,上来就拿枪对着我们!”
“硬是污蔑我们正在这儿隐藏四旧,拿着枪比比划划,这要是走了火,谁能负得了这个责任?”
杨厂长听到这里,基本上心里也有个数,看起来这是一场误会,估计是李副厂长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个假消息。
毕竟这件事情说出去也不好听,别人还以为轧钢厂内部不稳,还是大事化小的好。
便说道:“那看来是一场误会,这李副厂长做的事情是不对,可把人绑回来也有点不合适啊。”
“这样吧,你把人给松开,我让他好好给你赔礼道歉,咱们这事就算是画上个句号,你看咋样?”
在平时何雨柱一向是从善如流,只要杨厂长说的话基本都会给面子。
哪里知道,今天何雨柱这小脾气也上来了,脖子一梗,一脸的不服气!
“杨厂长,本来我也以为是一场误会,大家伙都是同事,只要解释清楚也就行了,谁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啊!”
“当时这个姓李的一口一个成分不好,把我们都当成坏分子来看。我好说歹说让他们把枪放下,可根本不搭理呀!”
“到最后我都说得非常明白,这些袋子里面都是些死家畜,结果还是不依不饶。要不是我逮了个空把枪抢了,说不定命都没了!”
那些学习班的人和何雨柱早就串过词儿,听到说到节骨眼上了,立刻七嘴八舌地开始帮腔。
“确实是这么回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误会,感觉想趁机把我们全撂倒在野地里啊!”
“没错,还说什么我们都是成分有问题的,都是潜在的坏分子,死了也没人管,更没人敢过问!”
李副厂长刚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却呜哇乱叫,手刨脚蹬了起来。
这些话他自己可没说过,自然是想要辩解,可惜也说不出个话,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何雨柱看着金额的上升,心里那叫一个美,再有这么一次两次的,又可以买项技能了。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杨厂长也感到十分的棘手,这件事情主要责任肯定是李副厂长没跑,但何雨柱也有点借题发挥。
毕竟两个人互相都有矛盾,这回落到人家手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