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觉得自己运筹帷幄之中即将决胜千里之外,其实他哪里知道,何雨柱早就把坑给挖好了!
这次学习班事件让何雨柱十分恼火,有事情冲着自己来也就罢了,居然敢伤害媳妇,绝对是罪无可赦!
尤其李副厂长真是屡教不改,明明给折腾得够呛,却依旧是贼心不死,不给他来个狠的是不行了!
何雨柱在厂子里的威信相当高,认识的人也多,很快就通过人脉,了解了学习班里面的那些家属情况。
其实谁又愿意大晚上得出来上什么学习班,这些家属们都是怨声载道,可又不得不来。
这里面离家近的倒还好说,有几个距离工人俱乐部非常远,每次来都得走半天,心里那份烦躁就别提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及时出现,以厂里的名义给住家远的家属报销来回的公交车票。
在60年代初公交车的车票只有几分钱,可别小看这区区几分钱,很多人看得比山都重!
在那个年代,即便是距离目的地六七站路,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步行前往,为的就是省下几分钱的车票。
正常上班的尚且如此,上学习班的时候就更舍不得来回车票了。
而何雨柱急大家之所急,替这些人解决了后顾之忧,自然是得到了一片赞扬之声。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李明把这几个家住得远的家属叫到一起,说是何主任有事情要找他们。
等何雨柱见了面之后,每个人先是收到了一包糖果作为礼物,然后才说开了正题。
“几位都是出身不好的家属,其实我媳妇也是资本家出身,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有什么话我就不藏着了。”
“这次学习班完全就是折腾人的,至于是谁把这事儿张罗起来的我也不说,只请大家帮个忙。”
“过两天咱们约定个时间,到时候有卡车接,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瞎转悠一圈。”
“如果这件事情能办好,学习班肯定就不用办了,而且我还能保证,以后这种学习班永远也不会再出现。”
何雨柱说的是神神秘秘,并没有说让这些人干什么,只是说配合一下坐一趟车,这件事情倒是容易。
再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手里面一人拿了一包糖块,这在60年代可是正经的好东西,哪能连这点忙都不帮。
“放心吧,何主任,到时候我肯定帮忙,不就是坐趟车转悠一下,这有啥呀。”
“哎呀,我活了快40岁,连汽车都没坐过,说起来都让街坊邻居笑话,这事也算我一个。”
很快何雨柱就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后天晚上的到来!
一转眼就过了两天,何雨柱果然利用中午吃饭的时间,来到南区汽车班,把班长悄悄找了出去。
曹爽这家伙一直等着,当看到这一幕之后,连忙悄悄跟了过去,一颗心紧张的怦怦乱跳,生怕被人看到。
可是何雨柱和班长姚青并没有回头,走到一个僻静之处,就开始商量了起来。
“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我今晚上7:30有个事儿,还非用车不行,能不能借辆大解放,明天早上我一定给放到车库里。”
“哎呀,何主任,你和我客气什么。谁不知道你在厂里是什么身份地位,能让我帮忙那就是给面子了。”
“放心,今天晚上我和你做个交接,把车开出去之后只要别出事就行,明天早上你悄悄开回来,谁也不知道。”
曹爽从门缝静悄悄的看着,只见何雨柱千恩万谢,又把两包烟塞到了姚青手里,这才转身离去。
这家伙兴奋得简直要飞起来了,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班组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过了一会儿,借口要上厕所,直接就跑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曹爽就说道:“李厂长,还真让你说着了,何雨柱今天晚上要用车,说好的是晚上7:30!”
“好!”李副厂长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你不要回家,下了班就在工会里面待着,我再多找几个人。”
“只要是何雨柱的车出了厂门口,咱们就开车在后面跟着,抓他个人赃俱获!”
“到时候何雨柱锒铛入狱,你那个班长私自借车,也是属于违反纪律,必定会被撤下来!”
“你举报有关,我力保你,不要说个小小的汽车班班长,就是再升一级也没问题!”
李副厂长最擅长的就是画大饼,反正也不需要本钱,画得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这个倒霉的曹爽哪有这个心眼儿,被糊弄得晕乎乎的,兴高采烈就回去了。
等这小子一走,李副厂长立刻来到了工会,这里可是他的大本营,不少嫡系都被他安排到这里工作。
厂工会在当年可是一个特别好的工作岗位,累不着,脏不着,很多工作还是和文艺有关。
李副厂长为了安排自己的关系户,总是把人往这里安插,时间久了,工会就像是他的娘家一样。
等来到这里之后,李副厂长立刻就被拍马屁的人给围住了,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大家伙儿静一静,我来是挑选精兵强将,今天晚上要来个拿贼拿赃,谁有胆子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