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啪!”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猝不及防,李副厂长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被两只皮鞋结结实实地砸中了面门!
这两双皮鞋分量可不轻,又是三尖头的,质地极其坚硬。
王强可是个壮小伙子,身上又有功夫,这两只皮鞋砸在脸上那还轻得了!
“唉呀…”
李副厂长发出了一声惨叫,仰头便倒,脸上被皮鞋砸出了两个口子,鼻子的血哗哗往外流。
王建也从脚下脱下了皮鞋,用脚踩住李副厂长的手,对准这家伙的脸,狠狠就摔了下去!
这一下得更好,腮帮子砸出了两个大血口子,直接来了个血流满面。
紧跟着兄弟俩,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狠狠地摔在李副厂长的脸上。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许同志和他的同事们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打躺了。
“你们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打人?”
许同志的话还没有说完,何雨柱赶忙跑了出来,满面笑容地就开始调解。
“都别着急呀,这都是一场误会,这两位同志就是王强王建,听到这姓李的冤枉他们,所以这才这么激动啊。”
“大家伙刚才也听到了,这姓李的不干好事,又是跑到学校打老大爷,又是给人家造谣,道德品质极其败坏!”
“身为轧钢厂的一员,真是为这种人感到有愧啊,等我回去就和我们的杨厂长做汇报,这种事情必须严肃处理!”
说到这里,何雨柱转过身来对王强王建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现在才知道这姓李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们哥俩义薄云天,可也要对准了人啊。这家伙在背后给你们俩造谣生事,今天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和所里的同志说啊。”
何雨柱这个话再明显也不过,就是让王强王建揭露李副厂长雇佣他们打何小雨的这个事实。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兄弟两个往好听里说,是讲义气,守信誉。可要是往坏里说,那可就是一根筋犯死轴了。
两兄弟别的先不提,这个一诺千金可确实有着古人之风。
当初说了绝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即便是看到李副厂长是这么个嘴脸,却依旧是信守承诺。
这兄弟俩心里面都打定了主意,有什么事情私底下解决,答应别人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反悔的。
所以甭管何雨柱怎么劝导,所里的同志一个劲地催促,就像是两根木头柱子般一言不发。
能够看得出来,这兄弟俩性格是真够倔的,满屋子的人也没什么办法。
最后还是许同志意味深长地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两个还年轻,可一定不能行差踏错啊。”
“这个人品德败坏,虽然没有什么违法的事实,但也绝不能和这种人讲义气,做朋友。”
“何雨柱同志我是有过耳闻的,是正经八百的劳模,做人又厚道又诚实,你们两个要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才行呀。”
王强王建知道人家这番话是对自己兄弟好,能连连点头,脸上也是一脸的愧疚。
毕竟是来登记联防队员名额的,结果倒好,在这里大打出手,把李副厂长揍了个满脸花。
说句实在话,这刚进联防队就给队长添麻烦,实在不是心里所想的初衷。
何雨柱笑着蹲了下来,享受着李副厂长带来的巨额负面情绪,用手拨拉着散乱的头发。
“哎呀,你说这人不好吧,这头发也随着长,你瞧瞧发型,满咱们四九城也找不出第二位来。”
大家伙一看,何雨柱已经把李副厂长头型给整理好了。
只见两边头发老长,中间一寸多的头皮直通到底,谁看了都感觉这是个精神病人,好人有这么留头发的吗?
李副厂长被揍了一个轻微脑震荡,现在爬都爬不起来,哪有心情管自己的头型,口中一个劲地哀求。
“何主任,你可得帮个忙啊,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何雨柱也笑了:“误会不误会得先放一边,人家两个兄弟还你皮鞋,你不用手接着,怎么用脸接呀?”
“瞅瞅这脸给打的,这是不是你自己的责任?不能怨人家扔鞋速度太快吧?”
李副厂长心中明白,自己如果敢追究王氏兄弟用鞋砸脸的这事,我怕很容易把人家给惹急了。
到时候王氏兄弟把实话一说,自己恐怕就成了雇佣打人的罪犯了,趁着这兄弟俩还讲义气,见好就收得了!
“都怨我,都怨我还不成?他们扔皮鞋的时候我手笨没接住,这才给砸脸上了,没事没事,大家都是朋友嘛。”
这话说完,房间里面一阵的哄堂大笑,大家都看出来了,这明显是不敢把事闹大。
许同志又批评了几句王氏兄弟过于莽撞,这件事情就算这么画上句号了。
出了门之后,王氏兄弟眼含热泪,起步就来到了何雨柱面前,弯腰就来了个90度的大鞠躬!
一鞠躬,二鞠躬,到了第三个的时候,被何雨柱一手一个死死的按住。
“我说,这大白天的就想给遗体告别呀?鞠俩躬就行,实在担不起这么重的礼。”
看到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