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一下子布置了三道防线,许大茂搞人盯人,易中海在车间门口盯着,刘海中负责厂门口的盯防。
即便是这里面有人玩忽职守也不打紧,有一个管事儿的也行!
而李副厂长今天还偏偏玩了个外松内紧,根本就不来成品车间转悠,巴望何雨柱到点儿就给妹妹去辅导功课。
到了午休时间,李副厂长骑上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何晓雨的住处。
从地上捡了块红砖头,在墙上狠狠地画了一个叉!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李副厂长又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厂里,等着晚上看好戏了!
按照自己的计划,王氏兄弟今天是请了假的,就在何小雨门口转悠,不用到下午肯定会看到自己做的记号。
等到何小雨放学回家的时候,这两个人就会趁机将其一顿暴打。
等到何雨柱脱岗想要给妹妹辅导功课,不是看到妹妹血流满面地躺在胡同,就是听到人已经送医院的噩耗!
只要这件事情给办成了,恐怕接下来的工作都没有心情干了,请假脱岗,迟到早退那还不是家常便饭?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事出有因,可是把厂里面的工作给耽误了,厂领导也会对何雨柱有看法。
在60年代初就是这么个社会氛围,甭管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厂里的工作那绝对是第一位的,主流媒体就是这么宣传。
等何雨柱不再是杨厂长的红人之后,自然可以狠狠收拾他这些违反劳动纪律的事情,那时候可就没人护着了!
李副厂长这家伙不但是心肠歹毒,而且确实是有点鬼主意的,这个计划谋后而动,异常的缜密。
只可惜有一样,何雨柱通过系统就等于有了读心术,早就把这些事情了如指掌。
因为了解了李副厂长的计划,知道妹妹和小宇放学的时候才有可能受到袭击殴打,所以在上午没有任何的反常举动。
可是到了下午3点的时候,何雨柱便钻进了抛丸房,死活也不见人了。
许大茂还真听话,装模作样地拿了个小本,一直跟着何雨柱,可是到了抛丸房也是扛不住了。
所谓的抛丸,就是利用一些金属的小颗粒给大的工件进行除锈,这种工艺设备工作起来的时候噪音超大。
如果是经常在车间里劳作的工人才能勉强适应,但是许大茂一直干的是后勤辅助岗位,哪受得了这个。
跟着何雨柱进入抛丸房还没10分钟就受不了了,在里面噪音大得惊人,即便是趴在对方耳朵上说话都听不见。
许大茂连说带比划,意思是自己耳朵受不了,要出去缓一会儿。
何雨柱只是笑笑,挥手让他自便,这家伙才总算是回过这口气来。
即便是出了抛丸房,这耳朵边的巨大噪音却像是没有消失,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幻听状态。
足足过了20分钟,这许大茂才算勉强恢复了听力,心里不由得琢磨,怎么何雨柱进去这么半天还能顶得住?
想到这里,就有点不放心,求爷爷告奶奶借了一副耳塞,顶着巨大的噪音,又重新进了抛丸房。
可一进来,许大茂的脸色就变了,只见偌大的抛完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何雨柱还蹲在设备旁边,好像是正在进行检修,可现在人呢?难道趁自己没注意已经出厂了?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许大茂一溜小跑就来到了车间门口,刚想出去找个电话,却一眼看到易中海就在门口的工位。
就在前两天,自己刚刚敲诈了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老伴,双方有了不小的矛盾,可现在事发紧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大爷,看见何雨柱出去没有?李副厂长让我盯着,怎么一转眼人都没了?”
看到是许大茂,易中海也是一阵的心烦,本来不想说话来着。
可听到这几句话,马上就明白许大茂和自己干的是一个活,都是李副厂长派来盯着何雨柱的!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干好,李副厂长火一上来,自己这几个人都得不到好处。
易中海也有点慌了,赶紧回道:“没有啊,李副厂长让我在这守着,所有出来进去的人我都能看见。”
“不过刚才老张跟我说了几句话,我确实有点分神,难道在这个时候跑出去的?”
易中海毕竟是老奸巨猾,马上就想起了刘海中还在厂后门把着。
从成品车间出来,如果想出厂一般都是要走后门的,自己两人没办法确定,那就必须找刘海中询问具体情况了。
两个人也顾不得以前的恩恩怨怨,把手里的活放下,一溜小跑就来到了后门。
此时刘海中倒是找了个好活,李副厂长安排他在传达室坐着,和看门的大爷正聊天嗑瓜子儿呢。
“老刘,何雨柱出去没有?”
就这一句话,把刘海中吓了一大跳,仔细回想了一下,慢慢摇了摇头,但是表情上却显得有些犹豫。
“哎呀…刚才我们正聊报纸上的事儿,好像是确实有人经过,但应该不是何雨柱,这怨我分神了。”
这三个人可都傻了眼,人家李副厂长为了保险起见设立了三保险,结果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确定,这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