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何雨柱心里也明白了,果然老话说得好,正是隔墙有耳啊。
自己昨天晚上为了折腾易中海和刘海中,看来做事情没有太过小心,开门的声音把许大茂这小子给吵醒了。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前一阵子许大茂替自己做了点事情,所以就帮他恢复了放映员的职位。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贼心不改,居然敢跑到自己家里头找东西!
像是这些不锈钢片只可能待在自家的炉膛,许大茂这家伙居然能搞到手,这岂不是已经登堂入室?
一想到娄晓娥还在家里,何雨柱简直是怒不可遏!
看起来自己低估了许大茂的贼胆,更低估了这些人对于做坏人的坚持程度。
既然这样,那就成全他!
想到这里,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这许大茂诬告我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就凭这点破玩意,能闹出什么动静?”
“我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这东西就是我的,又能怎么的?顶多也就批评两句,能伤筋动骨吗?”
别看何雨柱这几句话说起来风轻云淡,可一般人是绝对没有这个底气的。
当时贾张氏搞封建迷信,直接就被带走,蹲了三个月的学习班,这可是大家伙都知道的。
而何雨柱把话说得非常明白,就算这事落到实处自己也不怕,到时候肯定会有人保。
其实李副厂长哪能不明白这些,像是这种搞封建迷信之类的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你在家里面烧香拜佛,其实在街道上也就是个批评教育。
除非整天出去招摇撞骗,或者像是贾张氏那样扎小人,那性质可就变了。
既然这次动不了人家何雨柱的筋骨,那还不如趁机做个好人,解决自己脑袋上鬼剃头的妖气!
李副厂长面带微笑,话说得更加的温和了起来:“何主任,谁不知道你现在如日中天,别说许大茂,就是我也不敢惹呀。”
“今天来找你,就是提醒一下,小心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别到时候吃了大亏呀!”
“还有,封建迷信虽然害人,可是有些事吧,科学也确实解决不了,我有个疑问想要请教,不知道能不能进一步说话?”
看到李副厂长话说得这么客气,何雨柱心里也明白过来了。
一看就知道,李副厂长是个聪明的人,是知道告不倒自己的,这次来就是为了卖人情而已。
许大茂这个倒霉蛋,求谁不行,求到了这位,这不等于枪口上撞吗?
不管怎么说,李副厂长好歹也算是替自己平了事,通报了消息,这份人情也是有的。
便说道:“行啊,咱们就是瞎聊天,都是唯物主义者,谁能信这些玩意儿。”
两个人说说笑笑,一直来到了何雨柱的主任室,等进了门之后,李副厂长赶忙把门给插严了。
“何主任,我昨天晚上和你们院的易中海、刘海中去钓鱼了,结果碰到了一桩怪事。”
“看那个白影子在芦苇荡里飘来飘去,速度快得惊人,就是马也跑不了那么快!”
“正好我这一夜掉完了就想赶紧回家,没想到往外走的时候,觉得有什么东西擦着头皮过去了。”
说到这里,李副厂长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用两只手把头顶的头发扒开,露出了一溜光洁的头皮。
“今天早上差点没把我吓死,我媳妇也吓得够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鬼剃头啊?”
这听话听音,何雨柱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别看李副厂长嘴里说得漂亮,实际上愣是给吓迷信了。
“让我看看,千万别动啊。”
何雨柱憋着笑,郑重其事地用手指来回挫着这一溜头皮,疼得李副厂长是呲牙咧嘴。
“哎呀,这可不好,你自己摸摸吧,温度明显高,这在道家上来说叫做小鬼夺金莲!”
其实道家典籍上哪有这种话,完全就是信口胡诌的,和李副厂长用手一摸,还真觉得这地儿头皮发热!
其实原理也很简单,刚才何雨柱用手指来回搓,现在头皮都红了,毛细血管充血,皮肤自然会热一些。
“那该怎么办呀,这个…何主任,我这可不是相信封建迷信,咱们就当闹着玩,你给我化解化解呗。”
“那还用说吗,以前你是我的顶头上司,现在也是个厂长,只要是说句话,那我就得老老实实完成任务啊。”
何雨柱说着便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支圆珠笔,刷刷刷就写了一张纸条。
“拿着这个药方,一定要在戌时进药店抓药,进去之后人家问什么你也不要说,一说就泄了元气!”
“等把这些药方抓回家之后,借一个药碾子,把药材碾成细末,然后熬四十分钟煎服。”
“我估摸着最多三天吧,你这块就能长出头发来,不然的话,这一块可就永久秃下去了!”
李副厂长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听完了之后却是一咧嘴。
毕竟这也是个有文化的人,知道戌时是晚上8点,在60年代可没有什么24小时大药房,药店全都关门了。
再加上纸条上写的全都是中药材,也不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