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最近有点烦恼,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好像是没有以前那样的工作积极性了。
在以往的时候,只要是晚上有工作需要,何雨柱经常加班加点调试设备,可现在却一反常态。
已经十几天了,何雨柱是下班就走人,虽然不能说人家什么,可杨厂长隐隐约约产生了一定的危机感。
这位杨厂长可是一个好领导,职工出现工作积极性下降从来也不是怨天尤人,把黑锅直接扣到别人身上。
恰恰相反,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总是第一个做自我的反思,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待遇不够?还是荣誉没给到位?
可是左思右想之下,杨厂长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论起来,何雨柱已经是轧钢厂的劳模,省劳模的嘉奖也是板上钉钉,现在正在走程序,这些事情已经和何雨柱通过气了。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从荣誉上绝对是到位的。那难道是待遇给得不足?想了想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自从何雨柱当上了成品车间主任,已经接连调了好几次工资,每次设备技术改造革新时,厂里总是给足了嘉奖。
甚至有些时候的奖金已经超越了标准,杨厂长在这方面是担了风险的。
又有钱又有名,就不应该有负面情绪啊?
寻思了半天,杨厂长也想不明白,干脆决定亲口问一下何雨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位一把手哪里知道,何雨柱现在天天晚上给学生们补课,忙得是不亦乐乎,自然晚上就不拖班了。
再加上最近也没有什么紧迫的技术革新,所以就显得没有以前那样的积极,这完全都是一场误会而已。
何雨柱现在正在主任室里面忙活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何雨柱,咱俩可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今天回你的老部门二食堂吧,我多点几个菜,咱们两个开开荤。”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同事,看到杨厂长走了进来,赶忙都推说有事退了出去。
这帮同事在心里面都不由得万分羡慕,这可是轧钢厂的一把手,特意跑来约何雨柱一起吃饭,这是多大的面子!
尤其这位杨厂长还是自掏腰包,什么时候能混到人家何雨柱这个份上,这辈子就值了!
听到杨厂长的邀请,何雨柱笑着说道:“好啊,不过话说回来,二食堂可是我的娘家,那应该我做东道的。”
“最近厂里老给我嘉奖,这奖金多得都没地方花了,中午这顿饭我请,这可得先说明白啊。”
杨厂长倒没有为了此事再多说什么,反而把办公室门关上。
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么多嘉奖可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让你更好地为国家做贡献,可不能把这个给忘了啊。”
何雨柱那是多聪明的人,一听这话茬就有点不对劲。再说杨厂长天天忙得很,今天怎么还特意跑来请自己吃饭?
想到这里,何雨柱干脆来了个打开天窗说亮话:“杨厂长,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就直截了当地说。”
“我这人性子直,不知道无意中得罪了谁,有人跑到你那里告状去了?”
何雨柱也是斗争经验太过丰富,还以为四合院那几块料又在兴风作浪,所以有此一问。
杨厂长笑着摇了摇头:“那我也直说了啊,最近这10来天你是早来早走,一天班也没加。”
“咱们虽然是8小时工作制,可是说到底作为管理者也应该多多费心,要是能下了班再巡查一遍,那就更好了。”
杨厂长话说得非常婉转,什么巡查之类的,其实就想来个抛砖引玉,试探下何雨柱到底是怎么想的。
“嗨,原来是这事儿啊。”何雨柱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最近我白天玩命地忙活,是为了把晚上的时间抢出来。”
“我有个妹妹今年考大学,成绩不是特别好,所以我就天天晚上过去辅导,等忙过了这一阵,晚上有活肯定不会耽搁。”
杨厂长听到这话,这才算是彻底放了心,笑着说道:“辅导功课你也懂?何雨柱,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辅导得怎么样?”
“还行,我妹已经是级部第一了。”何雨柱说道,“他们的数学老师刘文强不学无术,误人子弟,我这回非办他不可!”
“哦?还有这事儿。”杨厂长那可是个热心人,尤其对何雨柱那绝对是关心备至。
听到自己手底下这位得力爱将对刘文强有看法,马上就开始了自告奋勇模式。
“这要是老师水平不够,就不应该带高中的毕业班啊。我和教育局的人那是相当的熟,不少都是我当年的老战友。”
“我把话先搁在这,用不上我也就算了,如果用得上尽管开口,不就是把那个叫刘文强的调离吗?一个电话的事!”
这杨厂长为了让何雨柱发光发热,那真是把心都恨不得掏出来,只要是有任何的困难,都会竭尽全力地帮忙。
何雨柱倒没有往深处想,只是笑着说道:“我已经和校方达成了协议,只要是两周内成绩大幅度提高,就算我赢。”
“到时候这个刘文强会主动要求调离岗位,至于他去别的地方祸害谁那我也管不着,只要别祸害我妹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