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趁着贾张氏涕泗横流,早就把这个馒头来了个销毁罪证,只要没有这个馒头在,说什么都是假的。
等溜达回来之后,这老婆子总算是喘过气来,可还是不停地咳嗽,刚才吃得全都照样吐了出来,那难受就别提了。
之所以何雨柱玩这出,其实也就是为了赚点系统金额,一边折腾这些烂人恶人,一边还有钱赚,真是两全其美。
“该死的秦淮茹…这是想毒死我老婆子啊,就凭这点就是犯法,我要去街道上告她!”
贾张氏刚喘过一口气就来了脾气,到处在屋里踅摸那半拉馒头,可死活也找不到了。
“贾大妈,找啥呢这是?”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馒头,那里面有毒药!”贾张氏恨恨地说道,“我得拿着这个证据去街道告状,让秦淮茹这个骚货知道我的厉害!”
“别找了,刚才让我给撇河沟里了。”何雨柱笑着说道,“那玩意儿叫芥末,北方吃得不多,都是南方人吃。”
“当地吃鱼不煮熟,据说就是把鱼切成薄片,然后用酱油和芥末蘸着吃,根本就不是毒药。”
“再说了,人家秦淮茹送过来这几个肉馒头都是给两个孩子的,你可是主动抢过去吃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就算是秦淮茹下毒,难道想把自己俩小孩也给毒死?贾大妈,这话你要是去街道上说,看陈大姐不骂你!”
贾张氏给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了起来:“谁让你把馒头撇了的,你这不是坑我吗?”
“不扔不行啊。”何雨柱的话显得那么的意味深长,“如果这馒头追查下来,那以后秦淮茹可往回带不了东西了。”
“如果这两个女孩给饿出个好歹,咱们全四合院的人也不答应,那可就是你贾大妈的不是了。”
“估计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得豁出这张老脸,挨家挨户地要饭吃,连个工作都没有,你怎么养活这几个孩子?”
何雨柱这张嘴实在是太能说了,一下子就拿捏住了贾张氏的要害。
这话说得确实非常有道理,如果秦淮茹断了从食堂拿吃的这条路,这仨孩子就算砸贾张氏手里了。
这么个大饭量的胖老婆子自己吃饭都困难,这几天吃得全是家里那点余粮,怎么管这三个孩子。
听到何雨柱描述的前景,这个胖老婆子也蔫儿了,追究秦淮茹多半毫无结果,反而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贾张氏毕竟是上了岁数,光开大会忙了半天,中午没吃饭还吐了,只觉得胃里火烧火燎。
看到何雨柱就站在身边,便厚着脸皮说道:“柱子,秦淮茹他也不回来,我现在余粮也快没了,能不能帮衬点啊?”
“你放心,只要是秦淮茹回来保证把粮食全都还了,她现在成了正式工,工资涨了一大截,有钱还你的。”
何雨柱却摇摇头:“大妈,不是我这人疑心重,你这儿媳妇可要改嫁啊,转头就不是咱们院的人了。”
“我要是把粮食借给你,秦淮茹也不认账,你连个工作都没有,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贾张氏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说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和秦淮茹又不是仇人,怎么能不管我呢。”
“管你?为啥要管你?”何雨柱的语气里充满了讥笑,“平时你对人家非打即骂,咱们院里谁不知道?”
“现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是谁也挡不住的。赶紧打算一下,等秦淮茹带着孩子改嫁,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吧。”
其实平时何雨柱没少拿这套话来刺激贾张氏,毕竟这是老婆子最担心的,只要一说必定有着不小的负面情绪金额进账。
可今天情况却为之一变,贾张氏冷笑了两声,有些不屑地说道:“改嫁?好啊,那就让他自己嫁给曹铁军行了,我绝不拦着。”
“家里那两个女的赔钱货我也不要,都带走,谁愿意养谁就去养。可有一样,棒梗谁也带不走!”
正所谓察言观色,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这个老婆子绝对是有了指望,说话得底气十足。
而且棒梗不在家里,都到了中午吃饭的点也没回来,确实是有点蹊跷。
贾张氏这人文化低,嘴里也没有个把门的,越说越来劲,自己也收不住了。
“柱子,你要是见到秦淮茹就转告一声,让她别得意!她这个儿子绝对带不走,那是老贾家的香火!”
这胖婆子说完了,把门用力摔上,又开始不停地咳嗽了起来,能看出刚才被呛得不轻。
何雨柱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寻思,这件事情恐怕要坏事!
真要是把棒梗给控制住了,那可就是夺了为娘的心头肉,秦淮茹为了孩子也没有办法嫁到曹铁军那里。
这孩子就这么消失不见了,以贾张氏的为人没听说过有什么亲戚朋友。
想要帮养这么一个半大小子,家庭条件那必须不错。
可现在要想从贾张氏那里得到真实情况势比登天,何雨柱也只能先回了家。
因为离厂里不远,又有个自行车,所以吃饭的时候经常回家和娄晓娥一起吃。
现在的娄晓娥里里外外一把手,饭做得色香味俱全,绝对是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