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着咱俩这么多年老邻居的份上,赶紧给我打点水洗洗眼,这是什么枕头啊,刚躺上眼就迷了…”
刘海中双眼也睁不开,根本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还真以为像何雨柱说的那样,旁边都是保卫科的人呢。
“二大爷,我是有心无力啊。”何雨柱坏笑着说道,“这禁闭室的钥匙只有保卫科有,我上哪淘换去?”
“不过也有办法,幸亏我今天多了一句嘴,让他们把窗户给你弄开了,咱们隔着窗户洗眼,来,听着我的声音来。”
到了现在,刘海中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明知道何雨柱这人鬼点子多,可毕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这老家伙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凳子给绊倒了。
“噗通!”
这家伙实在是太胖了,身子笨重得很,硬生生,把这个小凳子给砸得粉碎。
这肥肉硬怼木头凳,其中的痛楚可想而知,刘海中疼得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这才勉强忍住了剧痛。
“来,这边儿~”
何雨柱憋住了笑,看着刘海中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面来回乱撞,好不容易才来到了窗口。
禁闭室的窗子是用铁栏杆给焊死的,铁棍的距离不超过10厘米,这脑袋根本就塞不出去。
接连撞了好几下头,刘海中才总算把眼睛怼到铁棍的缝隙,嘴里面嚷嚷着:“快洗呀,疼得受不了了!”
“来咯!”
何雨柱手里面提着一个油壶,扒开了这老家伙的眼皮,用细细的油嘴对准了眼珠子冲。
虽然这滋味难受得很,眼泪哗哗地流,可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水泥粉尘给冲干净了。
刘海中现在那真叫一个狼狈不堪,浑身上下都是油污,两只眼睛全肿了,看上去和两个小李子差不多。
虽然不是个近视眼,但看东西依然是模模糊糊,勉强能看个大概而已。
这家伙走到了床边,用手轻轻一摸,就被那些毛刺儿扎得呲牙咧嘴。
“这帮小王八羔子,看我刘海中落难了,都在这整我!”
现在刘海中能看见了,发现外面只有何雨柱一个人,又骂骂咧咧了起来。
刚开始只是发发牢骚,可是眼睛身上越来越难受。
尤其这毛刺儿不碰则已,一碰就疼得犹如过电,心情可想而知,所以嘴里骂得越来越脏。
“保卫科这帮王八蛋,都他妈是赵奎勇的狗腿子,没事就狗仗人势,连我这种老工人都敢欺负了!”
“别看我现在落了难,早晚有翻身的机会!到了那个时候,非把这帮小子抽筋扒皮不行!”
刘海中一边唠唠叨叨骂着街,一边用手指甲尝试着拔身上的毛刺,可是他哪里知道,何雨柱蹲在窗户外面可不是光看光景的!
系统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何雨柱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款型号古老的录音机。
这种录音机使用的磁带都是圆盘状的,体积也相当大,需要一个小皮箱才能装进去。
可即便是这样的设备在60年代也属于尖端的了,不是特殊部门根本无法拥有。
轧钢厂是个国有大企业,广播站倒是有这种设备,但因为使用率不高,基本很少拿出来用。
何雨柱早就了解这些情况,所以先从系统中买了一个相似型号的录音机,不动声色地就开始录起音来。
刘海中两只眼睛早就肿了,即便是冲洗过了还在不断地流泪,而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上的毛刺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何雨柱把这录音机放在窗口,这老家伙也没看到,嘴里面还越骂越响!
“什么狗屁保卫科!要是让我得了势,让你们也常常监督劳动的滋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何雨柱觉得录得也差不多了,把录音机关掉,将磁带揣在怀里。
“二大爷,这忙我也帮了,给您提个醒啊,今天晚上可有大暴雨,千万把窗户关严了,我怕漏水进来。”
“知道了,没事,外面不是有防水沟吗。”刘海中随口应道。
何雨柱也不搭理他,趁着雨还没有下来,快步就走向厂里面的广播站。
现在的广播站其实早已经下班了,可是大楼里值班的人还在,何雨柱说自己要借一下录音设备,来听取机械噪音。
这个值班人员哪敢怠慢,赶紧拿了钥匙打开了广播站的门,将录音机和录音带取了出来。
何雨柱写了借条,直接就回到自己的主任室,悠哉游哉的吃起饭来。
这饭菜根本就不是去食堂打的,而是直接从系统中买的高级料理。
毕竟是结过婚的人,像是这种独处的时间确实比较少,也只有这个时候,何雨柱才能单独享用一些跨时代的美味。
说到底,虽然和娄晓娥是夫妻,但要是突然表演一个无中生有,那也是相当不合适的。
比如整天从厨房拿出帝王蟹和澳洲龙虾,甚至蓝鳍三文鱼之类的,估计娄晓娥也得吓出个好歹。
只有在这独处的时候,何雨柱才能一边吃着高级料理,一边享用着顶级的美味海鲜,喝着82年的拉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