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雨快要高中毕业了,正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的年龄,看上去水灵灵的,出落的十分俊秀。
因为学习任务比较重,学校距离四合院的距离又太远,所以干脆不回家,而是住在好朋友的家中。
当年的人都非常朴实,同学的家长也相当开明,一点没有觉得多一个人住麻烦,每个月只要把伙食费和粮票带过去就行。
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何小雨平时回家的次数不多,再加上何雨柱结婚之后更是有些不方便。
每次回家都和哥哥嫂子住着里外屋,四合院的房子隔音相当差,尤其到了夜深人静,一点声音就听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何雨柱新婚燕尔不久,几乎每天晚上都不太老实,多少都会弄出点动静。
即便是妹妹回来小心翼翼地轻手轻脚,但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小雨也是个大姑娘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每次回来都觉得颇为尴尬。
这一来二去的,回家次数越来越少,开始每个周末都回来,可是现在一个月顶多回来一两次就不错了。
大家伙都是一个院的,各家各户的情况没有秘密可言,易中海和刘海中自然知道何小雨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恰好第2天就是个周末,两个老家伙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就奔何小雨的住处去了。
这块距离实在是不近,最少也有七八站的距离,在60年代初大家伙生活得都十分简朴,能不坐车就不坐车。
别看公交车的车票只要几分钱,但如果没有急事,老百姓大多还是凭着两条腿走路。
两个人在路上边走边看,生怕错过了何小雨,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女娃子每次回来都不坐车。
易中海边走边说道:“等见到了何小雨你先别说话,今天主要看我的,你在旁边敲敲边鼓就行。”
“咱们俩可要统一口径,就说何雨柱想要把这房子兑换出去,和娄晓娥换一处好房子住。”
“何小雨一听就得着急,那时候咱们再说都是娄晓娥的主意,只要这个女娃子回去一闹,保证让何雨柱家鸡飞狗跳!”
刘海中咧着大嘴哈哈一乐,说道:“中海,还得说你的主意高啊!咱们也不用露面,传个闲话就行。”
“何小雨和他哥哥最近见得少了,感情上肯定也不像以前那么亲热,听了这话绝对会信的!”
两个人边说边走,一路上也没遇到何小雨,就已经来到了住处附近。
“就是这个向阳三院,我听贾张氏说起过,这院里有我一个老同事,咱们就说串门子,别让何小雨起了疑心。”
易中海果然是老谋深算,悄声地吩咐完了刘海中,两个人这才走进了向阳三院。
“老冯!老冯在吗?”
刚一进院门,易中海扯得嗓子便喊了起来,在这种四合院一嗓子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门一响,走出来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正是易中海的老同事老冯。
“吆?这不是老易吗,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老冯笑着说道,“来,屋里热,我把茶泡好了端出来,咱们在院里乘凉。”
现在天气炎热,四合院的房子面积都不大,这老冯和易中海是几十年的老同事,自然热情接待。
没过多久,老冯手里拎了一个超大的青花茶壶,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打鼻的茉莉花香。
“都尝尝我这高沫,是我通过茶叶店的熟人买的,正经的好茶叶沫子,咱们好好喝一壶!”
这种所谓的高沫是茶叶店的茶底子,基本上都是茶叶卖到最后,有一些搓不起来的粉末无法卖钱,这就叫俗称的高沫。
这种茶只能冲一水,所以用的茶壶都特别得大,虽然价格低,但毕竟是好茶叶的底子,味道那还是相当不错的。
老冯把茶碗茶壶摆好,几个人坐下来嗑着瓜子儿,喝着茉莉花茶,有的没的就聊起天来。
易中海装作随意地问道:“老冯,俺们院有个叫何小雨他是不是住在你们这儿?今天是礼拜天,回去看他哥了吧?”
易中海这也是明知故问,今天故意起了个大早,又沿着必经之路,自然知道何小雨并没回家。
老冯说道:“你说何小雨啊?根本就没出门,人家高中快毕业了,学习任务重啊。”
“这不马上就要高考了吗,何小雨特别爱学习,可是这孩子脑子不怎么开窍,怎么读成绩也上不去。”
“估计这会儿连门都不出,在屋里头悬梁锥刺股呢,其实高考能出几个大学生?还不如早早进工厂,当个工人那多光荣!”
老冯说的这个话,还真代表了当时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国内在1966年才废除了高考,现在只是1962年,高考依然在有序地进行。
当年老百姓对于大学生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仰视,而对于进厂当工人却更是趋之若鹜。
说白了,考大学那可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就算是再努力,一个学校才能出几个大学生?
但是进工厂就完全不一样,只要是高中毕业,在工厂里面也算是技术人才的储备。
用不了多长时间,厂里面就会把这些高中毕业的年轻工人组织起来培训,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