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临走的时候还写了个纸条,上面光是菜单就写了六七个,全都是厂子里小炒的菜名。
虽然在60年代初,大家的生活水平相对较低,可是二食堂的情况比较特殊,面对的人群大多都是厂办公楼的干部。
在当年一个8级工的收入都足够吃香的喝辣的,这些厂级领导收入不菲,在食堂里面吃几个小炒那还是吃得起的。
尤其最近这段时间,马华跟着何雨柱实在是学了不少技术,这小炒的功夫见长,菜做得相当不错。
每到中午的时候,这个小炒窗口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有时候甚至能从窗口直接排到食堂门口。
刘海中哪里知道这些,拿着好几个饭盒好不容易来到二食堂,往里一看就傻了眼。
因为成品车间距离二食堂距离太远,来得实在是晚了一些,等到的时候早就排起了长龙。
尤其小炒这个东西又不是大锅菜,得一个菜一个菜的现炒现卖,那速度肯定是快不了。
刘海中站在最后一个,等了老半天这队伍往前也没多远,真是急得火烧火燎。
尤其这家伙还是个胖子,一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饿得烧心,那真是有点盯不住的意思。
一上午东跑西颠,来回奔波于搬东西的路上,还被迫来了一个大劈叉,站得时间久了,只觉得大腿根疼痛欲裂。
不知排了多长时间,终于轮到了刘海中,他赶忙把饭盒递进去,又按着纸条上的菜名逐个说了一遍。
马华早就认出刘海中来了,直接伸手把纸条拿过去一看,笑着说道:“这是我师傅的字啊,你这是给谁打的菜?”
刘海中赶忙说道:“就是你们的食堂主任,现在成品车间代理主任何雨柱,这几个菜是要和老主任一起吃的,麻烦炒好点。”
“放心吧您内!”马华大声答应着,一时间烈火烹油,整个灶间弥漫着肉菜香味。
刘海中揉着大腿根在外面等着,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窗口里面有人说话。
“菜都好了,先稍微等会儿,我给浇上一勺油汤,这样你拿回去的时候不容易凉,这菜可别翻腾啊,一翻凉得快。”
“我师傅可是个内行,你要是乱翻腾回去肯定得骂人,千万记住了啊。”
马华说着话,把食堂里面几个小炒上面都浇了一勺明油,看上去油汪汪得十分诱人。
这种往菜肴上浇明油的手法确实是可以保温的,比如说著名的过桥米线上面就是一层明油,其目的就是用来隔温。
刘海中把这几个饭盒端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便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去。
闻着扑鼻的香味,刘海中心里委屈,心里面简直把何雨柱祖宗八代都骂遍了!
“这个王八蛋的何雨柱,吃个饭点这么多菜,弄得我连自己的饭菜都没办法打,撑死你这个混蛋!”
“臭显摆什么啊,涨了工资就大手大脚,点这么多菜请李维平吃饭,不就是想拉关系吗?我让你吃鼻涕嘎嘎!”
刘海中心里面超级不平衡,越走心里头越是心烦,终于起了坏心思。
这饭菜是自己打回去的,如果放上别的很容易穿帮,可抠点鼻涕嘎嘎扔进去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到时候何雨柱和李维平吃饭的时候用筷子一搅和,吃到嘴里还以为是海鲜虾皮儿呢!
想到这里,刘海中一拐弯就奔旁边的花廊走去,这里种的都是紫藤,到了这个季节枝繁叶茂,可以隔绝一部分视线。
这老家伙想在里面把饭盆打开,挨个放上点鼻涕嘎嘎,让何雨柱和李维平吃了心里也能平衡一些。
可是他哪里知道,自己正被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和李维平!
其实刘海忠刚走了不久,何雨柱就找到了李维平,拉着他进了主任室,说是要一起吃个午饭。
可是刚聊了没有几句,何雨柱突然大惊小怪地说道:“坏了,我怎么就让刘海中去打饭了呢,怕是要出事啊!”
“啊?会出啥事儿?”李维平不解地问道,“他不是负责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吗?打个饭能出啥事?”
何雨柱摇着头说道:“老主任,你不在我们四合院住,不了解刘海中的为人,他这个人…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平日里总是自称二大爷,和几个老头一起把持四合院中的所有事,有事没事就喜欢整人,心可是够黑的。”
“要让别人打饭自然没有什么,可是要让刘海中去,十有八九会往饭菜里面加佐料啊!”
李维平听了目瞪口呆,半天才说道:“真的假的?不至于吧?这刘海中我有所耳闻,人是不咋的,可也不能这么阴暗吧?”
何雨柱已经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是老主任不信,咱们可以去看看。”
“等刘海中从食堂出来,咱们远远跟着,要真是啥事儿没有,那说明我想多了,以后一定端正态度,绝不怀疑刘海中同志了。”
“可真要是往咱们饭菜里面胡乱加佐料,那性质可就变了,咱也不能吃这个亏不是?”
李维平也摇着头笑了,说道:“何雨柱同志,你真是机灵得有点过头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