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今天算得上是意气风发,扯着嗓子开始叫板,没有半点要认怂的架势。
毕竟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何雨柱学习怎么样那还用别人说吗?院里面的老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就这何雨柱,也就是个刚刚脱离的文盲队伍,能看懂报纸杂志就算不错的人。
要说这小子有点小聪明,大家伙都认,可要是说有事没事地钻研科学技术,那可就扯了大蛋了!
何雨柱打小就不爱看书,院里人人都知道这点,所以才对明天的考试持悲观态度。
刘海中有恃无恐,自然也不怕打赌,张口就让何雨柱开出条件。
“其实这件事也不难,我这不马上就要去干成品车间的主任嘛,缺一个工作上的助手,生活上的助理。”
何雨柱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指着刘海中说道:“大家伙都知道,二大爷可是7级锻工,在工作上有两下子,是能帮到我的。”
“生活上嘛,虽然上了点岁数,可是帮我打个水,去食堂排队买点饭菜,这点活总算是力所能及吧?”
“所以,明天我要是拿到了满分,就麻烦二大爷给我干个拎包的,这个可不分工作时间和业余时间啊,要24小时随叫随到。”
“可要是我答错了一道题,那大家伙都在这,我说到做到,下个月我和晓娥两口子的肉票鸡蛋票,全都归了二大爷了!”
这个赌注那可是相当得不小,在这个以票证为王的时代里,两个人一个月的肉票鸡蛋票充满了诱惑力!
旁边不少邻居其实嘴上不说,心里面却都偏向何雨柱,听到这话,一个个暗地里扼腕叹息。
要说打别的赌也就罢了,真要是到了谈及学习考试,何雨柱什么时候争过气。
大家伙都知道,何雨柱从小跟着他爹走南闯北,到处给人家做厨子,还是解放后才参加了扫盲班。
就这么一块料,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去和李维平叫板,这不简直得了失心疯吗?
李维平那是谁?那可是轧钢厂当之无愧的技术大拿,连厂长都得小心伺候着!
现在看来,这肉片鸡蛋票算是输定了,刘海中肯定又能凭此嚣张一阵子。
大家伙纷纷散去,只有易中海脸色有点沉重,看看周围没人了,这才和刘海中嘀咕了起来。
“我说老刘,这事儿你可莽撞了,我总觉得柱子有点鬼门道,不然他敢和你打这个赌?”
“你可别忘了,李维平脾气再大也是个退休的,何雨柱可是杨厂长的红人,这里面就没点说道?”
“万一杨厂长就是想提拔何雨柱,李维平甭管脾气多大,那也是个退休的,胳膊掰不过大腿啊!”
易中海老谋深算,这些话说得刘海中也犹豫了起来,过了一阵才回道:“不要紧,李维平这人我了解,眼里不揉沙子。”
“明天考试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公开,这样,我到厂里面扇呼扇呼,多叫点人去考试现场。”
“到时候现场那么多人,我们要求公开阅卷,到底看看何雨柱写了些什么!只要拿话僵住了,就是杨厂长也说不出啥!”
这两个老家伙在外面一阵密谋,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天蒙蒙亮就起了身,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在周围的宿舍区一通乱窜。
他找的都是一些后方辅助片的人,平时闲得没什么事,可以到处串岗的。
去了也不说别的,就说何雨柱和自己打了赌,邀请大家伙去考试现场,第一时间看看考试结果。
这些人都是一些好事之徒,平时只要是有点热闹,一定会循声而去,现在被刘海中这么一阵的忽悠,人人都答应了下来。
等上了班之后,刘海中把人领到了成品车间的门口。
“各位,现在咱们来得早,不用多久李维平老主任就会来,你们就过去询问考试的事,并且要求当众看榜。”
“以我的估计,老主任也不喜欢何雨柱乱吹牛,肯定会按大家的要求把卷子贴出来,到了那个时候,我请大家吃茶蛋!”
真要是刘海中打赌赢了,两个人的肉票鸡蛋票实在是不少,他找来的这几位,每个人分上一两个茶叶蛋还是没问题的。
这帮小子唯恐天下不乱,果然都等在了车间门口,当看到李维平从远处走来的时候,一窝蜂全都围了上去。
“老主任,我们听说何雨柱今天要考试,这里面没有什么假公济私的事情吧?”
“这卷子能公开贴出来吗?我们要看看结果,最好考试的时候现场不能有外人,现在可都有人传了,说这次考试是走过场的!”
这些话都是刘海中编好了,让这帮人在这煽风点火,果不其然,李维平一听就火冒三丈!
“这是谁在乱嚼舌根子?简直胡说八道!”李维平怒声说道,“这次考试是极其严肃的,我亲自出题监考,谁的面子也不给!”
“别说一个何雨柱了,今天甭管是谁,我都要求实事求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李维平被这个激将法一激,火刺棱的就进了办公室,二话不说就拿出了准备好的试卷。
老主任做事十分仔细,这张试卷昨天就已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