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番话简直是振聋发聩,会场上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
在座的全都是各个车间班组选出的劳动先进个人,每个人对于劳动生产都不是外行,可以说是整个轧钢厂的精英。
越是这样,越知道何雨柱这话说得实在是有点大了,甚至完全可以称得上不着边际的胡说!
要说何雨柱炒菜的水平那是一绝,大家伙个个心服口服,谁也说不出二话。
要说给部里领导治病,也是因为有祖传的药膳,这个方子可就不是一代人两代人的积累,是经过多少代的传承和改进。
之所以能拿来治病,说白了,何雨柱只不过是一个既得利益者,真不见得有什么过人的医术。
虽然叶寒山一个劲地褒奖,但是大家伙只把何雨柱当成个正常人先进工作者来看,还真没觉得有超出一般人的能力。
可这话说得有点太过分了,成品车间那是轧钢厂最后一道工序,可谓是最为要害的部门!
从这里生产出来的产品直接面临交付,不管是从工艺流程,还是人员的调配使用都大有学问。
加上60年代初国际形势比较特殊,重工业的机械引进成了大问题,很多设备都是高强度的超负荷使用。
这已经导致成品车间的设备老化,经常出现各种机械故障。
杨厂长对此心知肚明,多次督促厂里的技术部门对设备进行升级改造。
但是说说容易,这事办起来可就难了!
在当年,国家遭受到了敌对势力的封锁,不仅仅是重型设备运不进来,甚至连技术文献都搞不到。
即便是突破重重阻碍,弄回来一些关于技术方面的书籍,也完全不成系统,很难就此研究出什么成果来。
现在轧钢厂的成品车间可以说是拆东墙补西墙,完全就是对付着生产,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停产的窘境。
就连以前的老主任李维平也十分苦恼,想要撂下肩头上的这副挑子都难以做到。
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候,何雨柱居然感冒天下之大不韪,提出自己要担任成品车间的车间主任,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厨子懂点药膳,受了几次表扬,居然就想着一步登天,说句不知天高地厚恐怕没人会反对!
杨厂长在旁边不由得暗暗叫苦!
对于自己这个心腹爱将是非常爱护的,只想着慢慢提拔锻炼,早晚会到重要的工作岗位上去。
可是万万没想到,何雨柱还真敢捅娄子,在这种场合来了个毛遂自荐,这可如何下台!
杨厂长硬着头皮低声说道:“何雨柱,赶紧坐下,别在这胡闹,成品车间的主任是那么好当的!”
本以为自己声音放低,别人也听不见什么,可是李副厂长这家伙一肚子坏心眼,早就看出杨厂长要说话。
所以这家伙故意把眼前的麦克风方向调整,然后轻轻地推到杨厂长面前,这下子可就坏事儿了!
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麦克风这玩意儿放大音量还真有一手,整个礼堂都听见这小声地说话了。
杨厂长也气得够呛,拿眼睛斜愣了李副厂长一眼,把麦克风一把打开。
“赶紧坐下,别在这瞎胡闹,这屁股我替你擦,千万别再说话了啊!”杨厂长再次地吩咐道。
可是何雨柱今天那是志在必得,哪管得了那么许多,愣是装着听不到,反而把麦克风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今天各位领导都在,我何雨柱愿意立下军令状,干上一个月的车间主任,如果不能扭转现在的局面,我愿接受任何处罚!”
成品车间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其实轧钢厂的工人们也都知道,听了这话,都不由得一缩脖子。
军令状这三个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只要是有了保证,那必须和奖励惩罚措施挂钩!
杨厂长气得不行,心里暗骂:“何雨柱你小子今天是吃了灯草心了?这是要上天吗?”
“谁不知道成品车间现在是个什么现状,满厂的技术骨干都没办法,怎么就显出你小子来了!”
正在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却突然听到李副厂长大声地喝起采来,还把巴掌拍得啪啪作响!
“好!太好了!何雨柱同志敢为天下先!这种勇敢无畏的气魄值得我们学习!我强烈建议厂领导班子考虑这个提议!”
李副厂长一肚子坏心眼儿,听到何雨柱不知深浅,简直乐得心花怒放!
看着杨厂长拼命想把事情压下去,他马上就跳出来,把事情使劲挑起来折腾!
“何雨柱同志以前就是个八级炊事员,凭的就是毛遂自荐,最终圆满地完成了招待部里领导的任务!”
“紧接着凭着祖传的药方,又是毛遂自荐,把部里领导的病都治好了,这事谁敢想?连专家教授们都想不到啊!”
“既然这两样工作都能胜任,凭什么说何雨柱同志干不了车间主任,我看完全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咱们轧钢厂会闯出一条新路!”
李副厂长口沫纷飞,一通大白话,彻底把事情的性质给敲定了。
如果在这个时候不让何雨柱试一试,反倒显得不相信其能力,工作方法上就过于保守了。
实际上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