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咱俩平时来往的不多,还不是特别知根知底,但我何雨柱吐口唾沫是个钉,说他许大茂肚里有虫,他没有也得给我有!”
“这话我不但跟你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套话,爱谁谁!”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霸道了,连老陈听了都直嘬牙花子,看来当了干部是不一样,何雨柱已经不是当年了。
反正自己也把话套出来了,看来现在这位何主任狂得没边,不但公开的承认,而且是敢做敢当!
既然这样,只要是跑到李副厂长那里告状,马上就是大功一件,办公室主任的位置算是稳了!
想到这里,老陈赶忙站了起来说道:“许大茂这小子不是东西,就该这么狠狠收拾他!那啥,我后勤处还有点事,先回了啊。”
看着老陈远去的背影,何雨柱不由得暗暗冷笑,知道这家伙肯定回去不知和谁编排自己呢。
果不其然,老陈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老陈,把门给带上,说话小点声。”李副厂长一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赶忙吩咐道。
老陈赶紧按照人家的话做了,然后来到跟前小声说道:“李厂长,我打听来了,这事儿何雨柱确实是做过!”
“我故意说许大茂这小子活该,你猜何雨柱怎么说?他说许大茂肚子里虫子他说有,就必须得有!这话多狂?”
李副厂长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有些上火,看起来人都是会变的,只要有了权势地位,人人都拽得可以。
何雨柱以前就是个8级炊事员,在当年就见谁怼谁,甭管多大干部,他也不当回事。
现在又提了干,又要评劳模,还被杨厂长甚至部里领导赏识,说这么狂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即便如此,李副厂长做人小心谨慎惯了,还是问道:“这事儿可不敢马虎,确实是何雨柱亲口承认的?”
“那还有假!”老陈急赤白脸地说道,“他说许大茂这小子调戏他媳妇,所以用这个办法报复,绝对是亲口说的。”
“他还说了,这番话不管对谁都敢承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在乎,真是目中无人啊!”
李副厂长听完,心里算是彻底的踏实了。
现在看起来不光是有着人证,而且连何雨柱自己都来了个不打自招,只要承认就好办!
到时候带着几个证人前去询问,只要从何雨柱嘴里说出这话,就是杨厂长也不能过于包庇。
就算是许大茂调戏了娄晓娥,那也受到处理了,不应该在私底下破坏安定团结。
再说一般人这么做也就罢了,何雨柱可是马上要被评劳模的,这绝对是不够格啊!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先把老陈给打发走,然后在厂办公楼里面就搞开了串联。
秦桧还有三个臭朋友,李副厂长也有几个关系不错的。
现在到了下午两点多钟,有几个厂长忙完了工作也在闲聊,他赶紧就掺和了进去。
“你们听说了吗?许大茂肚子里有虫子,你说政府发的驱虫丸怎么不管用啊。”李副厂长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能吧?驱虫丸管用啊。”旁边一个厂领导说道,“咱们全厂范围都分发服用了,效果很好啊。”
“好啥啊,不管用!”李副厂长说道,“许大茂你们都认识吧?吃得一点用都没有,现在被何雨柱用偏方治疗呢。”
这几个干部面面相觑,许大茂他们都是认识的,毕竟多次处理过,但这事儿实在是有点突兀。
其中一个干部比较稳重,便问道:“老李,你这话有根据吗?许大茂用的什么偏方?怎么就确定这驱虫丸不管用?”
厂里卫生保健这一块是这个干部负责的,所以听了这话格外关心,如果驱虫丸不管用,那可是要赶紧上报的。
李副厂长故作神秘地说道:“何雨柱这偏方灵不灵另说,一般人可是用不了啊,知道吗?是用白酒和朝天椒内服外敷!”
“啊?这不胡扯吗!”几个干部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算是偏方一门灵,可这玩意儿人受得了吗?单把辣椒白酒拿出一样来都扛不住,还内服外敷?”
“许大茂用了什么效果?那还不得烧秃噜皮了?何雨柱怎么有点像是折腾人啊?他们以前可是有矛盾的。”
几个干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矛头都渐渐指向了何雨柱。
李副厂长心中暗暗得意,自己只不过挑了个头,根本没有针对任何人,舆论导向就已经向自己需要的方向发展。
等大家伙说得差不多了,李副厂长这才说道:“我说各位,何雨柱马上就要评劳模,这事儿咱们可得慎重对待啊。”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个人建议,咱们几个先别惊动杨厂长,毕竟何雨柱是他的心腹爱将。”
“现在离下班还有点时间,咱们几个一起去二食堂,就说了解一下情况,问问何雨柱有没有这事儿。”
“要是谣言,那肯定是不攻自破,可如果这事是真的,而且何雨柱还亲口承认,那咱们可就得说道说道了。”
“许大茂这人是不咋的,还调戏人家媳妇,确实活该被整一顿,但是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