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得清清楚楚,何雨柱这话里面带着蔫坏损的意思,明显是要施展什么坏招。
可现在除了躺在地上装死之外,真是别无它法,刚才贾张氏已经沉不住气跳了起来,和刘海中来了一套全武行。
结果怎么样,当然是严肃处理,被扭送到有关部门从重从快去了,这就叫做前车之鉴!
真要是那边疯老婆子装死刚被识破,自己这边就装作苏醒,那岂不是等于不打自招。
就算是要醒也得撑一会儿,怎么也得等到领导们都走了,自己回屋养一阵再说。
毕竟现在四合院里面到处都是人,街坊邻居基本都在,轧钢厂的厂级领导也都在座,就不信何雨柱敢闹出什么事来!
所以易中海两眼紧闭,把呼吸调匀,来了一个充耳不闻,简直和睡着了也差不多少。
何雨柱看得暗暗好笑,心里面也有点佩服这位一大爷的心理素质。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稳如泰山,呼吸平稳,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咱们中医讲究一个望闻问切,我家可是祖传的药膳,俗话说得好,这叫做一理通百理明,祖国的医学博大精深啊。”
何雨柱说起话来摇头晃脑,简直化身为世代相传的老中医,咬文嚼字,还真是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问题是四合院邻里街坊和厂里的这些领导对他都很了解,知道这位可是个暴脾气。
以前不管和什么人发生了矛盾,一言不合抬手就打,张口就骂,今天装出这么一副有文化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别的说了你们也不懂,中医这个号脉可是医学中最为精华的东西,西医可没有这个门道。”
“你们看,一大爷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但是面色红润,呼吸均匀,看着跟没事人一样,但实际上这病可大了去了!”
“这病有个名堂,叫做痰迷七窍,气堵心脉,咱们如果放着不管,用不了几个小时,这个一大爷后半生可就彻底瘫痪了。”
大家伙听得都是目瞪口呆,本来都寻思着一大爷这是装的,可没想到何雨柱说的这么严重。
要说别人心里面还多少有点打鼓,吴科长现在对何雨柱可是100%的信任!
事实胜于雄辩,老领导的病全国专家教授都治不好,各大医院都跑遍了,全都是束手无策。
可结果怎么样?就是这位做菜的大师傅用了药膳,一个礼拜就做到了药到病除。
这不是神医,那天下还有神医吗?
想到这里,吴科长第一个就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何雨柱同志的医疗水平我是有数的,我身边的这几位同志也都能作证。”
“不要说我了,叶寒山叶老你们都有所耳闻吧?就连这位老教授对何雨柱同志的医术也是赞不绝口,心服口服!”
你还别说,四合院里面的人还真有听说过叶寒山的,尤其厂里面的这些领导比较有见识,很多人都听过这个医学界的大牛。
据外界的传闻,叶寒山家里面几代人都是名医,但凡只要是还有口气在,听人家的医术都能起死回生。
可就是传得这么邪乎的叶寒山,对于何雨柱的医术却如此推崇,并且甘拜下风,这是多么让人感到震惊!
看到吴科长起来替自己作证,何雨柱面带微笑,用手微微向下压了一压。
“低调,低调,我这人做事情从来不愿显山露水,这个医术一直也没露,也难怪我这些邻里街坊们不知道。”
“不过今天就是个机会,既然一大爷病情严重,不能再耽误了,那咱们就来个现场医治,灵不灵的,大家伙一看就知道。”
何雨柱说得煞有其事,倒背的双手在四合院里面来回溜达,几步就来到了张大姐的面前。
全院大会开了老半天了,那时候也没个手机,大家伙坐在院里面百无聊赖,女同志都趁机打开了毛衣。
在60年代初,所有的成年女性基本上都精通一个技能,那就是打毛衣。
用的是金属或竹子质地的毛衣针,大概有香火粗细,前面有一个不太尖锐的尖头。
“张大姐,能不能麻烦您把这毛衣针借我一根,现在着急救人,我这世代相传的银针许久没用,怕扎上去手里没数。”
“你这毛衣针扎不破皮肉,我先拿来练练手,真要是起了效果,我再回去把银针消了毒,给一大爷慢慢调理。”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是在满院子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张大姐还是抽出了一根毛衣针递了过去。
何雨柱拿着这根毛衣针端详了半天,拿着这根毛衣,针在地上的石板上拉了两下,将这个头磨得相对尖锐了一点。
“这就行了,大家伙请上眼!”
何雨柱这哪像是个名医,简直就跟天桥打把是卖艺的差不了多少。
只见他紧走几步,先用膝盖把易中海的两条胳膊挡在下面,预防这家伙急了乱抓人,然后把毛衣针对着脸就招呼了起来!
“大家请看,这人中乃是神经的汇集之处,乃是阴阳相交之所,对于唤醒意识有着奇效,且看我针灸一番!”
听了这话,大家伙也不由得放下心来,看起来何雨柱确实是为了救人,掐人中治病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