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杨厂长和轧钢厂的领导们,快下班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让杨厂长带着厂里的领导去四合院集合。
电话是吴科长亲自打的,话说得非常简单,只把命令传达了之后,立刻就挂了电话。
这下子可把杨厂长给搞懵了,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在心中升起,难道是何雨柱惹出祸来了?
现在何雨柱正在老领导家用药膳治病,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至于什么结果也不知道。
其实这段时间杨厂长一直也非常挂念,生怕何雨柱因为治不好病而受处分。
但是部里老领导级别太高,想要打听下消息都没有办法,只能被动地等通知。
现在吴科长突然来这么一出,如果分析的话,除了何雨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联系上了。
难道是何雨柱没有本事瞎逞能,把老领导吃出个三长两短了?所以吴科长才让自己去四合院。
杨厂长暗叫不好,赶忙以最快的时间把所有的厂级领导都叫来,开了一个简短的碰头会。
首先安排人在厂里值班,负责单位的工作,剩下的人急匆匆出了门,是奔四合院而来。
那时候的领导干部都没有什么架子,所有的厂领导都是骑自行车来的。
一大帮人骑着自行车来到胡同口,立刻就发现一辆汽车停在外面,旁边都是身穿中山装的警卫人员。
这可把杨厂长吓了一大跳,作为老领导的原下属,知道这只有老上级出门的时候才会有这种配备。
看起来今天的性质极其严重,连老领导都亲自出马,此事绝对是非同小可!
那些警卫人员并不认识杨厂长,根本就不放行,还是老领导在院里面听到说话声才走了出来。
“小杨啊,赶紧进来,你手底下的兵说了,想要动他没那么容易,必须你这个轧钢厂的领导说话才算数呢!”
杨厂长只是尴尬地点头答应着,也不知道说的是谁,刚一进院门口就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地上已经被按倒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许大茂,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已经快要瘫倒了。
另一个是刘海中,动手的居然是吴科长,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
老领导伸手从兜里面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就是刚才吴科长做的记录,一语不发的递了过去。
杨厂长不敢怠慢,赶忙打开笔记本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个笔记本上记的都是四合院里面的谈话记录,而且吴科长在事后还经过了一定的整理。
把每一句话的前面都加上称谓,一看就知道是谁说的某句话。
只翻了不到两页,杨厂长心里面算是彻底明白了,弄了半天这几块料是在自己作死啊!
许大茂说的话大部分都在耍流氓,刘海中就是纯粹的欺负人,非要给娄晓娥来个大搬家。
正在看着的时候,老领导冷冷地说道:“看明白了吧?这就是你管的兵!道德品质败坏成这样,你平时是怎么做思想工作的!”
别看杨厂长是厂里面万人之上的一把手,可是在老领导的面前就像是个挨训的小学生一样。
这话说得很重,明显是对杨成长管理企业的能力提出了批评和质疑!
“就是这个叫许大茂的,刚才说得非常清楚,说这是轧钢厂的宿舍区,没有轧钢厂的领导点头,别人无权处理他。”
“我老了,又得了病,看起来没人当回事儿了,既然你这个领导就在现场,那就说句话,许大茂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处理?”
杨厂长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心里面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个该死的东西此真是死性不改,被处理过多次还是惹是生非,今天又惹出这么多破事儿来。
只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居然惊动了老领导,这事情可就不能和平时一样处理了。
要是按照规矩来说,杨厂长最多也就是说像是这种职工应该开除厂籍,然后做一番自我批评的话。
可如果这么按部就班来一套,只怕不够显示出自己对许大茂这个货色的恨意。
想到这里,杨厂长来了个独辟蹊径,诚恳地说道:“许大茂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厂规的管辖范畴,绝对是违法犯罪!”
“当众调戏侮辱妇女,这应该通知有关部门,将其绳之以法!只有这样才能以正视听,我们轧钢厂不要这种货色!”
“好!”老领导的脸色也变得缓和了下来,“小杨你这几句话说得还比较中肯,既然这样,小吴,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
吴科长一挥手,两个警卫人员就像是拖死狗一样,三两下就把许大茂给拖出了院门口。
“这个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老领导用手指着刘海中,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显示出三分厌恶。
杨厂长察言观色,看得异常明白,心里面就有了底,处理刘海中绝不能比许大茂轻!
“对话记录我看了,许大茂也就是个地痞无赖,顶多算是嘴皮子上的耍流氓,可这个刘海中性质就更加严重了。”杨厂长说道。
“他这是打着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