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就说了这一句,赵龙和张虎都露出了惊讶而又气愤的表情!
这可是刚刚立下大功的英雄,全国大医院都治不好的老领导,在人家的精心调理下恢复了健康,这是多大的功劳!
就是这么一位大功臣,抛家舍业在外面给领导治疗疾病,有人居然敢欺负革命同志的家属?这简直是狗胆包天!
在60年代初,全国的物质生活极其贫乏,即便功臣也很难得到太多的物质奖励,取而代之的就是荣誉。
比如说参了军,那这户人家的门梁上就要挂上一个军属的牌子,享受一定的待遇和荣誉。
如果立了功,那就更不得了,人与人都会高看一眼,就是街道上有什么事情也会予以照顾。
在这种社会大环境氛围下,居然有人敢欺负何雨柱的媳妇,这种事情怎能忍得了!
张虎的脾气比赵龙暴躁得多,是一个性情中人,听着这话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
“何雨柱同志,我说你回趟家就变了脸色,到底是谁欺负你媳妇了?都有什么行为,告诉我们,我们替你出气!”
赵龙在前面负责开车,一听这话赶忙说道:“张虎,你这暴脾气又来了,先听明白再说,别一惊一乍。”
“何雨柱同志,我们负责的是保卫工作,这个范围不光包括您,您的家人也自然是保卫范围之内。”
“既然有坏分子趁您不在家,对嫂子做出不正当的行为,我们自然有义务出一份力。”
“你放心,不管是街道上还是这一片管治安的,我们打个招呼都绝对管用,也甭管他是什么样的地痞无赖,一帖药包治百病!”
这两个人可不是吹牛,绝对是有这个能力和权力的。
作为部里领导的保卫人员,现在跟着何雨柱回家可是任务在身,娄晓娥身为直系亲属,那也必须护着。
在必要的情况下,让地方上的人员配合执行任务,这都是天经地义的,可以说只要一句话,就没有治不了的人!
何雨柱的脸色慢慢变得舒展,好像是犹豫着说道:“这太给你们添麻烦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应该自己处理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我们院有个叫许大茂的,这人流氓成性,多次受到轧钢厂的厂规处理。”
“还有几个半老不老的老头,整天给这个许大茂撑腰,挤兑我和媳妇,甭管多小心,还是躲不过这帮人的嫉妒啊。”
赵龙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听到何雨柱指名道姓了,立刻拿出了随身的小笔记本,开始做详实的记录。
“何雨柱同志,除了这个叫许大茂的,其他几个人具体姓名是什么,我记录下来,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何雨柱眼睛盯着车棚,好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几个人…领头的叫做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工人,是个8级钳工。”
“平日就仗着收入高,在院里面说一不二,经常开大会整人,也被轧钢厂多次处理,前几天大通道还贴在门口呢。”
“再一个就是刘海中,特别想往上爬,整人的事情总是冲在第一个,还多次调戏妇女,连我们院里的寡妇都惦记着。”
“还有就是得说是贾张氏,按理说都一把岁数,可这个婆娘每次都在院里面造谣,被街道上处理过。”
“就在前一阵子,连续晚上念了大半个月的检查,我以为能吸取教训,没想到还是这样啊。”
何雨柱说到阎埠贵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个教员,叫做阎埠贵,这人倒是没坏到哪儿去,因为胆子小嘛。”
“可每次开全院大会,阎埠贵也都跟着起哄,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也进行一定程度的批评教育。”
赵龙可是大领导的保卫人员,各种技能都有涉猎,是学过速记的,何雨柱说到哪就记到哪。
“就这几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赵龙问道。
“就这几块料,不瞒两位,刚才回家媳妇都哭了,许大茂说什么我给老领导胡乱下药,把人往死里整!”
“媳妇肯定向着我啊,当时就急了,说我家的祖传秘方没有问题,肯定能把老领导的病给治好了。”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许大茂一口咬定老领导这病是不治之症,没多大寿命了,还打赌,说要是赢了就不让我媳妇出门!”
“这个王八蛋,居然敢诅咒老领导,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张虎发出了一声低吼,真是犹如虎啸一般,让人听了心神震动!
负责记录的赵龙虽然性格更加沉稳一些,但也是经历过残酷战争的铁血男儿,听了这话眉毛也立起来了。
“许大茂居然敢诅咒领导身体康复不了,这种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必须受到严肃的处理!”
“何雨柱同志,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只要有我们两个人在,谁也欺负不了嫂子!”
这番保证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但却见何雨柱缓缓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们毕竟都是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真要是把这些人处置得太重,以后在街坊四邻面前就不好立足啊,人家会说我没有容人之量,凭着老领导的势力欺负别人。”
“我琢磨着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