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现在到了生死存亡之际,那生命力真是绽放出万道光芒,凭着一己之力把门堵得死死,堪称固若金汤!
这么一通鬼哭狼嚎,四合院里面的人基本上都醒了,可是愣没有一个敢出来劝解的。
有两个热心肠的邻居推开门一看,也都吓得立刻回了屋。
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得出来,保卫科的这帮小子今天可是杀气腾腾,衣服里面鼓鼓囊囊,明显都带着长短家伙!
这么多人来,那还能有啥事儿,肯定是准备圈踢老同志啊!
大家伙虽然担心出事,可是对刘海中却没有几个抱以同情的。
因为这人平时为人太差,还喜欢凭着二大爷的身份欺压别人,也算是咎由自取,活该命里有这么一劫!
尤其当时一砖头把赵科长给打晕了,这可是院里面好多人都看到的,这种事情如果没有报应,那大家都做恶人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房门一响,何雨柱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怡然自得的微笑。
这就叫七擒七纵,这要是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时候每次也给金山银山,估计诸葛亮也得抓他个百八十次的!
在何雨柱的眼里,刘海中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可不能轻易糟践了这种极品财源。
“我说各位,这一大清早干啥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赵军回头一看,原来是何雨柱在说话,神色立刻就缓和了下来。
因为如果论起来的话,赵科长是他的师父,那何雨柱论起来也是师叔啊。
在60年代,传统武术中的辈分还是比较讲究的,虽然解放后这些俗礼都没人做了,可是情分却十分的牢固。
赵军赶忙停止了砸门,笑着迎了过来说道:“何主任啊,没想到把您都给惊扰了,都怨这个刘海中打死不开门啊。”
“你说这修炼邪派功夫的都这么怂吗?练个功夫都在背地后,找他切磋也不敢开门,真不像个爷们!”
何雨柱心里暗笑,心道:“你小子带了这么多人,甭说刘海中不敢开门,恐怕就是我也得跳后窗户跑啊。”
嘴里面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练这些邪门的功夫就容易这样,你们这么多人躲在门口,他又不傻,能开门才怪!”
“这才几点?这通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了呢,让不让大家伙睡觉了?再这样我去告你们科长了啊!”
赵军吓得一缩脖,赶忙赔着笑脸说道:“何主任,你可别啊,这事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了,回去还不得扎三小时的马步。”
“既然打扰您睡觉了,我马上带队伍撤,刘海中这老家伙今天不开门,我就不信他一辈子不开门,有机会收拾他!撤!”
保卫科这帮人还真是纪律严谨,来得快,去得快,一大帮年轻人稀里呼噜就出了院,四合院又恢复到了平静之中。
“二大爷,赶紧开门吧,人都走了,能不能别在这鬼哭狼嚎了?”何雨柱调侃着说道。
刚才的对话刘海中在屋里都听见了,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估计是真的没事了,这才把桌子拉开,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瞅啥呢,还不赶紧开门。”何雨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趟厂里,不然怎么给你求情。”
刘海忠激动地一张肥脸直哆嗦,赶忙打开房门走出来,不断地点头哈腰。
“谢谢,谢谢,何主任算是救了我的命了,只要能把这件事给平了,以后我刘海中唯你马首是瞻。”
“别介,我可不喜欢软骨头。”何雨柱笑着说道,“鲁达之所以打死镇关西,就是因为他求饶了。”
“书里面可说得明白,鲁达亲口讲过,要是硬到底还留他一条命,偏偏求了饶,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二大爷你以后该怎么就怎么,划出道来我接着,这做人才有点趣味啊,不然拿什么解闷逗乐子?”
何雨柱说笑着便走出了门外,刘海中赶忙在后面跟着,低头耷拉甲,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人走远了,四合院里的邻居才慢慢走了出来,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看着没有,何雨柱还真是宽宏大量啊,刘海中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是帮着去求情,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可不是怎么的,最近这段时间,咱们院里这几位大爷被折腾多少回了,可什么时候看人家何主任翻过脸?”
大家伙说得都是何雨柱宅心仁厚,大人有大量,可是只有院里面的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柱子…不是以前的柱子了…”
何雨柱在前面带路,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的保卫科。
别看现在时间很早,可知道科长赵奎勇有个习惯,每天都提前半个多小时就来了。
果不其然,二人在保卫科门口只等了一小会儿,就看到赵奎勇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当看到何雨柱和刘海中之后,赵奎勇就知道肯定是有事儿,赶忙问道:“我说师弟,这大清早的来干啥?”
“这不是刘海中吗?怎么着,怕我们保卫科去拿人费事,这是自首来了?”
刘海中听了这话就一哆嗦,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眼神中都是期盼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