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叔叔,小人我可给你拿来了,快把牛肉给我,槐花小刀也要吃呢!”
棒梗手里面挥舞着稻草小人,一脸兴奋的表情,也不打招呼,直接就冲到了何雨柱的卧室里。
这时候小两口还没起床,衣服都没穿,也幸亏棒梗是个孩子,不然实在是尴尬到了极点。
尤其是娄晓娥,把头埋在被里不敢探头,一张俏脸都被羞红了。
“棒梗,我说你有没有规矩,这大人睡觉的地方能随便往里闯吗。”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奶奶对这个稻草小人金贵着呢,以前里屋我和妹妹们随便进,这几天都不让进了,大门也是一出门就上锁。”棒梗说道。
何雨柱伸手把这个稻草小人接了过去,仔细一端详,还真是得佩服贾张氏的手艺。
而且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线香气味,正是喜欢封建迷信人烧香拜佛才有的味道。
何雨柱下床穿上衣服,把杠杆带到了里屋,压低的声音说道:“这东西平时放在哪儿?”
“就放在我奶奶那屋靠墙根桌子上。”棒梗说道,“旁边有个香炉,里面烧的香,弄到屋子里面怪呛人的。”
“还有,平时外面有块黑布盖着,要不是我聪明,根本都找不到。”
何雨柱把稻草小人做了一下手脚,将背后的黄纸换了,这才塞回到棒梗的手里,
说道:“小心别让上面的针扎了手,趁你奶奶没发现,先放回去。”
然后带着孩子来到了小厨房,把一块最大的牛肉切成三块,对着棒梗说道:“别在院里吃,让你奶奶看到了又得唠叨。”
小棒梗心领神会,拿着牛肉一阵风一般跑到院里,先把肉给了妹妹让她们在外面等着,然后立刻回了屋。
看看屋里没人,轻轻地又把稻草小人放回原位,然后出门之后把锁重新扣上,钥匙就扔在家门口不起眼的角落。
现在贾张氏依旧在串门子聊天,也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一直聊到快中午了,这胖老婆子才打算回家。
可是走到家门口,一摸身上,居然找不到钥匙了,不由得心急火燎。
如果进不去门,自己和这三个孩子中午饭怎么办?写得这老婆子在门口来回走柳。
突然,看到门口有金属的反光,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家的钥匙吗?
贾张氏没有声张,赶忙从地上捡起来,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身上常带的那一把。
“唉,人不服老不行啊…”贾张氏无奈地慨叹道,“这岁数就丢三落四,怨不得该死的傻柱欺负我…”
然后打开房门以后,先回到了自己那屋看了一眼香案,发现一切如常,这才放下了心。
她哪里知道,现在的稻草小人上已经沾了酱牛肉的味道,都是自己那个宝贝孙子干的好事。
棒梗不会有盗圣之称,这番干的是手脚利落,没露出丝毫的破绽。
最聪明的就是把钥匙丢在家门口,在60年代初大大院里面人多,而且邻居互相认识,一般的小偷不敢进来,不然目标太大。
所以基本上在大白天的时候,各家各户短时间出门是不用锁门的。
棒梗知道奶奶里屋里面有猫腻,所以特意把钥匙丢在门口,老年人都有一定的服老心理,肯定会认为是自己无意中遗失的。
就在几分钟内,稻草小人出来进去,却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但如果你把后面的稻草拨开,就会发现里面的黄纸已经换了。
何雨柱的那张写了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黄纸不翼而飞,现在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是贾张氏的!
这两天何雨柱可没闲着,早就到龙老太太那里把贾张氏调查得清清楚楚。
在这院里面没有比这位老太太活得更久的了,对龙老太太来说,贾张氏无非是两个孩子,所以这生辰八字自然也就搞到手了。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忽听得城下,乱纷纷…”
突然,四合院里面响起了京剧的唱腔声音,何雨柱精神抖擞,站在院里像是有了什么开心事。
邻里街坊们听到这个声音,都感觉到奇怪,因为何雨柱这两天一直头疼心口疼,床都起不来啊。
几个大婶子好奇地走过来,看着何雨柱龙金虎猛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得过病,不由得问了起来。
“柱子,病好了?前两天不都疼得起不来床吗?怎么说好就好,和装的差不了多少啊。”
何雨柱笑了,回道:“婶子你这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装的,合着我的一病不起才对?就没有好的时候了?”
那个大婶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便说道:“我可没那么说啊,病好了才行,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新媳妇,病恹恹的人家不得急了?”
60年代初大家就是这么毫无距离感,像是邻居这种带颜色的玩笑司空见惯。
何雨柱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可不是病,感觉是有人暗中害我,封神榜你们都看过吧?”
院里的这帮婆娘大婶子别说看过封神榜,就是封皮上这三个字都不认识,在当年有很多不识字的人,尤其女性。
看到院里面这帮婆娘都直摇头,但脸上却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何雨柱故意神秘地放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