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箱黄金闪放着瑰丽的光芒,何雨柱把皮箱拽到自己的眼前,一条条地拿出来摆放整齐,堆成了一座小小的金山。
“咱们这地儿有句老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钱财,很多人啥事都敢干,我何雨柱算是深有体会。”
“咱们就说这些金条,在讲清楚之前,我想先问问许大茂,到底是谁举报我家有非法财产的?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许大茂看会议室全都是厂级干部,知道自己今天露脸的机会来了!
“这件事是我许大茂多方打听得到的消息,这些金子原来是藏在刘凤霞,也就是娄晓娥原来的佣人那里。”
“昨天晚上我和王铁牛想来个突然袭击,结果万万没想到,刘凤霞居然连夜跑了,据说是有人开车送的。”
“我这一分析,除了何雨柱这个娄家女婿会开车之外,谁能大晚上的帮这个忙?所以断定东西放在你家!”
何雨柱点点头,伸出右手竖起了大拇哥,脸上一副钦佩的表情。
“罢了!不愧是许大茂,要说这脑子还真够使,和你老实交代吧,这东西确实是刘凤霞给我的。”
“人家一个中年妇女,被你白天跑去纽扣厂一通盘问,吓得不敢住在这儿,所以才连夜搬的家。”
“可我劳烦您问一句,知道这箱黄金的来历吗?你不知道?那今天我就说说这箱黄金是怎么来的。”
听到何雨柱亲口承认,李副厂长一颗心终于落了地,现在无非就是个处理轻重的问题,性质绝对是板上钉钉了。
许大茂心里也乐开了花,今天可算是露了大脸,在这么多领导面前,何雨柱都夸自己了,那功劳谁也抢不去!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何雨柱这番话说得大家伙是瞠目结舌!
“咱们是轧钢厂,我想各位领导都不是外行,我先把金条发下去,各位领导看看。”
说完,何雨柱把这些金条顺着桌子推了过去,简直就像是赌场的荷官在发牌。
这么贵重的东西大家伙哪敢怠慢,领导们都伸出手来,把滑过来的黄金按在手底下。
在60年代初工人阶级顶天立地,党的领导很多都是从基层干上来的,对于金属的性质非常熟悉。
这些金条一入手,那些从基层干上来的领导脸上都有点复杂的神情,因为他们能够掂量得出来,这些金条比重不对。
因为黄金的比重是19.6,而铅的比重只有13.6,虽然要比起钢铁沉重得多,但和金子还是没法比的。
从基层干起来的工人关于金属方面的知识了解得比较透彻,虽然也没有接触过真正的黄金,可也知道手中的分量不对。
何雨柱察言观色,知道这些领导有不少人已经看出了猫腻,便拿起两根金条,狠狠地互相摩擦了起来。
这些假金条虽然金光灿烂,但外面只是鎏了一层金,无非是表面光而已。
两根假金条互相摩擦之后,外面的鎏金层很快就被磨掉,露出黑沉沉的铅色。
大家伙一看,那真是大跌眼镜,弄了半天这些金条都是假的?
“各位领导,你们可以互相把这些假金条磨一下,每一根都是假的,外面鎏金,里面是铅疙瘩。”何雨柱说道。
“这些假金条都是娄晓娥家的,这点我不否认,可这么一箱假金条能换几斤大米,几斤白面?就这还要上交吗?”
“再说了,就像假金条别人看起来一分不值,可是对于娄家却有着异常重要的意义,可谓是千金不换,代代相传!”
这番话说得许大茂目瞪口呆,身子都有点哆嗦起来,已经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李副厂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让这个许大茂有东西先送自己家,这要是这样做的话,自己是个内行,肯定能看出真假来。
现在倒好,弄的是骑虎难下,刚才还在会议室里面说要开除何雨柱,肯定被杨厂长听到了,这下可怎么好!
何雨柱冷笑着说道:“许大茂,王铁牛,你们这一大早就把我们两口子给堵家里,就算是串供也没工夫吧?”
“要是我来说这些假黄金的来历,你们会说我是胡编乱造,那就让我媳妇说说,看看人家娄家每一代人传承的是啥!”
娄晓娥在旁边做了半天了,刚开始心里面怦怦直跳,现在看到局面已经全被丈夫控制住了,终于没了心理负担。
只见娄晓娥腾得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们娄家世代经商,先祖做生意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了骗子,这些假黄金就留了下来。”
“娄家之所以要把假黄金传下去,第一就是让儿孙们做生意要小心,预防被骗,再就是以此警醒后辈,做人要诚信,千万不可害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箱假黄金就是我们娄家的痛!可是今天有人非把这些假的说成真的,居心何在?”
“我丈夫何雨柱不过就是帮我家的老佣人搬了个家,我们两口子平日里与人为善,怎么就得罪这帮小人了!”
娄晓娥可是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番话含沙射影,把许大茂和王铁牛说得面红耳赤,就连李副厂长也下不来台了。
“李副厂长,我说你也不调查取证,这就把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