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之所以负面情绪激增,正是因为他做贼心虚!
做贼两个字,还真没冤枉了这位道貌岸然的一大爷,而是实事求是的字面描述。
何大清虽然年轻的时候跟寡妇跑了,可也算是良心未泯,每个月都拿出15块钱邮寄回来。
那个时候的15块钱分量极重,即便是现在到了61年,秦淮茹一个月也只不过20块钱工资。
这些钱因为怕孩子乱花,何大清找了一个自认为最可靠的人,那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刚开始易中海还算是不错,每个月都把钱用在了何家兄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自己截留,算得上为老邻居尽了力。
可是日子一长,人的私心就慢慢地滋长,虽然自己收入相当高,可是又能嫌钱多呢?
尤其易中海没有生育能力,到了这个岁数老伴肚子也没动静,老绝户是肯定的了。
既然这样,老了之后用钱傍身这是唯一的选择,所以虽然是个8级钳工,每个月收入达到了99元,但还真不敢乱花。
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的15块钱也开始搞截留,刚开始每个月自己留个三块两块,慢慢地变成5块10块,最后干脆不给。
何雨柱幸亏有一手厨艺本事,进了轧钢厂当上了厨师,有了正经收入之后,自然也用不着他爹那些钱了。
这件事情易中海认为是天知地知,旁人谁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但这里面可有个关键,那就是不能让何雨柱与他爸爸见面。
只要人家父子见面之后,说起话来肯定会聊到每个月寄钱的事情,到那时候根本就对不上账,自己名声就彻底完了。
之所以不把钱给何雨柱,一方面是因为贪财私心,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傻柱依靠自己,从而变成干儿子养老。
现在何雨柱婚事在即,又说出要找亲爹的话来,易中海心里七上八下,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现在何大清跑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下落,一定要阻止何雨柱寻找亲爹,这事可是当务之急!
易中海一宿没睡,两眼都给熬得通红,早早就起来等在何雨柱门前。
过了一阵,何雨柱在家中吃饱喝足,洗漱完毕,夹着饭盒出门就要上班。
“柱子,今天巧啊,咱们爷俩路上一会儿走吧。”易中海露出了虚假的笑容说道。
“成啊,平时您都走得晚,今天这是怎么了,走走。”何雨柱也笑着应答,可是心里面已经加了堤防。
易中海一宿没睡,实际上何雨柱也没睡着,因为眼前的金额数字跳动一直没有停下,实在是影响睡眠。
从昨天晚上秦淮茹回家之后,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就一直保持着慢慢增长,这一晚上的工夫就已经破了千。
何雨柱心中明白,一大爷易中海因为自己的话而彻夜未眠,看起来人绝对不能做亏心事,不然睡觉都不踏实!
“柱子,你这也快结婚了,知道你爹住哪儿吗?这种婚姻大事可得经过父母啊。”易中海试探着说道。
“这我哪知道,昨天晚上就是顺口这么一说。”何雨柱装作随口应答,然后却话锋一转。
“我爹也是个厨子,只能凭这个手艺吃饭,不管到哪儿这都是变不了的。等我各个食堂饭店打听下,就不信找不到。”
易中海负面情绪+96,+87,+56,+32…
就这几句话一说,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增长陡然加快!
“柱子,那我这个长辈可就得说说了,你爹现在已经有了新家,再去找他,肯定会闹得不痛快。”易中海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按我看啊,还不如就这么着,等以后你爹有心肯定会回四合院找你,何必在结婚前闹得这么不愉快?”
何雨柱心中暗笑,果然是做贼心虚,一方面偷钱装大辈儿,另一方面阻止人家亲父子相认,这都什么人性!
平时在院里面道貌岸然,动不动召开全院大会,批这个斗那个,像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实际上这三个大爷有一个算一个,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何雨柱故意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然工资高,可花钱大手大脚,连个彩礼都送不起了。”
“你说这三媒六聘我拿不出来,要是连父母高堂都见不到,这婚结的是不是有点不孝顺了?”
易中海一听,赶紧说道:“柱子,你这不糊涂了吗?拿不出聘礼找我呀,我可是8级钳工,一个月99块钱工资。”
“这彩礼就别担心了,你需要多少说个数,这钱我借你。至于你爹…我还是那个意思,能不打扰就不打扰吧。”
何雨柱装作听进去的样子,琢磨着说道:“您老说得也对,可要是我爹不在这坐镇,那彩礼钱可得像样才行,不然让人笑话。”
“我琢磨着…得准备888块钱吧?这钱如果太多的话,那我自己再想想办法,不行找我亲爹要去,他欠我的!”
易中海一听要找何大清,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虽然这888块钱在1961年是个惊人的数字,但为了不让何雨柱找亲爹,也只得咬牙跺脚答应下来!
“不就888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