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
傍晚,白青莲撅着小嘴回到了韩青的房间。
看到白青莲这副模样,韩青心有猜测,但还是开口确定了一下。
“不行,祁萌那小姑娘倒是好搞定,但祁大夫那老家伙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什么也不行。”
“要不是我拦着,这老家伙拽着祁萌连夜下山。”
白青莲径直走到桌子旁拿起茶水就喝了起来,一边还不忘疯狂吐槽。
“为啥,这老家伙这么抗拒加入咱们八路军?”
听到白青莲的话,韩青不解。
按理说,自打上山以来便好酒好肉伺候着,晚饭时候他更是将两瓶从小鬼子手中缴获的清酒送了过去。
就算不愿意,但不至于有这么深的怨念啊!
“为啥,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傻大个手下,别人请医生不说三跪九叩,但也很是尊重,各种礼节该有的都得有。”
“他倒好,半夜将人从被子里薅起来,对方不从,直接以强硬手段绑上了车。”
“这祁大夫要是愿意,我都要怀疑这祁大夫是不是徒有虚名。”
看着韩青那无辜的小眼神,白青莲翻翻白眼,一脸无语的说。
嘎?
“那咋整,想留下祁萌,得先过祁老家伙这一关。”
“但是这老家伙明显对咱有怨念,不好拿捏啊!”
听着白青莲的解释,韩青一拍脑门才想起来有这么一茬,瞬间拉个批脸。
要是换作其他人,他早就以强硬手段将其留下。
但这老家伙明显是个软硬不吃的硬骨头,逼急了一怒之下带着祁萌跑路,哭都没地哭。
“你呀,说你聪明吧你却连这种小事也解决不了。”
“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青莲点了点韩青的额头,娇嗔的说。
咕噜~~
感受到额头暂留的余温,韩青被白青莲那娇媚模样吸引,空气中徒留吞咽口水的声音。
最后还是白青莲受不了韩青那热烈的目光,燥红着脸跑了出去。
看着白青莲的身影消失,韩青砸吧砸吧嘴,朝着屋外喊了一声。
“通讯员,把傻春给老子叫来!”
……
“连长,你找俺?”
很快,傻春便出现在韩青的屋子里。
“咋滴,还生我气呢,老子要不踹你几脚,祁老家伙能出手?”
“就你干的那破事,踹你两脚算是轻的。”
“让你去请,你到好,给人家绑上了山,无组织无纪律!”
“这要是在团长手里,你小子不死也要蜕层批皮。”
看着傻春幽怨的小眼神,韩青气不打一处来。
几步来到傻春面前便一阵批斗,唾沫星子就跟下雨一样。
要不是这鲁莽的家伙,祁老家伙也不至于这么难以搞定。
傻春用自己大手抹了一把脸,擦掉脸上韩青喷出的口水,撇过头去。
“行了,拉个驴脸给谁看呢!”
“去,找老张拿两瓶清酒跟我去找祁大夫赔礼道歉,。”
“要是祁大夫不计较便罢,但要是对方不原谅你,看老子怎么你。”
说完,韩青从口袋中拿出一串钥匙扔到傻春怀里,随即看都没看傻春,径直向外走去。
看着韩青远去的身影,傻春愣了几秒,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激动,朝着张磊的房子疯狂奔去。
……
“你这是干啥?”
祁大夫屋子外,远远的,韩青就看到傻春上身脱光了衣服,左手拎着两瓶酒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猴子说的,上门道歉要诚恳,让我负啥请罪来着,我就去伙房找了两根木棍。”
“负荆请罪!”
听到傻春的话,韩青纠正了一下,随即无语的捂住了脸。
这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两人简直就是卧龙凤雏。
“衣服穿上,大晚上赤身裸体的像什么样子。”
韩青一把夺过木棍扔了出去,说实话他是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能这么玩。
不说大晚上房子里吗还有祁萌这个黄花大闺女,你赤身裸体进去让人家姑娘怎么嫁人。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祁大夫是扁鹊重生华佗在世,还不至于让他手下的兵负荆请罪。
两瓶清酒赔礼道歉已经够意思了,整个晋西北大地上能享受到小鬼子清酒的人也没几个。
两瓶清酒赔礼道歉,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说实话,护犊子这方面,韩青跟李云龙有的一拼。
“外面谁啊,进来吧!”
两人搞出的动静惊动了屋子里的人,祁老家伙悠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祁大夫,昨晚的事都是我这手下的兵不懂事,韩某特意带他来赔礼道歉。”
听到这里,韩青便带着傻春推门而入,他看着桌子上喝的满脸通红的祁大夫说明了来意。
“不好意思祁大夫,我傻春是个直人不太会说话,昨天晚上救人心切,冒犯到了祁大夫请祁大夫不要跟我等粗人一般见识。”
看着傻春无动于衷,韩青狠狠瞪了一眼,这傻大个才有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