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思白见王继东这样说,心里面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多少有些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说道:“继东,我不是要故意这样说的,我刚才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王继东摇了摇头道:“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曹思白以为王继东还在生气,不由得连连道歉:“刚才惹你生气了,是我不对,要怎么才能不让你生气呢?”
“我没生气,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有什么好生气的?”王继东有些无语地说道。
两个人从工厂里走出来之后,相顾无言。
王继东走在前面,曹思白走在后面,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人在路上足足走了30分钟,而就在这时,曹思白忽然就拉住了王继东的衣袖。
“你要怎么才能不生气呀?大不了我陪你一次,只要你别开除我就行。”
“啊?”
王继东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曹思白居然会跟他说这样一番话。
“曹思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其实,曹思白之所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是因为她实在太害怕了,她怕王继东开除他。
她从自己的男人家里出来之后,需要独自养活孩子,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如履薄冰,她非常重视这份工作,更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担心则乱。
当她看到王继东生气的时候,她几乎没过脑子,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只要王继东不开除她,哪怕付出一些代价,她也无所畏惧。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不开除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曹思白哭丧个脸,眼睛里面甚至有泪水在打转。
王继东见曹思白是这样一个表情,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在你眼里,我王继东就是这样的人吗?我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是吗?你就好好干你的工作吧,我不会对你提任何特殊的要求。”王继东一边说话,一边摇头。
两个人一路行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一片低矮的民房前。
王继东来到一户人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谁呀?”里面传来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王继东。”王继东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犹豫片刻之后,院门便打开了。
胖头鱼露着个大脸,一脸谦卑地看着王继东,讨好的说道:“东哥,原来是你呀?刚才不知道是你,要不然,我态度不可能那么不好。”
“无所谓。”王继东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东哥,您无事肯定不登三宝殿,您今天过来找找,是有什么事要差遣我吗?只要您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王继东点了点头。
“这这一次过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找你,最近这段时间,我不是在县城里开了一家强盛饲料厂吗?我厂子开的好好的,却有人在造我的谣,你去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在造我的谣。”
胖头鱼听到这话,心里面更加震惊了。
他一直以为,王继东是一个争强好胜,好勇斗狠的人,却没有想到,几年不见,对方居然已经是他们县里的大老板了,还开了大厂子。
在胖头鱼的心里,王继东的身影又高大了一截。
“好的,东哥,我现在就去帮你打听。”胖头鱼无比虔诚地说道。
跟在王继东的身后的曹思白,在看到这个情形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无比的震惊。
身为在洪宁这边呆了几年的人,曹思白也听说过胖头鱼这个人。
甚至,因为一些原因,他还见过胖头鱼。
据她所知,胖头鱼可是他们县里出了名的大盲流子。
可是,这样出名的人物,再见到王继东的时候,居然也低声下气的。
这一刻,王继东的身份在他的脑海里逐渐变得神秘了起来。
就在王继东和胖头鱼聊着天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三个满脸乌青,胳膊上还带着血的青年冲了进来。
“胖哥,我们三个被大强给堵了,那小子通过外省的资源,在咱们县开了五家录像厅,手下的兄弟也特别的多,我们现在越来越斗不过他了。”
胖头鱼听到这话,眼中不由得散过一丝阴沉的神色。
这段时间,大强和外省的一个录像机业务员联系上了。
那个销售员利用他在外省的关系,帮助大强,在这边开了五家录像厅。
以前的胖头鱼和大强,几乎是平起平坐的关系。
可现在,随着大强的五家录像厅开了起来,他的身份地位已经比不上大强了。
眼看着大强那边的兄弟越来越多,他这边的兄弟越来越少,胖头鱼心里面也十分的着急。
“这个大强竟然敢对咱们动手,我一定饶不了他。”胖头鱼在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时候,明显气势有些不足。
现在的他根本就斗不过大强。
这一次,如果他认怂的话,以后一辈子在县城里抬不起头。
他的小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