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东扫了一眼录像厅,发现录像厅里到处都是一片狼藉,连那台最贵的录像机都被砸了一个稀巴烂。
看到这一幕后,他指着录像厅内的那台录像机,淡淡道:“看到那录像机了吗?价值四千块,既然你想一个人扛这件事,那就赔钱吧!加上那些被砸坏的桌椅板凳,你就赔四千五吧!”
寸头青年听到这个价格的时候,嘴巴微微张了开来。
“没钱,赔不起。”
他虽然依旧嘴硬,但他脸上的不可一世表情却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惶恐。
“你赔不起钱没事,让你家长来赔,既然敢做,就得为这件事负责,你认可这句话不?”
寸头青年死死盯着王继东,冷声道:“我爸妈都只是普通工人,他们也赔不起。”
“赔不起没事,家里应该有房子吧?可以先把房子卖了,剩下的钱再慢慢赔。”
王继东的话,显然吓到了这个半大小子。
“你个狗东西,你要真有本事,就和我干一架,别针对我的爸妈,我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寸头青年剧烈地挣扎着,可却怎么都挣保镖的束缚。
而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推着自行车,闯进人群,忽然就大声嚷嚷起来:“谁给你们的胆子,绑我的孩子的?”
女人一脸的横肉,一看就很不好惹。
她来到寸头青年的身边,想要给孩子解绑,却因为扣子系的太死,根本解不开。
“你们这群狗东西,赶紧把我儿子松开,立刻,马上,不然那的话,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女人指着几个王继东手下的几个保镖,破口大骂。
“你儿子带头砸了我们的录像厅,我们已经报了案了,一切都等公安过来再说吧!”
王继东盯着这个泼妇,一字一顿道。
“他们只是一群孩子啊!用的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你们赶紧把我儿子放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我儿子的话,我把我们一个家族的人都叫过来,事情要是闹大了,大家都不好收场。”
女人发现王继东是现场的管事人后,立马拽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饶地大吵起来。
“孩子?孩子做错了事情,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如果孩子不用承担责任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录像机、电视机、外加上座椅板凳,最少值四千五百块,你儿子赔不起这笔钱,就你来赔。”
“我赔你个大头鬼,这么多钱,你想要了我们一家的命啊!”
听到这个数字后,女人差点崩溃。
“不管你是死是活,这笔钱都必须得赔,没有钱就卖房子,卖祖产,卖了房子和祖产后,如果依然还不上这笔钱,就从你们每个月的工资里扣。”
这一刻,王继东不想有任何的慈悲之心。
如果不让这一家人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的话,以后,肯定还会有其他人效仿,继续砸王继东旗下的连锁录像厅。
如此恶性循环,王继东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这一次,王继东不光要让这一家人长记性,还要将这件事闹大,闹的整个钱塘人尽皆知。
“我们赔不起这笔钱,爱怎样就怎样。”女人知道自己赔不起这笔钱,索性直接耍横。
“你和我说这些没用,等着法院的传票吧!”王继东不带感情地说道。
女人见王继东这样说,终于绷不住了。
她捂着脸,在原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着,还一边狠狠地扇自己儿子大嘴巴子。
片刻后,几个公安来了。
他们了解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又拍照取证后,便押解着这几个小年轻,回了派出所。
至于傻柱,则跟着这几个公安一起,回派出所立案去了。
王继东留下来,安抚了一番这家录像厅的老板后,便也离开了。
六月,钱塘周边起了连雨天。
大雨一天接着一天的下着,许多地方都发水了。
这天是周日,王继东将自己手底下的精英员工全部集中起来,准备开个大会。
黑石街,傻柱家里。
王继东看着自己的草台班底,心里面有些欣慰:“各位,面对于洪的步步紧逼,我们在钱塘的录像厅业务受到了巨大的挫折,最近这段时间,我们的开单量比之前下降了两倍有余。”
“未来,随着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行业,我们的业务量还会继续下降,所以,各位有没有什么好点子,增加我们的业务量?”
坐在傻柱家里参加会议的,有哲大的高材生,有从农村插队回来没多久的知识青年,也有一些退伍老兵。
王继东抛出这个问题后,众人开始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
“继东,要不然,我们转移城市吧!钱塘的市场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可以将生意转向金城、温城等地。”裴洪刚道。
“咱们转移了阵地,那个于洪也会转移,而且,随着咱们的录像厅生意越来越红火,加入这个生意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等到这一波风口过去,市场竞争变得白热化的时候,咱们就只能等死了。”王继东道。
“要不然,咱们也做2900的低品质录像机吧!那个于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