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刀疤辉的录像厅就开起来了。
刀疤辉的父亲去世后,给他留了一套临街的房子。
这间房子只稍微改造了一下,便成了一家录像厅。
有些时候,录像厅也不是非得装修的很好,装修的一般也不是不可以。
录像厅开业这天,刀疤辉找到了王继东,非要让他过去捧场。
王继东每天的课程都很忙,本不想去的,可却架不住对方的热情。
趁着中午休息,王继东骑着摩托车,径直奔着刀疤辉新开的录像厅行去。
刚开到录像厅前面,就被一群人拦住了。
这群人当中,为首的那个正是曾经骚扰过楚韵的程文武。
王继东倒是没想到,他来参加刀疤辉的录像厅开业仪式,居然能够遇到程文武,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小子,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上一次,你把我们兄弟打的好惨,这笔账,咱们是不是该算一算了?”
自打那次被王继东胖揍了一顿后,程文武一直都不甘心,也一直在找寻着王继东的下落,可却一直都没找到。
今天,他过来参加刀疤辉录像厅的开业仪式,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撞上了王继东,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兄弟,你认识刀疤辉吗?那是我朋友,我今天之所以过来,就是来参加刀疤辉录像厅的开业典礼的。”王继东道。
程文武手里攥着军刺,听到这话,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刀疤辉也是我好兄弟,他身边的朋友我都认识,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一号人,怎么?你也知道怕啊!还拿我辉哥的名号出来吓唬我,当我傻是吗?”
“前面就是刀疤辉的录像厅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去问一下刀疤辉就知道了。”
“少废话,弟兄们,给我废了他。”
程文武挥舞着军刺,猛地朝着王继东跑过来。
王继东拧动油门,摩托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跑了出去。
程文武眼见着幸福250摩托车朝他冲过来,只吓的三魂出窍,七魄离体。
在摩托车要撞到他身体的那一刻,程文武就地一滚,直接滚进了一旁的臭水沟里。
再次站起身来的程文武,指着王继东破口大骂:“王八蛋,有本事别走,爷爷我今天弄死你。”
他带着手底下的这群盲流子,如同一群恶狼一般,朝着王继东的摩托车冲去。
王继东将摩托车停在录像厅的门口,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程文武等人冲过来的时候,刀疤辉忙乎完了录像厅里面的事,刚好从屋里走出来。
他看到程文武一群人手里拿着军刺和铁棍,在自己录像厅门口耀武扬威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武子,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录像厅今天开业,你这舞刀弄枪的想干什么?”
程文武在面对刀疤辉的时候,本能的有些恐惧,就像是老鼠遇见了猫一样。
“辉哥,我不是有意破坏你的开幕式,都是因为这小子。”程文武愤恨地指着王继东,恨不得一口生吃了他。
刀疤辉看到这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摩托车上的王继东,大声吼道:“他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今天最尊贵的客人,你要是想动他,就等于是在和我作对,你明白吗?”
“啊?”
程文武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记忆中,刀疤辉无论对谁,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
除了跟着他的那几个兄弟以外,刀疤辉从来没把外面的人放在眼里过。
这个王继东何德何能?居然能入的了刀疤辉的法眼。
程文武虽然有些害怕刀疤辉,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怎么都不能丢了面子。
被刀疤辉如此呵斥,程文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辉哥,他是你朋友,我也是你朋友啊!那天晚上,我让这小子打的,鼻梁都断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的话,我以后没法在江湖上混了。”
刀疤辉这话还没说完,傻柱便带着几个退伍兵,从人群当中站了出来:“你想和继东作对,就等于是和我作对,如果你想玩,我傻柱奉陪到底。”
傻柱作为钱塘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也和程文武起过冲突。
程文武的人和傻柱的人碰了一下后,不到一分钟就被对面给灭了。
现在,他不光怕刀疤辉,还怕傻柱。
而现在,不光是刀疤辉,就连傻柱也站了出来,力保这个王继东。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带着这个疑问,程文武无比郁闷地说道:“傻柱,辉哥,你们的面子我不能不给,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们怎么都站出来保他啊?别告诉我,他是钱塘了不得的大人物。”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笑了:“他不是什么钱塘的大人物,但对于你来说,他就是大人物。”
“哦?”程文武有些疑惑,不知道傻柱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开录像厅吗?可你知道这些录像厅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是他?”程文武指了指王继东,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是他。”
得到了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