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脑中那根弦逼她。
谢灼却还更过分,贴着她耳问了一句,能不能与她共赴巫山,危吟眉手抵着他的肩膀,羞耻得几欲落泪:“不行。”
“你与我睡一间屋子,我可以答应不碰你。”谢灼亲了亲她的唇珠,如是说道。
危吟眉看向他。难道睡在一张床上,他到时候不也可以动她了吗?
谢灼只笑道:“我若是想动你,现在就可以对你做些什么,不是吗?我说到做到。”
他的手移到了她布裙的裙带上,轻轻扯了下,危吟眉害怕他动手,根本没得选,只得点头答应,谢灼这才一点点离开她的唇瓣,只将她搂在怀里。
大概说出去会为人耻笑,明明她已经与他分别了六个月,然而他方才那一番话、那样的举动,还是弄得她心头一团乱。
危吟眉倒在他怀里,心狂跳不止。
夕阳渐渐落下,星光铺满天空,危月不知何时离开了,而危吟眉从进屋后就再没出去过,连沐浴都是在屋里面沐浴的。
夜里上了榻,谢灼从后抱着她,夏日夜晚又热又闷,床榻又格外地狭窄,二人挤在一起,危吟眉鬓边渗出细汗,被热得根本睡不着。
危吟眉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让他松开,谢灼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你穿这么多不热才怪。”
谢灼是自己图凉爽省事,只穿了个薄透的撒脚裤,赤着上半身,可危吟眉身上却还严严实实穿着里衣。
平日危吟眉睡觉自然不穿里衣的,可今日谢灼在,她哪里能脱得只剩一个肚兜?
谢灼闭着眼道:“你若嫌热便脱掉。大夏天睡觉还穿里衣不是受罪吗。”
怀里人没有回应他,屋内一片沉默,夏日的蝉鸣声从窗外传来时短时长。良久,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响动。
危吟眉“呀”了一声,低头去看,谢灼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危吟眉纤薄的后背,被月色照得泛着皎洁的华光。
刚刚掉下床去的是她的里衣。
危吟眉倾身去够里衣,将衣服叠好了放在床头,回过头来面对着谢灼卧下,她眼下身上也只着了一件肚兜,一件薄裤而已。
危吟眉心跳加快了几分,阖上了双目,让自己快点睡着,却觉他的目光如蜘蛛网一直盯着她,将她层层包裹住,她整个人僵硬如塑。
寂静的夜里,好似有谁人的心跳一点点加快。
谢灼握住她的手腕,突然靠过来,危吟眉身前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迎面就是他身上的气息,四周的防线被他侵略攻破,额间渗出细汗。他在她耳边,似促狭般地低沉道:“你脉搏跳得好快。”
危吟眉背脊有种发麻的感觉,硬着头皮道:“我太热了。”
“是吗。”谢灼反问。
危吟眉只咬唇不语,谢灼手抚上她的长发,在她耳边道:“要我拿扇子去帮你扇风吗,我也有点热。”
他咬她的耳垂,碾磨她的耳珠,他好像额间也渗出了几分细汗,危吟眉心知他这话的意思。
空气里浮动着二人的心跳与呼吸声。
危吟眉声音颤抖,话都说不稳了,“不用。”她再次阖上双目,想要快点入眠,然而有些东西根本无法忽视,翌日清晨,危吟眉醒来时眼下有淡淡的薄青,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
谢灼已经起身换好了衣服,危吟眉起身,拢了拢头发去洗漱梳妆。相较昨夜,二人倒没有过多的交流,早晨一同用完粥后,危吟眉去湖畔边洗菜,谢灼则在院子里与危月一同练武。
却说孙二娘这会醒来,和丈夫窝在一个被窝里,还在议论着昨日的事这件事。
男人问孙二娘:“昨日那群大人到底什么来头,来咱们村上做什么?”
孙二娘皱眉道:“那大人说来村上找个女人。”
孙二娘的男人沉默了一刻,道:“那大人歇脚在了魏姑娘家,莫非就是来找魏姑娘的?村里之前不是说,魏姑娘是哪个地主老爷养在外头的外室吗?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
孙二娘“呀”了一声,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随即仔细一想,又否认道:“我问过了那大人的手下,他们是京城来的,那姓魏的妇人怎么可能认识京城的老爷?和他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男人皱眉想了想也是,道:“这大人昨日本是要你带路,若不是她横插一脚,后来她也不可能去她家。这妇人生得是有几分姿色的,你说会不会趁机勾引那大人?”
“有可能。我瞧着也不像安分的。谁正经女人给人做外室?估计是触怒了正房,被送到了乡下。就是她来了这里,还和她那表哥不清不楚的。”
这姓魏的不是有点姿色,那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腿细腰纤胸脯饱满,天生就是狐媚样,来了村里,没少引得村里的男人对她觊觎侧目。
孙二娘一想:“那妇人不是个正经玩意儿,那大人瞧着像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精力旺盛,若和她**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到手的鸭子可不能飞了,孙二娘男人道:“你今日就去将人请到我们家。让咱家妹子试一试看。”
孙二娘思忖,她小姑虽然年纪小点,但样貌在乡野之中也算不差的,道:“成。昨日她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