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可容纳三十万大军的朔方校场便在一帮民夫和工匠加班加点的努力下建成了。
而各郡县握有兵权的武将都陆续带着所属部队赶到了朔方校场,并没有人敢阳奉阴违,不听赵平这个新任刺史的命令,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大了好几级。
各部来的人员人数不一,有的有几千人,有的只有几百人,兵种也是非常杂乱,枪兵、刀牌手、弓箭手、刀斧手、弓骑兵、轻骑兵等等。
当然也有人没来,那就是南匈奴,不是他不来,而是赵平没有给南匈奴下令,南匈奴自归顺汉朝一来,曾数度反叛,虽然最后又被安抚了,但终归还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赵平暂时不想去动南匈奴,等他的军队整编完成训练一段时间之后,再去搞南匈奴也不迟。
朔方中军大营之内,赵平高坐主位,各郡城前来的武官分列左右,众将士远到而来,赵平自是命人提前准备好酒宴款待众将士。
除了九原和云中,雁门、上郡、北郡这三郡一共来了三万余兵马,如果加上留守的部队,这三郡总兵力应该在五万左右。当然各军战斗力也是参差不齐,就连甲胃也是大不相同,各有千秋。
虽然宴会上,众武将都对他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刺史毕恭毕敬的,但是赵平可以看出来,这些武将并没有从心里臣服于他,很多武将都是打着率兵来走个过场而已。
酒足饭饱之后,各部士兵集齐人马至校场,准备走个过场而后打道回府,也算是给足了新任刺史面子。
校场内,三万余士卒排列整齐般的站在台下,赵平身着甲胃站在演武上,而一众武将则是分列左右,等着赵平说几句鼓舞军心的话,然后他们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赵平起身看了一眼底下那黑压压的一群士卒,而后看了一眼两列几欲昏昏欲睡的众武将,而后运足力气大声喊道:“今日,本刺史一睹辖内众军之军容,甚是欣慰,我朔方刺史部能有众将士守卫,定可保百姓安定,为陛下分忧,为我汉尽忠!”
众士卒及武将对这番说词早就见怪不怪了,因此并没有被赵平几句话就给扇动。
赵平也不以为意,继而说道:“从即日起,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卒皆要在本校场接受为期半年的整训,本刺史不管你是何处兵,不管你家在哪里,在这一刻,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汉帝国军人。”
赵平的话刚落,便引来一骗议论声,台上正在假寐的众武将也是陡然清醒,一个个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赵平,这一刻他们以为他听错了。
但见赵平又接着说道:“除了士卒重新整编之外,各部将领也需参加为期三个月的整训,三个月之后会进行考核,若是没有通过的,将会被免职!”
北地都尉忙抱拳道:“使君之命,末将恕难从命,我北地郡如今流寇四起,末将不能在此耽搁太久,还望使君明察!”
雁门都尉也忙抱拳道:“使君,实不相瞒,我雁门虽不闹流寇,但土匪虎踞山林.....”
上郡都尉也忙出言道:“使君,我上郡也......”
众武将见三大郡尉都这样说,也纷纷各说陈词,无一例外都想带兵离去,没人想留下来接受考核以及军队的重新整编,毕竟谁都不是傻子,很明显赵平这是要他们手中的兵权。
赵平笑道:“这么看来,众位是不打算听从本刺史的命令了!”
众武将看了一眼,而后说道:“使君,若是其余条件,我等说不定能答应,但是将军队重新打散整编,恕我等恕难从命!”
赵平扫了众武将一眼,说道:“若本刺史一意孤行呢?”
三名都尉相视一眼,而后说道:“若使君一意孤行,那某只有哗变取使君首级献于陛下,想必陛下定会重新任命识大体的新刺史!”
“哼!胆子不小,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取我首级!”
“啪啪啪~”
话落,赵平陡然拍了几巴掌,然后校场周围陡然出现万余弓弩手,但见他们手拿诸葛连弩,校场三万余士卒给包围了起来,于此同时弓弩手之外,陡然出现万余虎视眈眈的骑兵。
这一幕把众人给吓住了,反应过来的一名都尉忙说道:“赵平小儿,虽然我等已被包围,但此处不过十名侍卫而已,你就不怕我等将你抢先杀死吗?”
“某看谁敢伤我家主公!”
一道霹雳般的声音响起,但见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亲卫陡然出现在演舞台上,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吕布。
那日吕布连夜带了亲兵去向赵平低头认错,并且将兵权悉数交给了赵平,赵平并没有卸磨杀驴,相反任命他继续担任都尉一职,但军队却是接过来进行了整编,这才有了今日这场大戏。
众武将一见一员勐将出现,陡然吃了一惊,一人试探的问道:“你是谁?何方人士,报上名来!”
“尔区区一群杂鱼,也配知道某的名字!”
吕布仰起脖子,挺起胸膛高傲的说道。
“奉先别闹,你本来就高,在仰起脖子,难不成还要我仰起头来看你!”
赵平身高一米八左右,在一众武将当中不算矮了,但吕布身高两米一左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