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点反应，抬头看着踢倒她的人。
“我说你……”
“你干什么！不长眼睛吗？随便乱碰人家！”赵小岸不等他说话，直接朝沈千明瞪着眼睛吼。
那声音，大得恐怕连城堡的一楼都能听得见。
沈千明被她吼得一呆愣。
又见赵小岸不理他了，她干脆就坐在地面上，双腿曲着，膝盖拱起，将脸趴在那膝盖上面。
无声无息的。
沈千明刚想开口，就看见坐在地上的女人后背一耸一耸的，带着抽噎声。
她在哭。
沈千明更加呆愣了。
“你哭什么？”
他又没怎么她，不过就轻轻踢了她两下，至于么？以前两个人又不是没有打架互撕过，都没见她哭成这个鬼样子啊？
“你懂个屁！”赵小岸一边抽抽，一边开始放声大哭。
吵得沈千明头都快要炸了。
赵小岸一边哭，一边在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沈千明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蹲下身，犹豫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不关你的事，不要太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