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姑娘居然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儿来的!难道她的瘾头这么大?”
张千和李万对了一下眼神儿,随即加快了脚步,准备一人一条胳膊先控制住这个姑娘再说。
可就在这时,他们却见到眼前,两道银光一闪!
那似乎是两把奇形怪状的兵刃,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依稀闪烁间他们就看到那把兵刃上,好像还带着好些个锋利的钢钩和刀刃!
苏小棠顺着胡同走过去,一路势如破竹!
她手里的子午鸳鸯钺信手挥动,将这些人双手手腕上的筋腱纷纷挑断,步履犹如行云流水般轻快。
身后不断的发出筋腱被割断的擦擦声,还有那些泼皮疼得死去活来的惨叫声!
血花喷涌飞溅,却没有一滴落在苏姑娘的海棠红色的衣裙上。
……
“不行!你把老子的脚踩坏了!赔钱”
长街上围拢了一大圈人,正在看热闹,人群中间是一个五短身材的粗壮汉子。
这家伙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两只手却死死地抱住了一个中年人的腿。
再看那个中年人,身形瘦弱,正是满脸惊愕,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壮汉却是结实得像头小牛犊子一样。
壮汉居然说中年人踩了他的脚,还把他的脚给踩伤了,非要那个人赔钱不可。
“这一看就是讹人呐!”
这周围的百姓小声地议论,还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那个一脸恼怒的中年人。大家知道,他这回不破财是不可能的了。
而这时的赵二驴子……也就是躺在地上的那位。他一边赖赖唧唧的大声叫疼,一边还在心里暗自得意。
刚才这个倒霉蛋掏钱买东西的时候,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家伙身上有十两重的一锭银子!
就凭自己的眼力和手段,把这锭银子从这家伙的手里讹出来,那还不是玩儿一样?
“哈哈哈!今天这场生意旗开得胜,等我拿了银子走人了,回头再找一个冤大头试试!”
赵二驴子心里暗自得意地想道:“这一晚上我还不讹他个四个五个的?要是顺利的话,这俩月连吃带玩儿的钱都够了!”
“你腿咋了?”正当他心里想到这儿的时候,就见人圈里忽然多了一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汉子。
这汉子的手里,还拎着一根挺大的木头杠子!
你管呢?赵二驴子见状心说:这莫不是个管闲事的?
于是他眼睛里凶光一闪,瞪着那个汉子大声说道:“这混蛋把我的脚给踩了,妈的出门不带眼睛,关你个屁事儿?”
“没事我就问问……是不是这条腿?”
随即在周围一圈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就见这个手拿木头杠子的大汉忽然抬起脚,“咔嚓”一声就踩在了那个讹人的赵二驴子脚脖子上!
这一下听这个汉子脚下的骨折声,只怕那个讹人的家伙,整个脚脖子都被他踩碎了。
好家伙!这个大汉一的一脚怕没有千斤之力,也差不多了!
只听见那个赵二驴子疼得狂吼了一声,自己的脚脖子就像是被马车给压碎了一般,一股剧痛一下子就涌上了他的头顶。
等他喊完了这一嗓子,就看到眼前一只大号的多耳麻鞋,正在越来越大……
一阵血雾飞溅,风倾野一脚踢晕了狂叫的赵二驴子,随即就抬头看向了远处。
随着赵二驴子的的一声大吼,好几个顺天府捕快立刻从远处跑来,挤进了这个圈子里。
风倾野把腰里的一块令牌拿出来,向他们一亮,沉声说道:“这个人聚众闹事,图谋不轨,把他给我扔出去!”
“我去!巡城兵马司的官爷!”那几个捕快一看到那块令牌,连想都没想就赶紧按照风倾野的吩咐做事去了。
他们四个伺候一个,把这个赵二驴子抬起来顺着小胡同出去,就把他给扔到了远处。
“大哥!多谢您……哎人呢?”人堆里那个差点被讹走了十两银子的中年汉子突然一愣。
他眼看着那个无赖被踩断了腿,扔了出去,回过头正想拱手道谢,却发现那个手提大木头杠子的壮汉,已经不见了!
……
“知不知道我爹是谁?知、不、知、道?给我滚边儿去!”
等霍老四挤进人群,就看到人群的中间,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正在手脚并用,要往一个花灯上爬。
这个花灯正是庆典现场的三十六个大型花灯之一,上边是一处仙人洞府,这花灯扎得异常精致美观,洞府外面还有两个仙人,坐在大石头旁边下棋。
旁边还有端茶的童子,白鹤梅花鹿,一片仙风道骨的气韵扑面而来。
而那个年轻公子脸上通红了,显然是喝大了,他一边推搡着看管花灯的仆役,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
“我看看他们棋下得怎么样……别特么拉我!”
“回头我告诉我爹,一人打你们五十板子!妈的敢拦着我看下棋,知道我爹是谁不?”
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见状,全都是议论纷纷。他们知道这个家伙喝大了,可是此人嚣张之极,大家却谁也不敢上去管。
那花灯也是能随便上去踩踏的吗?那都是竹篾子和宣纸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