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计划其实非常简单,由他们的主人沈少爷把这些官员从酒楼里面轰出来,然后再用鞭炮将他们逼到另一侧的街上。再用鸡公车制造混乱,把他们堵在那面墙下。
之后南宫墨那二十来队员砸开墙下的基础,就等着赵原放出信号,再把那堵墙用力推倒就行。
当然了,虽然实际上看起来简单,但是沈渊却非常清楚,里边有很深的学问。
首先自己的战士身体素质不错,再把墙基简单破坏之后,二十个人一起用劲,只要让墙晃荡起来,之后再像推秋千一样一股劲儿一股劲儿地用力推,那堵墙肯定会倒塌。
之后就是这帮人对沈渊教给他们的群体心理学,学得确实不错!
在当时那个时刻,实际上所有人都在向着大喊大叫的龙小羽那个方向集中。而更远处西边燃放鞭炮,更会把人群吸引过去。
再加上鸡公车堵路,所以那面墙底下,才会就只剩下那群官员。
而且南宫墨还生怕伤及无辜,居然让赵原从那些官员面前走过了一次,把其中明显是老百姓的人当场提走……
这说明南宫墨这些人胆大心细,确实没有辜负沈渊多日以来对他们的精心训练。
而且风倾野也在他们中间帮着推墙,他一个人的力量能顶上十个。沈渊是怕他们推墙时力有不逮才派了大疯子过去的。
最后南宫墨他们撤离时,也非常镇静。
整次行动虽然是临时才确定了地点,仓促间安排的计划。但是南宫墨他们制定的方法可行,执行起来向钟表一般准确。所有人都很冷静,这让沈渊的心里真是无比畅快!
……
当沈渊回到家中之后,随后赶来的南宫墨立刻得到了沈渊的称赞。
然后南宫墨笑呵呵地回到他们训练的地方,也就是当初野狼敌买下的那个寺庙里的大院,他自然会向队员们转达沈少爷对他们的表扬。
这时大家看着沈渊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喝茶,看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所有人的心里真不知是种什么滋味!
二十来名官员,这是多大的一股势力?
想要扳倒他们,说得难听一点,哪怕是巡抚赵宏图都不敢想!
可是这些官员却在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全都被一面墙压成了肉泥,这位沈少爷一旦出手,真是凶狠凌厉之极!
就像少爷当初让夏侯商带去给朱羽棋县主的那句话一样:“扬州的官场,也该换一批人了!”
“……他还真是说换就换啊!”
……
“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官儿,这可是大事!”这时的蓝姑娘皱着眉说道:“就算是一个官员意外身亡,在官场上那都是了不得的事。可是这一下死了二十多个……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沈渊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凶手不是在那放着的吗?就那堵墙!”
“可是一堵墙塌了,怎么可能砸死二十一个官员?”蓝姑娘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事你得问那堵墙去啊?”沈渊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正色道:“那二十一个官员为什么要身穿便装,行迹诡秘地凑到闹市中的一堵墙底下去?你先跟我解释解释这个?”
“啊?”
就在蓝姑娘惊讶地把可爱的小嘴,张成一个O型之际,却见沈渊摇了摇头说道:
“就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破事儿,谁爱解释谁解释!爱闹多大就闹多大!跟我连一粒芝麻的关系都没有,我跟他们操什么闲心?”
“反正这帮家伙秘密结社,私下里勾连成一团,连开个会都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变装出行。”
“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如今这些人死成了一锅端,谁能知道他们商量的是什么?谁能知道他们的敌人就是我沈渊?”
“只有另外那三个人……邢玉林、李迅、李东梅!”
沈渊笑着看了看蓝姑娘说道:“他们三个人,现在手里捏着二十一位官员的财富,可是他们的财东却被人一网打尽,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仨知道这个秘密。”
“你说他们会不会出去嚷嚷,说他们手里数以百万计的白银,实际上都是这些死鬼官员的?”
“那些官员的家里人,还有入股恒生票号的契约呢?”这时的苏小棠也醒悟过来,向着沈渊问道。
“一个司狱司的六品官,哪儿来的五万两银子积蓄?”沈渊笑着说:“这笔钱明摆着是贪污来的,谁露出来谁是贪官!他们的家人哪有胆子把这件事张扬出去?”
“总而言之,”就见沈渊摆了摆手,向大家笑着说道:“这件事是民不举而官不究,像赵宏图这样的巡抚,他爱咋编咋编!”
“归根结底这是一桩意外事件,围墙倒塌把人给压死了,有什么可稀奇的?不过这一次死的官员多了一点而已……”
“什么叫多了一点儿?还而已?那是二十一个!”这时的蓝姑娘抓狂地道:“从此以后,只怕天下人都知道咱们扬州的官儿可真多,随便倒塌一堵墙都能压死二十来个……”
听到这话,大家“噗嗤”一声,全都笑了。
沈渊也笑了,他摇了摇头道:“反正这些官员集体暴毙,自然有赵宏图那样的人去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