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
离着大宗师境，还差了一点儿火候。
不过，路小川隐约感觉到，这匹马的实力，不止是宗师境。
极有可能，它被镇压在镇妖塔之前，修为更强！
最差也是人仙。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被镇压了九百年，修为退化。
再一个，则是有可能因为这片天地，还不允许人仙阶层的强者出现。所以，它的修为，比巅峰时期降低了不少。
“张天师，找我老马做什么？”
“我老马虽然被关在了镇妖塔九百年，但是你要问我老马的性子有没有改？”
“抱歉，老子没有！”
“当年老子战场冲杀，挨了三十几箭，驮着主人战死的躯体还冲锋了四五次！”
“他们想要围杀我，都被我给冲了出去！”
“后来我进山潜修，华夏中原发生那么多战乱，我都没有参与。”
“哪怕是华夏战乱，快要到灭种的境地，至少，也没怂过！”
“没想到，九百年前，那帮子家伙这么怂！”
“丢尽了汉人的脸面！”
“老子气不过，在败军之中，踩死了几百个逃兵。”
“结果让张天师给抓了，镇压在镇妖塔里头！”
“老子在镇妖塔里边，有吃的有喝的。”
“还用不着亲眼见那帮子怂包！”
“可谓逍遥自在！”
“这次也是你们先打开了镇妖塔，我顺带出来了。”
“你们说，要审查我的社会危害性？”
“告诉你，老子就这样！”
“再遇到怂包，还是要干！”
“你就告诉我，现在有没有怂包吧！”
“有怂包的话，赶紧再把我关回去，我眼不见为净！”
这匹黑马被牵过来之后，直接冲着张柏石口吐人言，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