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石啊！”
“你有这么好的计策，为什么不早说？”
“五个月的免费下来，清雪不得倒闭？到时候他上面不给他们发钱了，江东省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张珊开心的说道。
周游和傅元嘉心服口服了。
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多的年轻人。
他们两个律师界的老油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夸了。
“清雪纵横龙国律师界数十年，说不定今天之后，真有可能被我们求说法公司扫地出门！”
“嘿，像他们这种黑心的律师事务所，是差不多该倒闭了，不过他们对于普法事业做的贡献，我还是要跟他们说一声谢谢了。”罗石举着一杯茶，兴奋的说道：“有了他们，我们可以节省不少钱，反正清雪砸出去的钱肯定比我们多。”
“接下来，你们的重要任务就是去招商了。”
“我想，经过我这晚上的操作，想要让那些大咖投钱给我们求说法公司不是什么难事了，就说要全力打造求说法app，会有很多人投资的．”
罗石连夜和一众高管开了会。
第二天。
朝阳升起。
在罗石众多账号和请来的千万水军的影响之下。
整个龙国都知道了清雪连续五个月所有业务免费的事情。
也知道了江东省之后半年都不要诉讼费。
更深知，求说法公司开始收费了，不能白嫖了。
“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
“是时候开始收费了，再给他们免费下去，他们都会认为我们背后赚了多少钱了。”罗石揉了揉眼睛说道。
而张珊追问：“那你开始收粉丝们的钱了，他们不会说什么吗？”
罗石坏笑道：“当然不会，要不然我昨天在直播间里面哭穷这么久，效果何在？”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为了普法，已经没有钱了，收费也是合理的，更重要的是，我们说了没有钱之后，江东省最高法庭的通知，还给我们拉回来了一票。”
“大家只会觉得，我们天天普法，天天免费，把钱都花完了，所以才会没钱，没钱了，还给他们出诉讼费！”
“结果就是，费力不讨好的鸡毛蒜皮小事群众们会去找清雪，因为清雪人多，全免费！”
“但大案子和钱多的，他们就会找我们，因为信任！”
听着罗石说话，张珊兴奋地手舞足蹈。
“好耶好耶！”
“看来你还是可以相信的！”
“都这个点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罗石：“．”
“谁要和你回去睡觉，略略略。”
“先去吃早饭吧，吃完早饭再睡觉。”
张珊：“呀！”
马路边边。
罗石随便找了家人多的早餐摊子坐下。
点了一碗拌粉一个瓦罐汤。
张珊却只是点了个拌粉。
罗石忍不住问道：“吃粉不喝汤，你不怕噎着？”
“你是不知道啊，其实在我还小的时候，我家里是很穷的，从来都是只吃粉，喝不起汤，后来生活才稍微好起来的。”张珊笑嘻嘻的说道：“更重要的是，你点了就行，我还想喝你的。”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等早饭上来，罗石就来了阵风卷残云，筷子在他的手里，都快要舞出花来。
忽然。
嘭！
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
之后就是长长的哀嚎。
“啊！”
“好痛啊，我的屁股！救命！”
听闻此语。
罗石猛然回头，只见是早餐店对面的一个洗车店内传来的。
哀嚎的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如今正躺在地上叫着。
张珊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那人怎么突然叫起来了？”
“哎，那些年轻人都这样，动不动就喜欢恶作剧，因为他们本来就是通宵的洗车店，所以每次他们那些个年轻人就打打闹闹的，有的时候就经常躺在地上装死。”早餐摊位的老板对着罗石说道。
“这回说不定又是他们玩脱了，躺地上故意装的呢，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老板才刚刚说完。
对面就聚集了不少人了，他们惊呼道：“哇，好多血！”
“快打120！看着就疼啊！”
“你们这些年轻人，干嘛了呀，下手没轻没重的？”
不少路过的老大爷，对于此事都开始点评起来。
而罗石也是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起身说道：“张珊，你继续吃，我过去看看去。”
话落，罗石已经快步而去。
“等一下，我也去。”张珊猛然起身。
等到了马路对面，罗石眼前的最强普法系统浮现的提示，已经帮其收集了现场的所有证据和情况。
并经过热心老大爷的科普，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两个洗车的年轻人在现场洗车，其中一个钻进车内清洗车里的内饰，而外面这个年轻人，看到其屁股撅起来对着自己，就拿出高压水枪朝着前者的菊花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