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看到罗石甩出来的合同，脸色一变。
但很快也冷静下来了。
“承诺书？”
“我在招商引资时候所作出的不雅，与违法行为，都是我的个人选择”
“行！”
“我签，你放心，我从来就是你罗四张三的人！”
罗石让周游签的东西，其实是有点流氓属性的合同，就是如果周游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说收取贿赂，或者是徇私舞弊什么的，需要给出巨额的索赔。
并且假如有不好事情发生，周游还要公开声明，在那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他已经从公司离职了。
反正意思就是，周游从现在开始，拿到了替求说法公司招商引资的香饽饽的职责，也要做好随时为罗石背锅的准备。
等到签了合同，周游略有所思的离开了。
张珊这才进来，红着脸，非常坚决的说道：“我爸妈说你很不错。”
“是个商业天才！”
“他们问，我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怎么办？”
罗石忽然一愣：“你就实话实说呗？”
张珊：“怎么个实话实说法？”
“咱两到底到哪一步了？”
此时，罗石猛然想起，她好像一直都是把二人的感情当真了来着。
为此，罗石摇了摇头。
不行。
张珊年纪蛮大！
家境不错什么的，罗石完全没有考虑的必要，结婚对于他来说，家庭只会成为负担。
越有情，就越难发展。
并且想到不久之前的投毒，之前的货车，罗石就长呼了一口气。
猛然冷声的说道：“怎么个实话实说法？就是你告诉他们，我们刚开始就是演了一场戏呗！”
“咱两发展的进度，虽然有共处一室，但就是连手都没亲过。”
“如果他们不信的话，我可以当面和他们说，如果要还钱，提前和我说一下，我随时可以还。”
罗石的语气很平淡，根本就不是和女朋友说话的语气。
反而是一如既往的那种平淡和坦然。
脸上挂着的，除了冷漠，就是平时都常用的那个平淡的微笑。
平淡，平淡，写满了平淡。
张珊眼眶有点红。
长久下来，从未有感情萌动的她，还是首次有过。
可，，
得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好，好吧。”
“那我就实话和他们说了？”
张珊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言语中，两滴晶莹的泪珠已经从她的大眼睛中滑落。
见状，罗石居然有一阵莫名的心悸！
是刺痛的感觉。
但罗石还是狠下心来说道：
“嗯，你很不错，实话！”
“但你不要多想，我正是事业上升期，且在我的理想完成之前，我是不想在情情爱爱上面浪费时间的。”
“更重要的是，我出名才多久？”
“三次从鬼门关走过来，现在又拒绝了这么多投资人，以后只会更加如履薄冰，到处都是死亡陷阱。”
“我不怕！”张珊忽然声音变大了，泪水也变多了。
罗石苦笑着翘起来二郎腿：“嘻嘻嘻。”
“你不怕我怕行了吧？”
“我怕你受到伤害。”
“我孑然一身无所谓，但如果你出了事，我不但自己心里过不去，我还过不去你爸妈那一关，所以你懂的，到此为止吧。”
这话。
像是说到了张珊的心里。
她猛然守住了自己的泪水。
“好！”
“你说的！”
“我听进去了，以后我们就是和周游那样的同事关系了！”
罗石耸耸肩：“一直就是好么？”
说话间，张珊已经摔门而去。
此时办公室内重回寂静。
罗石缓缓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和张珊的‘决裂’是他早有预想的，却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也好。
从刘半仙刘士余替罗石死了一次后，他就一直在担心，身边其他人会不会被影响。
提前和张珊分隔清楚关系也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这天，罗石的邮箱内，收到了上百份来自其它大公司投资的计划书。
张珊也抛弃了幻想，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由许朋兴所代表的江东省最高法庭，在洪城的民众知法率统计也完成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罗石还在办公室内直播。
他丝毫没有困意。
甚至越来越精神。
看到了弹幕上一个老粉丝的问题后，也是觉得好笑。
“罗律师，如果我入室之后，不偷任何东西，只是把它的猫剃秃了违法吗？”
看到这个问题。
罗石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那猫是怎么了你，你要专门入室去给它剃秃了？”
说完，罗石眼前开始浮现系统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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