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借不借的,都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
萧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得凌徽茵直瞪眼。
吃过了鸡肉,凌徽茵感觉有了些体力,道:“咱们现在就走,去你的家。”
“这么快就入洞房啊,我还没有准备啊。”
凌徽茵气得伸手向萧战打去。
“你这人看着挺文雅的,怎么连个正形都没有?”
“这里不能久留,快扶我起来。”
萧战将凌徽茵扶起,凌徽茵只觉身子发虚,没有一丝力气,虽然萧战扶着她,但每一步走得都很吃力。
“来,我背你!”
萧战不由分说,将凌徽茵背起向前方走去。
凌徽茵想要挣扎,但又觉无力。
“莫要乱动。”
凌徽茵只好乖乖趴在萧战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凌徽茵心头微动。
这个“黄梦”倒是很会讨人喜欢,这次又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等伤好了,定要好好谢谢他才是……
也许是太乏力的原因,凌徽茵竟然趴在萧战身上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床上软软的,绵绵的,红色的丝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床前粉红色的丝帘上绣着玫瑰的图案,室内很温暖,感觉很舒服。
凌徽茵很是纳闷,此时正值冬季,哪里来得花香?
她轻轻坐起,掀开床帘,却见“黄梦”正用手拄着头靠在桌上打着瞌睡。
一丝口水从他的嘴角流下,脸上透着一抹红润,竟显得有些可爱。
是的,用可爱这个词形容“黄梦”很是恰当,他就像一个大男孩儿,脸上扬溢着青春的气息,让凌徽茵感到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过凌徽茵很快就调整了心绪,深吸一口气,不断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应该是一处大户人家的居所。
檀木的大窗上雕花剔透,工艺精湛。
室内的布置也很是雅致,墙上挂着的那两幅字画,一看就知出自名家之手。
就连桌上的红烛也都是极为高档的货色。
小小年纪,能拥有这样奢华的房子,属实不简单啊。
以他的年纪来看,十有八九是个官二代或者富二代。
凌徽茵穿上了鞋子,来到房间的中央,不断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好宁静的感觉,这里仿佛是世外桃园,没有了黑莲教教务的繁忙,也没有人来打扰,真的很惬意。
凌徽茵看向墙上的字画,那字刚劲有力,飘逸洒脱,一看就知出自大家手笔,仔细看落款,那上面赫然写着“王左将”的名字。
凌徽茵心头一跳,王左将乃是书圣,他的每幅字都价值连城,能拥有王左将的字,是每个爱好书法的人一生愿望。
就在这时,萧战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过来,站到了凌徽茵的身旁。
“这是王左将的真迹?”
凌徽茵不敢置信的问道。
萧战点头道:“这是王左将五十三岁生日时所作,比他早年的字要老辣浑厚得多,是王左将一生佳品之一。”
“能将王左将的真迹挂在墙上,黄梦,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家中世代经商,只是到了我这里弃文从武,成了朝廷的校尉,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房子和室内的一切都是我家里的,事实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赚钱买来的。”
“自己赚钱买来的?你也就二十左右年纪,哪里来得这样的实力?”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天生有些经商头脑,手中又有些俸禄,于是在京师投了房产,这几年,京师房产一路走高,比几年前升值了十倍不止,于是我出手了几套房产,又转手入了些字画,结果又大赚了一笔。”
“想不到你还有经商的本事。”
“呵呵,我的本事还多着呢,你要不要再看看我别的本事?”
“你还有什么本事?”
“我有个本事是男人中最强的。”
萧战一脸笑嘻嘻。
凌徽茵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本事?”
随后脸色一红,呸了一口道:“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色坯。”
萧战却哈哈大笑:“小姐,想什么呢?我是说我看古玩字画的眼光是最强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这思想可有些不纯洁啊。”
一听萧战这话,反而让凌徽茵造了个大红脸。
她银牙紧咬,只觉这“黄梦”倒打一耙,好像她是个龌龊的女人一般。
“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到别的房间睡吧。”凌徽茵摆了摆手。
“小姐哎,别的房间没有炭火啊。”萧战怪叫。
“那这炭火你端过去。”
“我怕黑。”
“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怕黑?”
凌徽茵气得要死,她当然不相信这种借口,这男人不过是找借口不想离开而已。
只是人在屋檐下,还真不好将“黄梦”赶走。
想到这儿,凌徽茵微一思索道:“这样,我睡床,你睡地下。”
“小姐,你好残忍,这大冬天,你让我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