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作诗之后,众人皆是佩服,甘拜下风。
萧战当即下了朱雀门,来到比赛场地之中。
于益川等人纷纷起身迎接。
萧战当即道:“李太白的诗恢弘大气,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高出众人一头,但与朕心中所想,略有偏差,不过朕依然认为是本次赛诗会第一,于龙生的诗也属雅致,当为第二。”
李太白闻言,惺忪的醉眼似是清醒了些,向萧战躬身道:“帝君点评极是,不才受教了,看来帝君也是懂诗之人,不知帝君......可否隆恩赐教一二?”
“哗……”
在场之人顿时一片哗然,台下纷纷窃语,讨论了开来。
“好胆!李太白竟敢向帝君叫板!”
“怕是活腻歪了吧,帝君岂是能够挑衅的?这让帝君如何下得来台!”
“不过我很好奇,帝君的文才是什么水平……”
“……”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萧战,于益川就要出声,但萧战却一挥金龙拂袖,爽朗一笑。
“李太白,朕就如你所愿,教你作诗!”
堂堂大赢帝君竟要教自己作诗?!
李太白登时眼睛一亮,醉意不再,因为他心中确实对帝君抱有期待,不知后者的文学造诣究竟何等地步……
“帝君海涵!”
“哈哈哈……”
萧战大笑,一把举起台桌上的酒坛,仰头大口畅饮,多余酒水淌在了衣衫之上,将他的衣襟浸透。
一口气喝了半壶老酒,萧战大吼一声:“好酒!”
“笔来!”
“纸来!”
“墨来!”
早有那聪明的宦官取来笔墨纸砚,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萧战正色喃喃道:“朕就临时作些诗句,且都听好了!”
说完这话,萧战仰首而立,十几面铜镜尽数对准了萧战,将萧战所在之处映得亮如白昼。
场地内外,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萧战。
许多百姓在场外窃窃私语。
一个白衣书生道:“帝君武艺高超,白日已技惊四座,连柳清风和项问天两大高手都拜帝君为师,自武艺有如此造诣,怕是在诗词上所花费时间甚少,想来不会有太大的惊艳之处。”
身旁的一灰衣书生却摇了摇头。
“人人都说帝君是傻子,可是帝君却凭一己之力,大破柔然百万大军,驱敌上千里,谁都没有想到帝君会武艺,可结果却大跌眼镜,他若再有惊人之举,亦属正常,只因他是帝君……”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帝君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样样精通,帝君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去学习诗词?所作之诗只要能过得去,也就可以了。”一个老者道。
这老者正是岳麓书院的院长,当世大儒孔明圣。
“院长所言极是。”
一见孔明圣开口,白衣书生和灰衣书生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敢有所反驳。
孔明圣一捋腭下长须,口中道:“不过,老夫对帝君所作的诗倒也是十分期待……”
场地中央,于益川等人忧心忡忡。
帝君当着天下百姓与众多才子的面作诗,作的好也就罢了,若是作得不好,岂不是惹子民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