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再打一遍…
这个命令,好特么残暴啊,但是我喜欢…
四个衙役残忍一笑,就将孙捕头翻过来,脸朝上。
不会真的要打吧?
孙捕头心里一惊,立刻夹紧双腿,剧烈挣扎起来。
嘴里还大叫道:“不要,不要啊,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一个衙役摁不住,那就两个。
一个摁住身子,另一个摁紧双腿,再加上绳子绑着,让他根本就动不了。
另一个衙役,就高高举着扁担,作势要打下来。
“大人,饶命啊,陈大人,您身为幽河县县令,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放过我吧!”孙捕头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
听到这话,陈知山摆了摆手。
几个衙役就退到了一边。
“哼,一个小小的捕头,居然如此嚣张跋扈,今天就算本官将你杖毙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这一句话,就代表陈知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幽河县那位传奇县令。
就在这时,王元从人群里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将官袍还给他。
陈知山穿上官袍,那气质就蹭蹭蹭往上涨。
黄金村的村民一扫颓废,欣喜若狂。
咱们陈大人都亲自出面了,那芳村的人肯定就抢不走水源了。
而芳村的村民,则是愁眉苦脸。
本以为这次抢水源是十拿九稳的事,但是现在陈知山一来,那他们争得过吗?
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平庄县县令过来,也得乖乖认怂。
没办法,自从剿灭九峰山土匪之后,陈知山之名就传遍了整个黔州。
大家都对这位县令充满了感激,是他解决了祸害黔州几十年的土匪。
正是因为有这种感激之情在,百姓才生不出什么反对的情绪。
而孙捕头,则是绝望的闭上眼睛。
之前他已经猜到了陈知山的身份,只不过心存侥幸,不敢相信罢了。
而当陈知山亲口承认之后,原本的那一丝侥幸也没了,现在就只剩下绝望。
他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刚刚骂陈知山他们骂的这么爽,现在可付出代价了。
一个是在县衙仅仅比捕快高级一点的基层人员,另一个则是高高在上的县令老爷。
两人纠缠不清,缠缠绵绵…画风不对,两人闹了矛盾,傻子都知道,最后倒霉的人是谁。
如陈知山所说,就算他杖毙了孙捕头,那也没人会说什么,因为两人的身份差距摆在那里。
他以下犯上,还有这么多百姓可以作证,陈知山真要较真的话,确实没人能保他。
所以,孙捕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
他扭动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双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陈大人,小人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小人吧。”
“别说那么多废话,刚刚你骂人的时候,可是骂的很起劲啊,骂完之后才求饶,真要有这么舒服的事,本官捅你一刀,再和你道歉,你同不同意啊?”陈知山冷冷道。
“我…”
孙捕头低下头,他很想说同意,但是一想到眼前这位陈大人不是什么善茬,他敢说同意的话,肯定会被捅一刀。
但是不同意的话…
唉,扎心,进退两难啊!
“当然了,本官是个心善之人,从来不会仗势欺人,所以嘛,这次你就赔偿一点精神损失费就行了,不多,随便给个千百两就成。”陈知山随口说道。
“千百两…”
孙捕头吓傻了。
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把他给卖了,他也凑不出来啊。
“大人,可是小人没这么多银子啊。”孙捕头苦着脸道。
“没银子?”
陈知山冷冷一笑,杀气腾腾道:“没有银子你还敢这么嚣张?那就用你的手脚来抵吧!”
“大人,您别再开玩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孙捕头求饶道。
“本官说过了,本官是一个心善之人,肯定不会怪罪你,但是黄金村的村民会不会原谅你,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他们不想原谅你的话,那就不好意思,该赔钱赔钱,该卸胳膊卸胳膊。”陈知山道。
孙捕头一听见这话,立刻就捕捉到了一点信息。
然后,他又跪向一众百姓,哭丧个脸道:“各位父老乡亲,本捕…我刚刚说话的语气是重了一些,希望大家见怪不怪,能够原谅我,求求大家了!”
黄金村的村民都往后退了一步,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虽说孙捕头确实得罪了他们,但人家怎么说也是官府中人,他要下跪,这谁敢受啊?
而孙捕头见这些人都往后退,顿时就急了。
你们不敢受,那我可就倒霉了啊!
于是,他直接磕了一个头。
百姓更加慌乱了。
而孙捕头也是欲哭无泪。
情急之下,他再次磕了一个头,竭力道:“求求大家,原谅我吧!”
见他这么有诚意,而且这孙捕头毕竟是县衙的人,王元他们知道不能得罪太狠,于是王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