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陈知山一本正经道。
冯启皱着眉,理是这么个理,可为何这句话听起来那么刺耳?
葛回也说道:“对啊冯县丞,好不容易渡过这次危机,这时候就要息事宁人,州衙的权威,又岂是县衙能够抗衡的?”
在陈知山和葛回的轮流劝说下,冯启也勉强放下了这件事。
不过他们心中还是很担忧,因为整件事的主动权并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州衙那边。
这次陈知山公然反驳祝图,甚至以命相胁,祝图又岂会善罢甘休?
毕竟对于武将而言,在手下面前丢脸,就必须要找回场子,否则以后还哪有脸去命令他们?
当然,其实也并不是很担忧,因为祝图是武将,和陈知山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祝图的权势压不到他们。
只是以后可能无法得到黔州军的帮助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知山也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帮忙。
“州衙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最要紧的是将染病的百姓给治好,你们继续带人到幽河县以及附近几个村子巡逻,一旦发现有感染伤风的百姓,就将他们带去南郊隔离点。”陈知山吩咐道。
“是!”
冯启和葛回拱了拱手,就相继退下去了。
陈知山沉吟片刻,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去县衙大牢。
牢中,至善正苦恼地坐在地上。
副将把他放走之后,他本来想直接出城,结果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带着民兵去找祝图的陈知山。
于是,他就悲剧了。
陈知山二话不说,就让衙役将他关进了大牢。
早知道…就换条路了啊!
至善咬了咬牙,再次后悔为何自己要那么耿直,绕点弯路他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