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的家眷就只剩这么几个人了吗?”陈知山问道。
刚刚有七个女人站出来被衙役带走,而这里也只剩下六个人,除了三个年轻女人之外,还有三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家...嗯?画风怎么变了?
陈知山惊讶的看着三位大妈,问道:“这三位大娘是?”
“什么大娘,会不会说话?”
“就是,我们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
“...”
陈知山看着这三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年纪超过五十岁的大娘,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行行行,三位大美人儿,那你们和刘老三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抢回来的小妾。”
“对,不过见刘老三痴情一片,我们就从了。”
陈知山目瞪口呆。
我尼玛,刘老三是真男人啊,一瞬间,陈知山对他的敬佩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刘府已经被县衙查封了,你们都赶紧离开吧。”
“大人,瞧你白白净净,想必还是个童子吧,要不...让我们风流一下?”
一个大娘向陈知山抛了个媚眼,妩媚的说道。
“...”
陈知山打了个冷颤,连忙道:“王庄,快点把这些人都赶出去。”
“是是是。”
王庄也被吓得心惊胆战,听到陈知山的吩咐后,立刻就让两个衙役把这些女人都给赶出去。
然后陈知山才问道:“各位搜寻那么久,都有什么收获吗?”
“回大人,我们找到了刘老三的库房,但是里面并没有多少东西,总价值还没有超过一万两。”一个衙役说道。
并不是他们瞧不起一万两银子,主要是这落差太大了。
之前从露娄府中,前前后后抄出了价值二十万两的东西,论底蕴刘府虽然比不上娄府,可这些年刘老三各种坑蒙拐骗,获取的钱怎么着也不止一万两银子啊?
“除了库房,其他地方呢?”陈知山又问道。
“大人,我们在刘老三的卧房中,找到了很多地契、房契。”另一个衙役道。
“王庄,你过来一下。”陈知山把王庄叫过来,然后小声道:“你先去将刘老三带回县衙大牢,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同时加派人手,好生看管,决不能再发生像娄白那样的事情。”
王庄心中一凛,拱手道:“放心吧大人,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
“你们几个,跟我来。”
王庄招呼来几个衙役,然后带着他们离开。
陈知山这才跟衙役们一起,去到刘老三的卧房。
连书房都那么淫靡,就更别提专门睡觉的卧房了。
这卧房起码有书房三倍大小,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就属那张床最显眼。
红色丝绸帐幔,依稀能够看见里面的风光,整个卧房,都是粉色色调,十分暧昧。
在卧房一角,整整齐齐摆放着两口大箱子,箱子上原本应该有锁,只不过已经被衙役给砸开了。
“大人您看,这里面都是房契这些。”
两个衙役说着,就打开箱子。
两口大箱子,里面都放满了纸张,陈知山拿起一张看了看,果然是地契。
两大箱子,全都是地契和房契,虽然不知道价值如何,但每一张背后,都是百姓的血泪史。
“全部查抄,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县衙去,到时候再还给百姓。”
“是!”他身后的衙役应声道。
...
晚上,陈知山去到大牢,刚走到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各种谩骂声。
“乌石,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你出卖老子,老子怎么会输呢?”
“什么出卖,你又没给我钱,也就是说我们还不算生意关系,老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真是气死我了!”
牢房内,以刘老三为首的恶霸派和以乌石为代表的土匪派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辩证。
反正,双方以父母为中心,亲戚为半径,祖宗为目的,唇枪舌剑,谁也不肯让谁,反正这个时候赢则双亲健在,输则族谱升天。
陈知山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他们就已经和对方家族女性发生超友谊关系,甚至连什么姿势都说的一清二楚。
内容太过儿童不宜,陈知山知道不能再听下去了,于是连忙推开牢房,走进了进去。
当光线照入牢房的那一刻,所有犯人都闭上嘴巴,齐齐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刘老三在最里面那一间牢房,而他四周的牢房都是空着的,如果不是大声叫唤的话,他恐怕还听不见乌石他们在说什么。
刘老三见到陈知山进来,眼中爆发出滔天恨意,怒道:“陈知山,你个卑鄙小人!”
陈知山笑呵呵地走到他面前,说道:“刘老三,今天本官带人去刘府抄家,可抄出了不少东西啊,光凭那些房契和地契,就足够将你大卸八块了。”
刘老三冷笑道:“陈知山,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就是恨,恨没有在你羽翼未丰之前杀了你,结果让你有了能够和我对抗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