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色中饿鬼,一个是饥渴艳女,于是两人就顺理成章的勾搭成奸,给出门在外的刘老三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不过,这也成了打败刘老三的一个契机...
又过了两天,陈知山将县衙班子扩充好了之后,就开始制定训练计划。
文吏还好,只需要牢记自己该做什么就行。
但衙役,除了身体素质好之外,还必须得守规矩。
他们是县衙的门面,如果这些人不守规矩,在外面胡作非为,那整个县衙都会受到影响。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从小事做起,才能防微杜渐。
正好现在刘老三外出,幽河县风平浪静,陈知山就打算趁这个时间,好好训练一下衙役,不止是身体,还有思想。
在街道巡逻的衙役全部先回来,然后跟着王庄在县衙内接受训练。
与此同时,县衙已经将娄府的东西全都清理出来。
陈知山和一众书吏商讨半天,最终决定上交价值十万两的东西,剩下十万两,除了地契还给百姓外,现银全都留给县衙开销。
当然了,这些人不会知道,在娄府地底下,还藏着十万两官银的巨款。
把娄府搬空后,陈知山就安排几个衙役,让他们把东西运到黔州,交给州衙。
之后,他又提出,将住宅要搬到娄府。
“呜呜呜...”
当管家华安听说要搬家时,整个人都激动到哭出声。
陈知山无语的看着他,“我说华安,你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华安抹了把眼泪,哽咽道:“老爷,当初你刚成为县令时,我就知道,你总有扬眉吐气的一天,如今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情到浓时,我忍不住想哭...”
陈知山白了他一眼,但是也没呵斥他。
在记忆中,华安虽说是这两年才成为他的管家,但是其实在那之前,两人就认识了,那时候华安是陈知山的仆人,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可以说,陈知山就是他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感情非同寻常。
所以要论最信任的人,非这华安莫属了。
华安正激动着,陈知山就让他去把衙役都找过来,让他们帮忙搬东西。
从县衙到娄府并不远,再加上陈知山的东西不多,三十几个人帮忙搬,短短半天时间,就将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娄府。
同时,原本“娄府”的牌匾已经被拆下来,然后换上工匠精心打造的“陈府”牌匾。
从现在开始,幽河县将再无娄府,只有陈府。
不过,这么大的房子,肯定需要有人打理,就凭一个华安,明显是不够的。
所以陈知山吩咐衙役,在押运东西去州衙的时候,顺便让他们在黔州找几个下人和丫鬟。
至于为何在黔州找,道理也很简单。
刘老三他们在幽河县势力太大,谁也不知道哪个人是他们安排的,陈知山可不想自己稀里糊涂就被弄死了。
搬进娄府之后,陈知山首先就分配了位置。
娄府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接待客人、佣人居住的地方。
而后院有正房、东西厢房,除了陈知山外,其他男性禁止入内。
两个人搬进这么大的宅子,陈知山还有些不习惯,因为太冷清了。
只能等衙役尽快回到幽河县,这样陈府才能算是一个家。
把东西收拾好之后,陈知山就去到王庄所说的书房,然后找到书架。
这书架上面只摆了几本书,陈知山按照王庄的办法,走到书架中间,双手放在格子中,然后分别往左右两边一推。
哗啦!
这个书架,从中间分向两边,露出后面的墙壁。
然后,陈知山用力一推,那所谓的墙壁就直接被推开了。
推开后,是一条往下的楼梯,宽度大概一米,里面黑黝黝的,看不清地面。
陈知山掏出火折子,点燃事先准备好的蜡烛,凭借着微弱的光亮,他慢慢往下面走去。
走了近十步,眼前空间骤然开阔,然后...
陈知山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出来。
眼前,一块块银块堆成山,微弱的烛光照耀在银山上,顿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四周的环境很黑暗,但银山的光芒又很刺眼。
他的眼睛有些疼,可是却舍不得闭眼,唯恐闭上眼睛,就看不到这银山了。
十万块钱的支票,和十万块钱的现金,造成的视觉冲击肯定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这是十万两白银,那种冲击,谁见了不得迷糊啊?
“娄白他们还不够谨慎啊,居然把密室开在书房,也不怕被别人发现。”
陈知山摇头道。
但是他哪里知道,娄府把密室设在书房,才是最安全的。
一来是隐秘,书房是重地,在古人心中甚至比卧房还重要。
主人宴请宾客时,一般是在大堂,只有邀请最亲最信的人时,才会选在书房。
比如陈知山,县衙其实有两个书房,一个在前堂,就类似于县令办公室,没那么重要。
另一个在后院,那个就很私密了,除了管家华安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