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貂蝉的院外,陈风用着他那五音不全的声调,哼着一点不应景的歌儿。背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路走来。
转过院门,他看到几个貂蝉的侍女,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的表情,正朝着自己行礼。
陈风老脸一红,轻轻咳嗽一声,问道:“貂蝉夫人歇下了吗?”
貂蝉的贴身侍女红莺赶忙收起笑容,回答道:“夫人刚刚睡下呢。”
陈风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
自己则是减轻脚步,走向房门。
他轻轻的推开房门,唯恐发出的声响吵到貂蝉,但是当他关门走到床前之时,貂蝉还是扑闪着迷人的大眼睛,一脸温柔的看着他。
陈风急忙坐下,牵起貂蝉的手,柔声道:“是我动静太大,吵到夫人了吧。”
貂蝉摇了摇头,支起身来笑道:“是妾身心有所感,夫君这悄无声息的身法,不去做入户的盗贼都可惜了呢。”
陈风点了点貂蝉如玉般光洁的额头,调笑道:“入户的盗贼咱不做,但是采花贼倒是可以试试。”说着便将魔爪伸向貂蝉。
貂蝉惊呼一声急忙阻挡,但她哪里快得过陈风迅如闪电的爪子。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喘息,求饶道:“妾…妾身,有孕在身,不…不能……”
话未说完,陈风忽然低头,床榻之中,又是一阵嘤咛之声。
一番长吻之后,貂蝉动情的看着陈风,淡淡的月光下,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娇颜,让陈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他嘿嘿的发出邪笑,紧紧盯着貂蝉那一点朱唇,缓缓将她乌润的长发压下……
突然,陈风感受到佳人在自己胸口滑动的玉指微微一顿。虽然马上恢复如初,但正所谓夫妻连心,陈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貂蝉的异样。
于是低头亲吻了一下貂蝉的柳眉,轻柔的道:“蝉儿有心事?”
貂蝉闻言,停下滑动的玉指,支起身来看着陈风,那滑落的锦被露出其下一片滑腻的雪白。差点让陈风再度化身为狼。
但陈风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佳人儿,静待下文。
貂蝉咬了咬唇角,桃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
陈风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轻声言道:“从我在洛阳开始,你就一直陪伴在我身旁,我们夫妻这么长时间了,你有心事,我会看不出来?”
貂蝉低下脑袋,轻轻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柔声言道:“夫君待蝉儿的好,蝉儿无以为报。蝉儿与几位姐姐更是情同姐妹,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中,能有如夫君这般伟岸的男人疼我、爱我,妾身更是无所求了,怎么还会有心事呢,夫君多想了。天色不早了,夫君快歇息吧。”
说完,貂蝉将脑袋靠在陈风胸膛,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开来。
陈风轻轻的搂着貂蝉,并未再多问什么,只是这么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玉背。
……
翌日清晨,陈风如往常一般,在院子中锻炼了一番,便前往议事堂处理政务。
均田制的改革正在加紧步伐,中央官吏的改制也正式启动。现在这个阶段,正可谓是百废待兴,最忙的时候,这一坐下便到了傍晚时分。
此时,陈风正与蔡邕商议礼部的事宜,值得一提的是,蔡邕选定的礼部副手,竟是陈琳。
说起这个陈琳,就不得不说他与陈风的一些渊源了。
早在几年前,陈风被勒令回朝复命的时候,陈琳曾写下一篇檄文,措辞之狠辣,让当时已经见惯了腥风血雨的陈风都不由得冷汗直冒。这也让陈风真正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笔杆子的威力。真真是杀人不见血……
陈琳在董卓入京之后,便跟随袁绍去了渤海郡。之后一直负责袁绍的文书这块,一直到北军尽收渤海郡,陈琳才以降臣的身份来到阴馆。
要不是今日蔡邕来找自己提请礼部官员的名单,自己都忘了手头上有这么一个大才子。
当然,对于当年檄文之事,陈风早已不在意了。他本就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当初各为其主罢了,只要之后他能为北军尽心竭力办事即可。
待送走了蔡邕,陈风看了看天色,正打算回后院处理一些私事。却见沮授面带笑意,迎面而来。
陈风无奈的拍了拍脑门,看样子又有事情要做了。
沮授快步来到陈风面前,刚要拱手作揖,却被陈风扶住。
“军师不必多礼了,看你行色匆匆,面带喜色,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沮授哈哈一笑,言道:“仲治(辛评字)不愧是良臣,出使许昌之事,他不仅圆满完成开通商道的任务,还以合理的价格,用战马置换回八百车粮食。听说这批粟粮皆产自荆州,各个浑圆饱满,最适合作为粮种。”
陈风闻言,微微一愣,曹操能这么好心?还是他身旁的谋臣都傻了?
沮授仿佛猜到了陈风所想,连忙说道:“起初授也觉得不切实际,但辛评已经多番检查,确认无误,八百车粮草只多不少,里面没有以次充好,更没有掺杂沙子稻草之类的。这批粮草更是从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