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从闻言大奇,忙问缘故。
荀攸见事情已经办成,心情也是很好,便笑着解释道:“那须卜骨都侯对我平北军来说总归是个阻碍,他在一日,他的部众就会如凝实的拳头一般难以撼动。”
荀攸摆弄了一下袖袍,继续说道:“如果他不在了呢?”
“呵呵,我只是和因施说了,平北将军一直觉得须卜骨都侯是个狼子野心之人,盟约势必不能持久!而他施因就不一样了,平北军一直很注重他这个文武兼备的人。匈奴也只有在他的带领下才能重现辉煌,平北军愿意扶持他成为匈奴新的单于,而须卜骨都侯此人暂无子嗣,呼厨泉更是颓势已现。只要须卜骨都侯一死…”说到这里,荀攸眼中精芒爆现…
随后他回身说道:“准备物资,我们不日就返回雁门。”
……
陈风此时负手立于营寨门口,身上的纯黑大氅迎风而动。他看着营寨外陆陆续续驱赶而入的牛羊,还有被绑成一串押送回营的匈奴人,一直沉默不语。
田丰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在他身后躬身作揖:“主公,此处夜间寒冷,快回帐中吧。”
陈风摇了摇头,道:“将士们不畏严寒,我又有何惧之。”回身看了一眼身上穿着厚厚的服饰但还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田丰,柔声笑道:“军师快回帐中休息吧,今年的天气比往年要冷了不少。看来这塞外民族今年冬天不会好过了。”
田丰点了点头道:“匈奴倒是不足为惧,就怕鲜卑明年恐会生乱。”每当草原冬天不好过,就意味着来年必定会入侵在他们眼中富饶的大汉,以此弥补损失。
陈风点了点头:“来就来吧,刚好试试我们平北军的兵锋”
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陈风可谓是把平北军都拉到了草原上,从头到脚的征战历练,除了偶尔换岗回去的士卒,几乎所有新兵,在高顺手上操练月旬后,便会派往草原接受血的历练。
虽然也有损失,但是效果还是很好的。
看着这一队队行进间一丝不苟的军士,陈风暗暗拿其和驻扎在洛阳的大汉最精锐的北营相比。发现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精气神全都完爆北营。
可能北营将士久未经战阵的缘故吧。根本无法拿其和自己的平北军相比较。
又是一阵冷风袭来,陈风紧了紧大氅说道:“是该回去了,等到黄忠将军和张辽将军回返,我们就拔营回雁门。”
田丰应诺离去,陈风再是将注意力转向被押送回营的匈奴人群。
只见一个匈奴少年在推搡中摔倒在地,换来的不是关切,而是押送的士卒一阵鞭子,随后才踉跄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跟上队伍。
对此陈风神情毫无波澜,匈奴对汉人的酷刑比这严峻了百倍乃至千倍。陈风能够约束部将们对于投降的匈奴人不加以打杀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个族群欲要相融,除非一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被胁迫着转变根深蒂固的观念才行。就好比后世的五胡乱华,清兵入关。
但现在,他要做的是强行让异族融入大汉,不再是汉人屈就于他人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