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门房一听,如实禀报道:“有一位汉子,身长八尺有余,看着不像一般人。”
陈风立刻起来:“好好好,快去备茶,迎贵客往前堂一叙。”
陈风来到前堂,就看田丰携黄忠一并跨入前堂。
“哈哈哈,陈太守当面,鄙人仰慕已久特来拜会,昨日人多嘈杂,今日特来感谢。”
“先生哪里话,作为一方太守这是陈风应尽之责。”陈风也连忙作揖迎上,示意两人入座。
看这二人一同前来,且是并排入门。而这位先生自称鄙人却不是小人。
要知道称谓在汉代是很严谨的,此人虽自谦称呼自己为鄙人,但并非如升斗小民般见到上官自称自己为小人,足可见此人并非一般之人。但身旁这位壮士却是与其并排入内,至少说明这壮士不是此人的部下,陈风心中一下就有了计较。
“敢问先生称谓”陈风命人上茶,待两人坐定后问道。
还不待田丰回答,从门外又进来一人,人未至声先到了:“将军,张硕校尉着人传信,太原新募五百军士已经出发往雁门而来了”言语中尽显喜悦之色。
待得入门,才看到陈风堂上已有客人,连忙收敛了下神情,整理了衣服:“不知将军有客,末将唐突了”随即朝着田丰、黄忠二人作揖。
陈风哈哈起身正欲给二人做介绍,不想韩庸一愣,问道:“可是田大人当面?”
田丰也一眼认出了韩庸,毕竟韩庸是韩馥之子,自己这个侍御史的顶头上司可不正是御史中丞韩馥么。他在洛阳的时候,多少也和韩庸有过几次照面。前些年韩庸还未前往雁门之时,韩馥也请过自己教导几次。
田丰对着陈风拱手笑道:“某家田丰田元皓是也,现已辞官,不过一介白身,当不得大人二字。”
韩庸虽然不知道田丰为何辞官又为何会在这里,但还是面容一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子有幸学于田先生,自是要尊之。”说罢韩庸作揖到底,直待田丰上前将其扶起。
此时的陈风已经有点傻眼了,本来目标是他身边的壮士,没想到大鱼是这位先生呀。不过陈风是真的不清楚这田丰原来在朝中为官。侍御史秩六百石,是御史中丞的属吏,负责监察弹劾百官朝仪的,也算是能够和天子见面的朝臣了。
陈风赶紧起身道:“竟不知田先生当面,风失礼了。”
田丰一听,顿时起了兴趣:“哦!~将军也识得我田丰耶?”
陈风一愣,这怎么回答…说不识肯定是不成的,说识得又从何说起,连人家最起码啥时候弃官又为何弃官都不知道。不过这个田丰也太直接了吧,难怪历史上评价刚而犯上。哦对了,刚而犯上!
思及此,陈风便道:“久闻田先生乃冀州名士,当世之大才,可惜冀、并两州虽近,但风军务缠身一直未能前去拜会。田老忠智无双,如今朝堂昏聩,良臣名相皆不受重用,屡遭十常侍打压!风想,田先生定是为此弃的官吧!”
田丰眼前一亮,呦,还是个知己呀。于是笑道:“昨日看将军处事,便觉将军观察入微,不曾想将军远在并州却能知晓天下之事,果然不凡”。
陈风被夸的老脸一红,连忙茬开话题,对着黄忠一揖道:“敢问这位壮士是?”
黄忠赶忙起身回礼道:“某家黄忠表字汉升,一介白身当不得将军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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