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收手,收手,我们一起走吧!”
“回去就回去,谁要跟你一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俩道不同,不相为谋。”猪老大哼哼几声,说道,“狗一样的东西,下次再捶死你!”
“哎呀呀,还迷着心啦!真是个棒槌!”鸡肥肥道,“猫老大,猫老大,还不赶快打死那个老鬼?”
狗道人道,“贫道怕你不成,有本事别动,看谁打死谁?”
“死肥鸡,再多说话,扒光你的毛,还不滚!”
“好呢好呢,马上就滚!滚滚滚,圆滚滚!”鸡肥肥又道,“猫老大,你这么凶,当心现在的雷神他也不敢要你了啊!嫁不出去了哦!”
“滚,滚,都给本仙姑滚,滚回笼子里去!”之前那个女鬼道,“狗道人,还愣着干嘛?”
鸡肥肥突然道,“走吧走吧,狗道人,我们一起走吧,猪老大不跟我一起走,你跟我一起吧!”
“谁要跟你一起,你也不是好东西,早晚拿你做了鸡毛烤肉!”狗道人怒道。
“哎呦,不识好人心哦!那我先走了,走了走了,拜拜了您呢!”
“老魔头,罚你一个月不许出笼子,再有下次,本仙姑真剁了你的鼠头!”那位仙姑恨恨地道。
“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五气外泄,再不想办法,我们大家都得玩完!”老魔头道。
杨山林只听那位属鸡的女鬼,鸡肥肥又兴奋地道,“是呀是呀,楼下那位兄弟都摔了三回了,真是好笑啊,哎呀,笑死我了!肚子疼肚子疼!”
“姓雷的,还不滚出来,衣柜里面很好玩吗?”那个仙姑突然道,“你知道你的口水有多恶心吗?还不出来洗干净了去?”
杨山林扒着门缝,手里刚摸到的手机都吓掉了,背脊又开始发凉,心道,姓雷的是谁啊?衣柜里还有人?我怎么没看到?真是见了鬼啊,这么小的衣柜都能金屋藏鬼?李兵,你个王八蛋,昨天为什么要打我的头啊?难道被你打开光了,开了天眼,所以见到鬼了吗?
哦哦哦哦哦哦,楼下的李兵的同志摔了第四次了!惨不忍睹,鼻血横流!
“衣柜里那个王八蛋,快给本仙姑滚出来!”那个仙姑怒道,“还有,你不要一有事就埋怨楼下的那个家伙,再这么下去,他今天会摔死的,他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会沾染上养仙壶泄漏的衰气?”
杨山林一时也没想到楼下的家伙到底是谁,反而一阵精神,龙马精神,颤巍巍问道,“你,你是在说我吗?我不姓雷啊,我姓杨啊!杨山林的杨!”
“不是说你,说谁啊,衣柜里面还有别人吗?这屋子里还有别的王八蛋吗?”
杨山林借着门缝的微光看了看,小小衣柜,没几件衣服,寒酸的可怜,确实没地方藏人,放心了大半,至少确认昨晚李兵那个王八蛋没给我再找个男人回来,呵,呵呵!
楼下的李兵同志又摔了一跤,这次应该不是因为老杨同志埋怨他造成的了,实在是摔多了,受伤了也没力气了,走不稳了!
杨山林小心翼翼扒开门板,一阵砰砰地响动,最后的门板彻底脱离母体旧衣柜。他看向床头的枕头上,微微发黑的枕头都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上面一滩湿润和醉酒的恶心物,旁边却多出一串带子,还挂着一个小水壶,铁的,银灰色。
三十五岁的杨山林也看过许多老旧军事大片,认得这类的东西,这竟然是一个军用水壶,还是上个世纪出产的50式水壶,只不过这个50式水壶明显小了不少,上面隐隐还刻着些字迹,这会儿被一些醉酒的恶心物盖着,看得不真切。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拿去给本仙姑洗干净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又道,“呸呸呸,不是给本仙姑洗干净,是给养仙壶洗干净,本仙姑才不稀罕你呢!”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真的是鬼吧?”杨山林一时也不再害怕,问道。
“鬼?你TM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不要脸的死鬼。”这是属鸡的女人,鸡肥肥。
“闭嘴,谁敢再多说一句,本仙姑今天就打死谁。”
“废话少说,先把养仙壶洗干净了去,真是恶心死了!”那个女鬼恨恨道,“再多说一个字,本仙姑的拳头也不认人好歹,打得你妈都不认识。”说着水壶里似乎有微光溢出,光影里面有一个脚指头慢慢露出来,白白嫩嫩的,挺好看。
杨山林不敢再说话,乖乖拿起水壶,跨过地上的门板,去到旁边的厨房和卫生间一体化小空间里面,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
这的确是一个军用水壶,三十五岁的杨山林看过不少老旧的战争大片,知道这是50式的军用水壶,建国初期开始量产的,仔细看去,一面还刻着,雷中兴同志,中士,1940年,生于华夏,翻过来,另外一面刻的字就比较多了,字迹多潦草,还很细微,多有磨损的痕迹。
杨山林眯着眼看了半天才辨认清晰,竟是这样一句话:“如果你是一滴水,你是否滋润了一寸土地?你又是否为未来的人类的生活付出你的劳动,使世界一天天变得更美丽?雷中兴赠。”后面还有一道像是利刃划出来的痕迹,已经磨平了不少。
杨山林看着这段字迹,越看越觉得熟悉,一时却又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