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尽退,床榻的帷幕被拉下,只能隐约看到两个身影。
暧昧的声音渐渐响起,屋外守着的宫人面红耳赤,死死盯着地面的石板,心里想着女皇对正君还真是有几番宠爱的,这**的呻/吟声,让他们这些宫侍都无法自持了。
约莫一刻的功夫,那些呻/吟声才渐渐消失,不过没等多久,又一轮征伐开始,让原本打算敲门进去问女皇要不要水的宫侍停下了敲门的手,老老实实又等在了外面。
这一等,就是一夜,每当他们觉得里面偃旗息鼓的时候,那些暧昧的声音又总会响起,一群宫人熬了一宿,眼下一片青黑。
他们心里就想不明白了,就凤君那样的脸,怎么就把女皇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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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曌没睡多少时辰就被江流叫醒了,早朝的时间到了。
睁开眼,她记起了昨个儿荒唐的一夜。
一开始倒挺正常,标准的女上男下位,凤曌看着晏褚蜜色的肌肤随着她挑逗爱抚渐渐浮上一层浅粉色,双眼迷离,并且发出一声声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这种独特的成就感让凤曌十分着迷,除了初次让双方都不适外,因为良好的身体素质,凤曌很快就习惯了那种节奏,并且感到了从未感到过的欢愉。
原本记挂着晏褚的身体,凤曌只要了一次就打算歇下了,谁知道那胆大包天的男人居然乘机爬到她身上去了。
荒唐,简直荒唐,男人怎么能爬女人身上呢,简直就是挑战她这个妻主的权威。
凤曌也就一个犹豫的功夫,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记得之后自己和晏褚为了争上面的位置,占据主动权,荒唐了一个晚上。
当时只觉得愉悦,等第二天一早醒来,整个腰都酸痛的没有知觉了。
不过她隐约还记得在她入睡的时候,有个人替她擦洗了身体,还替她做了按摩,即便已经快睡着了,她都能感受到那种筋骨舒展的舒爽感。
可谁让昨晚的战况太激烈,导致晏褚即便帮她按摩了,肌肉依旧酸软。
“胡闹,作为凤君,你、你你......”
凤曌看着那个睡眼惺忪,同样被江流的声音闹醒的男人,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尤其是想到昨晚上闹了大半宿,临睡前他都还记挂着替她按摩的事,更加舍不得骂他了。
“以后不准再像昨晚那样知道吗?”
凤曌指的是晏褚昨晚爬到她上面来的事,这不合规矩,不成体统,凤曌看了那么多本皇室秘传的春/宫/图,就没见哪一副是男子爬到女子身上的。
“昨晚?”
晏褚侧了侧身,丝滑的锦被滑落,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因为昨晚战况太过激烈,上面还有不少抓痕,看的凤曌忍不住想起昨晚上**的一些,心跳加速,嗓子发干。
“我以为昨晚,陛下是享受的。”
晏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暗暗低喃了一句:“昨晚上我很快乐,我只是想让陛下和我一样快乐罢了。”
看模样,看表情,就和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凤曌第一反应是心疼,第二反应又有些生气。
小骗子,明明昨晚上和藏獒一样,现在又来装可怜了。
不过晏褚这番话还是让凤曌有所触动,心中有气又笑,却终究还是舍不得骂他了,想着慢慢来,他总有改正的一天的。
“算了,念在你是初犯,孤不和你计较了,你好好休息吧。”
凤曌忍着身上的酸痛起床,准备唤女侍进来更衣。
想了想,她刚刚的话似乎有点太绝情了,又补充了一句:“等孤下了朝,会过来看你。”
这句话带着几分温柔,说完话,女皇拉上了帷幕,确定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才放心。
她也没注意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小心了,即便没拉上帷幕,谅那些女侍也不敢窥探御塌上的正君。
得到吩咐的女侍们进来伺候女皇沐浴更衣,这些女侍都是在鸣凰宫伺候的,也是最熟悉女帝的人了。
她们的视线不敢多在女帝的玉体上停留,可就算是惊鸿一瞥,也感受到了昨晚上女皇和凤君是有多么恩爱缠/绵了。
女皇玉体尊贵,这一次居然任由凤君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痕迹,面上还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显然对于此刻还睡在御塌上的凤君,是真的有几分恩宠了。
女侍们收敛心神,想着以后凤君来鸣凰宫,可别不小心把他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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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江流小声在女帝身边轻唤了一声。
昨晚上闹了大半宿,凤曌是真累了,从来都兢兢业业的她,居然在上朝的时候打起了瞌睡,还是江流提醒了,才没让她当众出了差错。
不过女帝走神的那一幕还是被不少朝臣看见了,心里嘀咕,不是说凤君貌似无盐,丑陋不堪吗,对着那样一个凤君,难道女皇还能鏖战一晚不成?
难道是传言有误?
“陛下,关于赤女诸部......”
底下的朝臣喋喋不休说着,凤曌正了正表情,努力撑着没让自己再睡过去。
因为状态不佳,这一次早朝匆匆结束,好在朝堂之上今天讨论最